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搖曳,王舒雅一臉急切的把紅酒遞給我,不斷催促。
“惜枝,今天是你的生日,喝了這杯酒,以後我們四口人好好的。”
王舒雅摟著柳箬宜坐在我的對麵,還有那臉上藏不住笑意的父親。
“王姨,這麼急切,該不會裏麵放了什麼東西吧?”
我臉上笑意浮現,也許做賊心虛,母親眼睛不敢看著我。
“我......”
在她想要開口解釋的時候,我接住酒杯淡淡開口。
“我不過開個玩笑,母親應該不會當真吧?”
見我隻是開玩笑,她不自覺的鬆了口氣,看著我一點點喝完。
“姐姐,這個是什麼禮物啊?”
柳箬宜一向都是父母溺愛的對象,見王舒雅難得對我和顏悅色,不由得有些妒忌,隨手拿過一個禮物,迫不及待的拆了起來。
旁邊的父親並沒有阻攔,反倒臉上帶著笑意,替她夾了飯菜。
我看著旁若無人的一家三口,眼底帶著諷刺。
“怎麼,今天不是我的生日麼,你們這麼寵著柳箬宜做什麼。”
幾個人這才想起來今天的主角是我,更何況還要利用我去討好謝兆遠。
柳箬宜才不情不願的把東西丟了過來,順帶翻了個白眼。
“你妹妹比你小這麼多,讓讓她怎麼了?”
王舒雅看到了柳箬宜臉上的不耐,語氣多了些質問。
我看著眼前所謂的妹妹,柳箬宜臉上帶著得意。
不過比我小了一歲,卻成了可以輕易奪走我東西的理由。
看著柳箬宜就煩,我晃了晃紅酒,“不小心”的潑到了她的臉上。
這是我早就想做的事情,更何況柳箬宜屬實欠扁。
“你......”
柳箬宜看著自己剛做的發型被紅酒潑的沒了形狀,站了起來就要伸手打我。
倒是旁邊的父親還記得這次的事情,輕咳一聲提醒著柳箬宜。
即使她不滿,也隻是冷哼一聲,隨後坐下。
“對了父親,這個紅酒是不是不純啊,為什麼還帶著一絲別的味道。”
我語氣輕緩,帶著懷疑。
“怎,怎麼會,這可是這兒最好的酒!”
“哦~”
我意味深長的看著她,隨後點了點頭,重新倒了一杯酒。
不知過了多久,我看著不遠處的大笨鐘。
時間也差不多了,應該收網了。
我扶著額頭眉心緊促,喝了紅酒的臉更加明媚,微醺狀態下多了些誘人。
等我趴在桌子上,父親就迫不及待的過來,輕輕晃了晃我的胳膊。
“惜枝,惜枝?”
見我沒有反應,幾個人的聲音更加得意。
“嘖,小賤人,現在爬到我的頭上,不過是你還有價值。”
柳箬宜拍了拍我的臉,眼底帶著嫉妒,如同蛇蠍,憤恨的踢了我一腳。
要不是這個賤人還是處子,這種好事又怎麼會輪得到她。
等到了樓頂,我又踏入了那個熟悉的房間。
房間裏的擺設甚至都沒有改變,我摸了摸身子下的床單,心底了然。
柳家還真大手筆,為了以後的富貴,連謝兆遠都敢算計。
一陣腳步聲響起,我抬眸,剛好對上那雙清澈的眸。
那是一雙栗色的眸,此時微醺狀態下,眼尾泛紅。
淺褐色的碎發貼在額頭,如同雕刻作品般的臉上如同神明。
薄唇微啟,周遭滿是紅酒的甘甜。
隨著謝兆遠靠近,我聞到了紅酒外冷冽的薄荷味。
之前被灌醉沒有認真看過謝兆遠,甚至一度覺得是個陰影。
他疑惑的看著我,剛要開口,就被我扯著領帶拉到了床上。
隨著我的身體壓了上去,我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前,隔著白襯衫感受著那劇烈的心跳。
似乎感受到了謝兆遠不算排斥,我才敢繼續下一步。
謝兆遠眼底帶著訝異,而我早就覆在他的耳畔,輕聲呢喃。
“你要記得,我是柳惜枝。”
一夜無眠。
第二天,我揉著酸痛的腰肢,而始作俑者睡到了天明。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動作,謝兆遠的手摟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