今天我從超市裏走出來,在等紅綠燈時,我往對麵那輛車子看了一眼,就瞥見沈律坐在副駕駛位置上。
他正低頭看著手機,但那張豐神俊朗,清冷矜貴的臉龐還是一覽無遺撞入我的眸底。
我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給揪了般,是他,真的是他。
我正想上前去找他,綠燈就亮了,他坐的那輛車子也開遠了。
見他就這樣溜了,我著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我立馬攔住一輛車,「師傅,跟上前邊那輛車牌尾號是888的車子,一定要快,不能跟丟了。」
「好咧,放心交給我吧,我的技術你可以放心。」
我一路跟著沈律,直到他的車子停在一所大豪宅門口。
我眼睜睜看著他下車走進金碧輝煌的大別墅裏。
我不禁想著,難不成沈律酒保不當了,去當鴨了?被人包養了嗎。
不然他怎麼會又坐豪車又住豪宅的。
但這些我都沒空去管了,我腦子裏頭裝的全是小甜寶的病,以及她那張憔悴蒼白的小臉。
我走到大門前瘋狂按著門鈴,很快這個別墅裏的保鏢來開門了。
我著急說著,「大哥,我想要找沈律。」
「這裏沒有你要找的沈律。」保鏢冷酷無情說著。
「怎麼可能呢?我明明親眼看到他走進別墅裏頭了。」
「趕緊給我滾,不然我要對你動粗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蠻橫無理,我就想找沈律,麻煩你幫我通報一聲。」
「我再警告你一句,滾不滾。」
我咬著牙說著,「我不走,我今天非要見到沈律不可。」
保鏢就用了蠻力將我推到地上。
「嘶......」我疼得暗抽了一口涼氣。
膝蓋和手心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傷口處不僅破皮流血,還泛起一抹瘀血來。
我嘴角泛起一股苦澀,好不容易讓我找到沈律,卻被人阻攔在門外。
難道就讓沈律這樣溜了嗎?我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這時裏頭傳來一股富有磁性又熟悉的聲音,「外頭發生什麼事情了?」
聽到這抹聲音,我激動不已,是沈律,真的是他。
「沈少,外頭有一個女人揚言說要找一個叫沈律的男人,我猜她大成是狗仔假扮的,就將人給轟走了。」
沈律嗓音透著幾分慌張,「將門打開。」
自動門緩緩打開後,我如願看到了沈律。
他西裝革履,身材欣長筆挺,矜貴俊美,渾身散發著一股不容忽視的上位者強大氣場。
他跟以前相比,五官愈發鋒利成熟,氣場更加強大。
而他身邊站著一個女人,她一身大牌,穿得珠光寶氣的。
我微微一愣,難道這個女人就是包養沈律的金主嗎。
「執言,你認識她嗎?」金心暖淡淡問著。
沈律漆黑的眼眸落在我身上,嗓音低沉,「不認識。」
「那肯定是訛人的,都訛上門來了。」金心暖冷笑了一聲。
我用力攥緊了手心,沈律一朝得勢,攀上權貴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他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認得他啊。
眼前這個男人跟沈律的容貌一模一樣,他們左眼角處都長了一顆淚痣。
他明明就是沈律啊。
但他為了撇清跟我的關係,裝作不認識我,這多少讓我有些心寒。
金心暖漫不經心說著,「保鏢,將這個女人給轟出去,以後別再讓我看到她一眼。」
體格龐大的保鏢一把鉗製住我,我瘋狂掙紮著。
此時的我一身狼狽不堪,而沈律矜貴不凡,他高高在上俯看著我。
保鏢也沒想到身嬌體弱的我力氣會這麼大,他就用了三分力道禁錮著我,但我一下子就掙脫開了。
我走到沈律的跟前,雙手扒住他的襯衫。
沈律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猛,他眸光幽深盯著我看。
我顧不了那麼多,在保鏢趕來之前,我將沈律的襯衫給扒開了。
襯衫一解,沈律那飽滿的胸肌,以及凹凸不平堅實的腹肌就暴露在空氣底下。
我往他胸前瞥過去,就見上邊有一個黑痣。
我冷冷一笑,「你胸口有一顆黑痣,證據確鑿,你就是沈律,現在還不承認嗎。」
看著我這張堅定又明豔的小臉,沈律眸色盡顯陰鬱,他拳頭不自覺握緊了幾分。
金心暖這才有幾分慌了,她怒聲道,「他才不是什麼沈律,他叫沈執言,是京圈太子爺,更是帝都首富,也是我的未婚夫,保鏢,快將這個瘋子給我攆走。」
京圈太子爺,首富?
聽到這兩個能嚇死人的稱號,我死死呆滯在原地。
這怎麼可能,我認識的沈律就是一個寂寂無名的酒保。
難不成他一直在跟我隱藏身份,耍著我玩嗎。
想到這,我胸口沉悶得厲害。
「還不將她給攆走。」金心暖再次發話了。
被保鏢強製帶走那會,我腦子一瞬間有些空白。
但我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小甜寶,她忍著痛積極做化療的場景來。
我心一橫,怒聲說著,「沈律,你不能這樣趕我離開,我懷了你的孩子,她的小名叫小甜寶。」
沈律僵硬在原地,眸裏有隱藏不住的震驚。
緊接著他眸色愈發陰戾,「是你跟別人生的野孩子吧。」
我紅著眼眶,激動說著,「小甜寶是你的孩子,她得了白血病,急需進行骨髓移植,隻能你能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