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軟汐以前隻覺得趙桂香是個隻會和稀泥,貪財偏心的家庭婦女。
沒想到眼前的才是她的本性。
可以為了利益,把女兒當作商品,任意侮辱踐踏的本性!
在她眼裏,薑軟汐是男人的附屬品,不該有除了男人外的任何思想,她不能有尊嚴,不能有靈魂......
“嗬,姐妹兩伺候一個男的?真虧你們那張臭嘴能說的出來!”
“真讓人惡心!”
“趙桂香,你有時間摻和我的事情,不如好好給薑振國再找一個,你和你姐妹可以一起伺候你男人!”
“保準讓你男人全心全意受你擺布!”薑軟汐反胃到想吐。
她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
這輩子要投生到這樣的家庭裏!
薑恩恩臉色驟變,“薑軟汐,你什麼意思?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們惡心,你大學和一堆男的廝混,為了錢出賣身體,就不惡心了?”
“你不會真以為跟在傅總身邊見了見世麵,就潔白無瑕了吧?”
趙桂香臉色也不好看,“軟汐,你別說氣話,”
“我們也是為了你以後考慮,恩恩多好,她單純善良,還沒和男人睡過覺,傅總肯定會喜歡的。”
“而且現在那個夏瀟瀟肚子裏還有孩子,能好對付嗎,她要是在傅家立住了,以後哪有你的地位?”
“你想不失寵,就得靠恩恩,你們兩姐妹一起攥住傅總的心。”
薑軟汐越聽越無語。
越聽越覺得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愚蠢且壞的人,還都是她家人。
長長吐出一口氣道,“現在,立馬滾出我家!”
“以後再來,我就叫人把你們打出去,還有,趙桂香,把你那潔白無瑕的薑恩恩看好了,讓她少去酒吧和陌生男人睡,會得病的!要真想勾引傅鴆淵,自己去呀,他要是搭理你,我跪下來給你磕頭認錯!”
“在我這裝好人,裝單純,真當我沒長大,是白癡呀?”
“滾!”
她怕再多說一句話,惡心得要吐到她兩臉上。
薑恩恩對自己特有信心,直接放狠話,“老娘就是要讓你跪下來給我磕頭,你等著!”
趙桂香雖然三觀炸裂,但她也清醒,在薑恩恩還沒有把傅鴆淵搞定之前。
她們家可不能把財神爺得罪了,以後沒錢怎麼辦。
還得先忍忍。
所以一下子就軟了下來,“你別生氣,媽說得都是大實話,你還小,不懂男人都三心二意,你......”
薑軟汐直接將一旁得書砸了過去。
“給我滾!”
“現在立刻馬上!”
她怕再多看她們一眼,就恨不得上去抽她們耳光!
薑恩恩還想說,被趙桂香一把攔住,討好道,“行行行,你再自己想想吧,媽和你妹妹就先走了,你常回家看看。”
說著就推搡著薑恩恩出門。
薑恩恩一出門就甩開趙桂香的手,煩躁道,“媽,你推我幹什麼呀?話還沒有說完呢,來一趟事情一個也沒解決。夏瀟瀟取代她位置了怎麼辦?以後用的錢怎麼辦?”
“而且說好了給我和傅總搭線的,好歹把手機號要到呀。”
趙桂香恨鐵不成鋼,咬牙切齒道,“讓你一天多動點腦子,你非不聽。”
“我問你,那報道是真是假,你知道?”
薑恩恩搖頭,“不知道,但那照片很清晰呀。”
趙桂香歎了口氣,“傅家可沒有一個人出麵承認,萬一是假的,那夏瀟瀟懷的是別人家的種,和傅鴆淵沒有關係。”
“你想想,你姐還是獨寵一份,錢不會少。”
“現在把你姐得罪死了,以後要錢更難了。”
“而且這次來是試探她口風的,看她那德行,肯定不會把傅鴆淵讓出去,我們得自己努力出手,等你勾搭上傅鴆淵了,再給她好看。”
“她現在翅膀硬了,可不好擺弄。”
薑恩恩冷靜下來後覺得趙桂香說的有道理。
可,“怎麼勾搭呀?這些大人物哪是我們相見就能見呀?”
她不想自己去勾搭嗎?
隻沒有找不到機會呀!
“蠢!派人盯著你姐,盯著你姐了,還怕找不到傅鴆淵嗎?”
薑恩恩眼睛一轉,“那請人跟蹤的錢,你來掏。”
趙桂香立馬就爆炸了,“我哪來的錢?打麻將還欠隔壁醜女人三千塊錢呢,本來想管你姐再要點,看她那摳搜樣,肯定不給。”
薑恩恩挺胸抬頭,得意洋洋道,“反正吧,你要是掏錢,我以後跟了傅總,就多給你錢。”
“你要是不掏,以後可別管我要。”
趙桂香真是一口血差點吐出來。
“走!回去給你爸要去,老娘真是造孽了,生出你這個一個討命鬼來。”
“媽~你最好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媽。”
三言兩語將趙桂香哄得妥妥帖帖的。
薑軟汐聽到房門關閉後,便起來伸了個攔腰,走進書房裏,拿出藏在櫃子深處的文件夾,開始寫寫畫畫。
要是早知道活著這麼辛苦,那她當年就應該果斷從那山崖上跳下去。
一了百了。
不用經曆生死離別,不用經曆偽裝虛情,不用經曆破碎家庭......
她要把怨氣都寫進去!
兩小時後,薑軟汐將寫好的來回順了好幾遍,才拍照發給俞曇。
親愛的軟妹:新歌的詞寫好發你了,你試試。
親愛的曇花:我的軟真棒!這是悲憤為力量呀!之前催了你一周都沒寫出來,給姐香一口。
親愛的軟妹:一邊去。
親愛的曇花:那你抽空來找我,上次的歌,你還沒有錄呢~等著上線呢~想你,離開你的時間都在想你。
薑軟汐沒理這個老不正經的。
將文件都收拾好後。
整個人砸進軟軟的沙發裏,被包裹著,能有一些安全感。
不一會就睡了過去。
薑軟汐聽見細微動靜,猛地驚醒過來。
雙手抱胸,滿臉防備的看著眼前。
就看見傅鴆淵滿身酒氣,目光布滿血絲與淩厲,直勾勾的看著她!
薑軟汐心跳如雷。
這是被他發現了什麼嗎?
唇角勾起牽強的笑容,剛開口,“哥哥,你......”
還沒有說完,唇瓣便被一隻大手捂住,男人整個身軀向她逼近,將她困在他的掌控中,聲音帶著殘忍,“薑軟汐,你為什麼變的不乖了?”
狹長的眸子流露出一絲暴虐。
“為什麼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你這張嘴究竟要用來說多少謊話來欺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