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蜜蜜小心肝,我來了!”
南遙穿著一身囚服,推開門闖入酒店包間,朝著坐在床上的男人撲去。
男人下半身隻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肌肉線條十分流暢,半幹未幹的頭發,幾縷發絲垂在額前。
“滾!”一個字,從男人嘴裏吐出,火熱中透著凜冽的冰寒。
此刻的他雙目有些發紅,額頭青筋暴起,像是在強忍些什麼。
南遙已經完全沒了理智,說完,二話不說,像兔子一樣,迅速將男人撲倒到床上,跟個八爪魚似的,纏在對方身上,毫無章法的啃咬。
本來男人是要把她給扔下去的,但在感覺到身上的女孩過熱溫度後,停下了動作,反而用著疑惑審視的目光看著對方。
這女孩怎麼穿著囚服?還用了藥?
奇怪?他弟臨走之前,不是說給他找了個特殊訓練過,技術很好的嗎?希望能讓他鐵樹開花,從此能對女人有興趣。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顧北辰瞳孔陡然間放大,一把扣住南遙胡亂動作的手。
“你幹什麼?!”
“你那麼凶幹什麼?”南遙帶著熱氣的語氣裏,透著滿滿的委屈。
嬌滴滴的聲音聽得男人不自覺鬆開了手,誰知南遙趁這個空檔,“張牙舞爪”胡亂撲上。
男人一個翻身,將南遙反壓在身下。
“你確定?要繼續下去?”
南遙娥眉顰起,“囉囉嗦嗦的,你還能不能行了?不行就走!”
這話觸及到了男人的尊嚴。
“好,既然如此,我可不允許你後悔。”
一夜過去。
南遙醒來時,渾身猶如被大卡車碾壓一般,酸軟得厲害。
身體上傳來的真實感受,讓她心裏泛起幾分甜蜜。
南遙想著以後跟顧明覺的甜蜜生活,嘴角弧度不停地上揚,小手也跟著搭在身側躺著的男人身上。
隨後她使壞一般的,順著那肌理分明的線條往下移,那良好的觸感,令她愛不釋手。
這感覺,簡直太讓人上癮了。
“摸夠了嗎?”
男人上揚的尾音帶著幾分沙啞,聽上去格外撩人。
但這聲音,卻讓南遙紅潤的臉頰,在倏然間血色盡褪。
這暗啞的低炮音,根本就不是顧明覺的聲音!
意識到這個情況,南遙陡然抬頭望去。
隻見眼前的男人劍眉星目,棱角分明的五官,完美得就像是藝術品。
那眉眼間微微透著的淩厲,帶著極強的壓迫感。
看著眼前的陌生男人,南遙小臉布滿了驚恐,快速裹著被子下床,衝著男人大聲質問道:“你......你是誰?!”
“明明昨晚是你主動爬上我的床的?還問我是誰?”顧北霆直起身體,輕挑的長眉帶著十足的野性。
昨天的畫麵出現在腦海裏,南遙痛苦的甩甩頭。
明明是明覺約她到這來的,怎麼成了她爬上他的床了?
不過,昨天晚上,她的情況......很不對勁......現在想來,很有可能被人下了藥。
下藥!
是誰?!
不等南遙弄清楚,男人那低磁暗啞的聲音便在她耳畔邊響起。
“怎麼?忘記了?要不要我替你回憶回憶?”顧北霆裹著浴巾,慢悠悠朝著南遙靠近。
看著逐漸逼近的男人,南遙失聲尖叫。
“別......別過來!”
她入獄三年回來,本以為跟未婚夫修成正果,誰曾想,她竟跟一個陌生男人睡了?
這樣的事實,讓她沒辦法接受!
死都不能接受!
“啊——”
南遙崩潰的發出一聲尖叫,隨後捂住腦袋,一把撈過沙發上散落的衣物,跌跌撞撞跑出了酒店。
顧北霆看著女人猶如小兔子般溜得飛快的身影,黢黑的眸底劃過一絲趣味。
這小女人......有點意思。
看了片刻,顧北霆很快收回思緒,站起身去浴室裏洗澡,路過鏡子的時候,他突然看到大腿間,那抹醒目的血跡。
這女人......第一次?
這跟他弟昨晚告訴他的,根本就不一樣。
他快速拿起手機撥通電話。
“我要知道昨晚進我房間,那個女人的所有信息。”
掛斷電話後,他腦海裏浮現出女人那張清麗絕美的小臉,唇角勾出幾分勢在必得的笑容。
嗬——
吃幹抹淨就想跑?哪有那麼好的事情?
上了他的床,這輩子就隻能是他的!
......
南遙從酒店裏跑出來,隨便找了個洗手間把衣服套上,然後拿著手機蹲在路邊,找到顧明覺的電話,撥通。
可是她連續打了好幾遍,都沒有人接。
南遙無奈收好手機,強撐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打車回了家。
當她上樓,路過秦雨禾房間門口時,突然聽到裏麵傳來幾聲異響。
這聲音,有點類似於男女之間糾纏的聲音。
南遙蹙了蹙娥眉,心想秦雨禾膽子真大,竟敢帶人回來亂搞?
南遙原本不想理會,直到她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雨禾,關於我們婚禮的事,我已經跟我爸媽商量好了,過幾天,就帶你去挑婚紗和戒指。”
“可是......現在遙遙出獄了,我們結婚,遙遙怎麼辦?”
“你別在我麵前提她,一提她我就來氣!我知道她今天出獄,好心去接她,你猜怎麼著?她剛一出來,轉眼就跟牛郎去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