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妻子處心積慮要殺死自己的丈夫,
可在最後一刻她的屠刀竟指向了情人,
真相的背後更是出乎意料,
真愛還是假愛,屬實難辨。
在一場事故中,我的耳朵意外失聰,發音也變得困難起來,有時烏拉烏拉半天,大家也不知道說的什麼。
久而久之,我變的沮喪,每天見到人非打即罵,大家都避而遠之,隻有妻子任勞任怨的陪在我身邊,這讓我倍受感動。
可就在三天前,我的耳朵突然一陣疼痛,然後斷斷續續有了聲音,我一時激動無比,想要告訴妻子這個好消息。
但一想到三天後就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到那時告訴她也不遲,於是我便按耐住激動,悄悄訂了一束鮮花,假裝一切如常。
可我的妻子好像有點奇怪,我發現她每天都在跟一個人打電話,有次還提到了我,“那聾子在家,你千萬別來,我會安排好時間見麵。”
這個家裏隻有我耳朵失聰,難不成妻子說的是我,雖然我有些生氣,但我沒有表露出來,反而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當我寫在紙上問她在跟什麼人聊天,妻子掛斷電話溫柔一笑,“跟醫生聊你的病情呢?”手裏遞來一盒藥,這個藥我從沒見過。
我記得我的醫生從不會稱呼我為“聾子”,很顯然她在撒謊,但我沒有揭穿她,順從的接過藥咽下去。
我瞟了一眼藥瓶,上麵寫的是維生素b,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可妻子拙劣的演技讓我隱隱約約中嗅到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半小時後,我照常午睡,今天腦袋昏昏沉沉,讓人睜不開眼,可就在我閉上眼睛後,卻聽到了外麵門鈴的聲音。
緊接著是妻子熱情的問候,然後幾聲嬌嗔“那聾子睡了,一時半會兒醒不了,我可想死你了。”
另外一個男聲回道,“寶貝兒,我也想你了。”
“這衣服怎麼這麼難解?我都等不及啦!”
“死鬼,你急什麼。”妻子笑的孟浪,毫不收斂。
“沙發上,快點。”
“家裏就那一張床,讓聾子給睡了,下次趁他不在時,我們再好好......”
妻子的嘴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破舊沙發也吱吱呀呀,像是被人用力擠著某個彈簧,即將不堪重負。
我輕輕扒開門縫,映入眼簾的是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肉體。
以往,我們親熱時從不會這樣,她很保守,總是半推半拒,可今天的她,是那麼的熱情奔放。
不得不承認,男人的體力比我好。
他們沒有發現我,一個比一個肆意。
而我,拳頭握的發白,身體也被外麵那一幕撩撥的悶熱起來,無從發泄,一陣強烈的睡意讓我迷迷糊糊中躺到了床上。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等我醒來時,外麵恢複了平靜,妻子賢惠的做好了晚飯,就連空氣中那曖昧的味道也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