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柳婉清,現代青年社畜,看本狗血小說怒罵了兩句,就被口水嗆死了。
我一睜開眼,就對上帥氣逼人的臉,隻是雙腿被固定得死死,而我在他手底下,被玩了一夜。
我被白白玩了一晚上,腦袋懵逼又惱火,帥比套上看起來昂貴的西裝,甩我一張十萬塊發|票,眼神冷冷看我。
[柳婉清,你也就這點作用。]
好家夥,這開場白不就是我死之前看的一本狗血虐|戀的小說男主夜陸對女主柳婉清說的話?
我就是霸總的白月光替身女主,柳婉清!
等我捋清楚人物關係,霸總瀟灑的離開,留下一身慘兮兮的我,我拿起床上的十萬發|票,顫抖得不行。
一晚十萬,兩晚二十萬,我眼前一亮,那我跟狂拽酷霸總睡上十天,不就有一百萬毛爺爺!?
我十分興奮,拿起手機在網上搜索這世界的物價,和我原來的世界相差不大。
我更加興奮了,以狂拽酷霸總那廝重欲的設定,照昨晚那樣下去,輕輕鬆鬆月入幾百萬不是夢!
等霸總白月光一回來,我卷鋪蓋走人,也是身價幾千萬的大富豪!
把錢放入銀行,每個月吃利息足夠富裕一輩子,美男嫩|模,旅行美食,我已經迫不及待期待未來了。
為了美好的未來,我兢兢業業扮演柔弱小白花。
柳婉清,也就是我,被狂拽酷霸總關押在周圍都是大樹林的一座大別墅裏,沒有外賣,不能叫車,出入十分不方麵。
為什麼會被關押在這,因為我這身份,是見不得人的白月光替身,不被任何人知曉的人物。
這些我都忍了,信號還不好,這讓社畜的我怎麼能快樂的生活!
我滿身怨氣地走下樓,管家領著一群人看見了我,跟我打招呼特別熱情。
[小姐好,早餐是要吃西式還是中式?]
昨晚消耗太多,我摸了摸快餓扁的肚皮,沒控製住胃口不好的小白花人設,跟管家說:[我都要!]
管家愣住了,呆呆看著我一眼,好似發現我變了。
我有點緊張,心裏慌亂,不會就這麼暴露了什麼吧,我看管家的眼神,好像注意到我鎖骨的草|莓,恍然地點頭。
[小姐稍等,我這就去安排。]
這別墅實在太大,我不小心迷了路,足足走了十分鐘還沒走到餐廳,我想我快餓死在這裏了。
這些有錢人住在這麼大的房子裏,都不會迷路嗎。
管家找到了我,臉色有些著急,跟我說:[小姐怎麼又迷路了,下次讓我帶你去少爺身邊。]
我看見管家就像看見了救星,跟著他一路來到了餐廳,我看到夜陸坐在桌前,大長腿|交疊,邊接電話邊端起咖啡淺嘗,舉止優雅天生的帥氣。
他注意到了我,眼神淡淡瞥過來,掛掉了電話:[起這麼晚?]
我慢吞吞走過去,往他旁邊一坐,怕極了的模樣弱弱點頭:[我,我下次不會了。]
夜陸:[嗯。]
管家領著傭人端來西式和中式的早餐,擺滿滿滿一大桌,香氣四溢,我太餓了,一下子把這些早餐吃完,不留一點殘渣。
在場的眾人看傻了眼,我忍不住看向夜陸,他神色複雜,抿了下唇,我對他微微一笑:[聽說一句話沒,能吃是福。]
我看夜陸的表情更奇怪了。
我想到了女主是胃口不好,害怕變胖會被夜陸嫌棄並拋棄的替身,我舔了舔滿嘴留香的唇。
沒必要,真沒必要。
夜陸沉默片刻,收回看在我身上的視線,離開了別墅。
夜陸去公司忙了,我去熟悉別墅的環境,這一逛就是一上午,然後我又迷路了,走來走去還是回到原來的地方。
我陷入了沉思,坐等管家發現我不在來找我。
果然管家發現我不見人,直接跑來找我,管家是個中年老叔,頭頂打了個精神發膠,看起來很正式。
[小姐,下次去哪裏,我帶你去,別再迷路了。]
我指了指自己:[我以前經常迷路。]
管家無奈地笑:[對啊。]
原來女主和我一樣是路癡,別墅信號雖然差,但不會影響接收外麵的信息,我看到了夜陸。
夜陸,夜氏集團ceo,身價千億,京城夜家唯一繼承人,沒有花邊新聞更沒有女朋友,至今單身未娶。
網絡上掀起一片熱潮,成為千萬少女的夢中情人。
我看到這,忍不住翻個白眼,指了指自己,哦,差點忘了自己是見不得光的白月光替身。
夜陸心裏藏有多年的白月光,他對白月光愛而不得,為了白月光,家裏給他安排的聯姻一一拒絕,等白月光回來就娶她。
我陷入了沉思,這本書大概有三千多章,意味我要和夜陸和他的白月光三角戀,來來回回你虐我身心,我哭著離開,你不肯我走,拉拉扯扯糾糾纏纏沒完沒了。
最後我還身心疲憊之下,端著孩子跑出國,最後強勢回歸又是一頓糾糾纏纏。
我扶額,決定不能坐以待斃,我尋找我的身份證,還好夜陸隻是把我養在大別墅,沒沒收我的身份和銀行卡。
我拿出十萬塊發|票,除了這十萬塊,我身無分文。
這也太窮了吧。
難怪我昨晚那麼痛,原來和該死的霸總第一次!
我問管家能不能出去,我要把發|票的錢轉到銀行卡,管家一臉為難:[這,小姐我沒有這種權限,等少爺回來你征求一下。]
這踏馬還限製人生自由。
我拿著發|票坐在臥室,這一等就是晚上十一點,房門被夜陸打開,一股不好聞的酒味撲麵而來。
夜陸站在門口,眼神沉沉看著我,我想他又在思念白月光,看著我心裏能好受些。
我正要說發|票能不能打進我的銀行卡,我不要發|票時,夜陸動了,他反手關上房門,還上了鎖,用力拽下領口的領帶,我被這一幕嚇到了。
夜陸大步朝我走來,將我打橫抱起丟在柔|軟的床上,欺身而來。
他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又玩了我一晚上,把我當成發泄的工具。
早上他又給我一張十萬發|票,我強撐著身體,舉著十萬發|票:[不,不要!]
夜陸皺起了眉,顯然不喜歡我這態度,冷聲說:[這是辛苦費,別作。]
我憤怒的說:[把錢打進我銀行卡,你給我發|票我也出不去啊,我不會搞這種發|票,轉賬它不香嗎,便利又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