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曜費盡心思娶了我,新婚夜卻讓我獨守空房。
婚後,更是把各種各樣的女人帶回家。
他說:「林秋星,我早就對你膩了。」
我輕輕一笑,瞞著他拿掉了肚子裏的孩子。
他知道後,氣得心疼,質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冷冷的看著他,「因為,你隻是我心上人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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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林家大小姐林秋星,從小眾星捧月,呼風喚雨。
豪門圈的公子哥,都任由我差遣。
因為我爸爸,是當今首富。
我和霍寒曜青梅竹馬,穿著紙尿褲的時候就認識了。
長大後,他也是一直圍著我轉,對我有求必應。
我嫁給他也是預料中的結局。
可是婚後,他變了。
他經常從夜場帶回來一些女人,在我們的婚房裏嬉笑打鬧。
這一次,他直接讓一個叫做童蔓的女人,住在了家裏,穿我的衣服,用我的東西。
童蔓還時不時在我的麵前炫耀霍寒曜給她買的大鑽戒和大鐲子。
「曜哥哥說了,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和你離婚,然後娶我,我很快就會取代你的位置。」
我淡淡地點頭,臉上並沒有任何的喜怒哀樂,不管她在我的麵前如何上跳下竄,我都沒理會。
直到那一日,童蔓動了我的一條藍寶石項鏈,我徹底忍無可忍了,直接就讓人狠狠的打了她一頓。
當天晚上,霍寒曜回來了。
童蔓哭啼啼地縮在他的懷裏,一個勁地哭訴我如何欺負她。
霍寒曜也皺著眉頭,質問我:「不就是一根項鏈嗎?你至於大題小作嗎?」
我一臉的冷漠,點了點頭,「是我的錯,但是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我的這個態度,直接惹怒了霍寒曜,他憤怒地掐著我的下顎,滔滔恨意撲麵而來,「林秋星,不要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等到你爸爸失勢的那一天,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好啊,我等著呢。」
在我印象裏的霍寒曜,一直都像是明媚開朗的小太陽,在我傷心難過的時候,準時出現在我的身邊安慰我。
他和我說過,隻要我願意嫁給他,哪怕是讓他死都願意。
那個時候,他的眼神裏充滿了真摯的感情。
直到現在,我還分不清楚霍寒曜娶我,到底是因為什麼了。
或許是因為從小長大的情誼?
還是因為我爸爸的權勢?
這些,都不重要了。
接下來的日子,童蔓倒是收斂了不少,一見到我就躲著。
可是霍寒曜十分寵愛她,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和她待在一起。
家裏的傭人也全都見風使舵,什麼都以童蔓第一。
全然沒有把我這個原配夫人放在眼底。
大概也覺得我比較佛係,就算是對我怠慢了,我也不會怎麼樣。
但是童蔓就不一樣了,她的脾氣不好,傭人們要是哪個地方做的不夠好,她就會大發雷霆,然後找霍寒曜告狀。
霍寒曜全都慣著她,不分青紅皂白就直接處置那些無辜的傭人。
於是傭人們也就學聰明了,整天就知道拍童蔓的馬屁,童蔓一高興,就把我的金銀珠寶,全都賞給他們。
仿佛那些東西早就已經是她的了,她可以隨意支配和使用。
這些,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直到童蔓懷孕了,我的心裏才咯噔了一下。
那一個晚上,我獨自一個人坐在露台上。一邊喝酒一邊擼我的貓。
我想起自己沒結婚的時候,要多風光有多風光。
豪門闊少都爭著娶我。
那會,我就是香餑餑。
霍寒曜也感覺到壓力大,曾經幾次三番的問我要怎樣才能娶到我,後來他跪在我爸爸的腳邊,虔誠的發誓,一生一世隻對我一個人好。
如今,他卻讓其他女人懷孕了......
不知不覺房門被打開了,霍寒曜走了進來,臉上洋溢著欣喜的笑容,「童蔓懷孕了,今晚上我打算親自做一頓飯,你想吃什麼?」
「你問她去,是她懷孕了,問我幹什麼?」
「你吃醋了?」
「沒有。」我的表情十分平靜,並沒有一點的憤怒,「霍寒曜,我爸爸還是首富,我警告你不要太猖狂了,有些事情要是鬧出去,對你我都不好。」
霍寒曜嗤之以鼻,「你什麼意思?」
「找個時間帶著她去醫院把孩子拿掉。」
「林秋星!你讓我拿掉我的孩子?做夢!你不給我生,還不允許其他女人給我生?」
看著他惱羞成怒的樣子,我就明白,和他說這些是沒什麼用的。
於是,我隔日就甩出一張銀行卡給童蔓,「這卡裏有五百萬,自己去醫院裏拿掉孩子。」
童蔓捂著嘴哈哈哈笑了,得意洋洋地告訴我,「你死了這條心,我就想靠著這個孩子成為霍家少奶奶,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把孩子拿掉的,倒是你識趣一點,趕緊把位置讓出來!」
既然童蔓這樣說,我也不客氣,直接就讓人把她帶去醫院,吩咐私人醫生強行給她做了流產手術。
孩子沒了,霍寒曜暴跳如雷,一回到家就開始摔東西,雙眼猩紅,就像是被魔鬼附身了,非常的可怕。
但我並不怕他。
我安靜的喝著熱茶,看著他喪失理智的樣子,反而覺得很好笑。
他指著我的鼻子大罵:「林秋星,你這個毒婦,我要讓你還有你們林家全都和我死去的孩子一起陪葬!!」
我不慌不忙地抬起眼皮子,「小點聲,不要被我爸爸聽見了,要不然他現在就能讓你挫骨揚灰。」
一提起我爸爸,霍寒曜的怒火就消了,卡著腰,在原地走來走去,卻始終難以咽下這口氣。
我好心地遞了一杯茶過去,「喝點茶消消火。」
結果他直接抬手一揮,把茶水打翻在地上。
我安靜地看了一眼,問:「不服氣?不服氣也給我忍著!!霍寒曜,你心裏也應該明白,隻要我和我爸爸告個狀,你們霍家的資金,就會立馬被撤走。」
他眼底的仇恨,就像是怒火,用力按著我的肩膀,把我的骨頭捏得哢哢響。
我笑了一下,「明天我就要回去看我爸爸了。」
頓時,他鬆開了手,冷哼一聲,直接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