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莫一齊直接進了房間,絲毫不理會我,我就上去扒住他的門,用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他,試圖讓他給我一點回應。
他卻不耐煩地把我推了出去,關上了門,還上了鎖。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低頭看向自己的腳尖,他居然推了我?
為了不讓事情變得更僵,我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既然他還在氣頭上,那明天再找他解釋。
客臥一般是不住人,但我也會安排保姆定時打掃,倒也沒有很臟。
我坐在書桌邊,有些頹然。
“你要失敗了?”
聲音低沉,似是神明的低語。
我搖了搖頭,否認。
“他很決絕。”,我似乎聽出來他一抹嘲弄之意。
“他隻是在吃醋而已,我會哄好的。”
我疲憊地打著手語,現在我像是一身的懶骨頭,一點也不想動。
“無所謂,我隻知道,如果你失敗,你會死亡。”
“你不覺得你們的禁製很離譜嗎?你……”
聲音打斷了我,“是你所求的,不要得寸進尺!”
是了,是我所求的,我不應該去指責。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冷靜了下來,或許今晚還有跟莫一齊交流的機會,我的衣服在主臥,我可以敲門。
但是又如神所說的,他很決絕,把我的睡衣以及日記本丟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我望著沙發,克製著心中有一股無言的怒意,把衣服和日記本拿回了客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