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馮冬萱跟我從踏進大學宿舍的那一刻起就不太對付。
都說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我想大約就是我和她這樣了。
她笑我是農村來的土包子,我嘲她是城裏的地主暴發戶。
可我隻敢在心裏默默嘲笑她。
以前她嘲諷我時,我不僅不敢反抗,更不敢吱聲。直到前幾天,我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被綁定了反抗就暴富的係統。
隻要我反抗一次,我的賬戶就會多出一筆錢。
這讓還在為學費發愁的我,仿佛找到了一條新出路。
第一筆錢到賬後,我用它買了一支心儀了很久的口紅。
我正在鏡子前試口紅顏色時,馮冬萱恰好開門進來,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而後陰陽怪氣道,「你這支和我丟的那個好像噢!」
然後她冷哼一聲將腦袋別到一邊不看我,仿佛認定了我偷了她的口紅,用一副施舍的語氣說道,「算了算了,看在你家窮的叮當響的份兒上,這支就給你塗吧,土包子。」
她加重了最後的那三個字,但我這次可沒有慣她毛病,直接把口紅塗了她滿臉。
我一邊塗一邊罵她,「活爹,愛塗你就可勁兒塗吧,誰能塗過你啊?」
馮冬萱愣了一瞬,直接暴起,「管卉,你丫是不是有病!」
我將餘下的口紅掰斷,全部抹在她的嘴上,嘖嘖感歎道,「血口噴人具象化,真是個好節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