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陸:[......]
我看夜陸臉色再一次複雜,看著我的眼神更古怪了,他接過我顫顫巍巍的發|票,又看我累癱下來的模樣,眼神深沉。
[我會讓助理給你打錢。]他說了句。
[好好好,我再睡一會。]我聲音撒啞,說話一頓一頓的幹燥。
連水都不會去倒了。
夜陸或許看我太可憐,走去給我倒杯熱水,單手扶我起身,喂我喝水。
我實在太渴了,一口氣喝完滿滿一大杯,我滿足地笑起來:[謝謝。]
夜陸看我一眼,把我重新放回床上,這次他沒有停留,離開了房間。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每天除了吃就是玩,晚上還得陪狂拽酷霸總做體力活,漸漸我和傭人們打成一片。
主要是在別墅,除了夜陸,我不認識這裏任何人,隻能拉過就近的傭人,叫她們一起打牌,在夜陸回來之前消磨時間。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個月,一直平安無事,直到夜陸提前回家,看見我和傭人們在大廳內打牌,貼了一臉的紙條。
在場的氣氛凝固冰冷,傭人們在管家的嗬斥下紛紛離開,而我滿臉貼紙,麵對夜陸陰沉的臉,露出諂媚的笑。
[你,你回來了?]我連忙收拾掉紙牌,討好地過去給夜陸脫下外套,滿眼小心翼翼。
夜陸皺眉:[誰讓你玩這些?]
他生氣了,大概是我玩打牌,一點也不像他的白月光,讓他心裏更痛了。
我沒想到他今天回來這麼早。
夜陸見我不說話,臉色頗為冰冷:[問你,誰教你玩這些?多久了?]
[兩個月,我自己要玩,不關別人的事,在別墅裏太無聊了我又不能出去。]我越說越小聲,打牌就是賭博,身為狂拽酷的霸總,怎麼能容忍?
何況我還是他白月光替身,這不是妥妥毀他白月光替身的形象嗎!
[我錯了。]我跟他道歉。
夜陸似乎氣急了,激發他體內的狂拽酷本質,直接把我扛起來,丟回了房間,狠狠發泄了一場。
不是,你們霸總一生氣就要做體力活的嗎!
還沒有錢!
雖然沒有錢,但霸總還記得我說過的話,第二天把我拉起來,帶我走出這深山別墅。
夜陸把我帶進一家時裝店,他跟經理說幾句話,經理看我一眼,明白地點頭。
我被經理拉過去打造一番,從眼花繚亂的衣裙裏挑選最合適我的禮服,我被細心打扮一番,穿著高跟鞋從更衣室走出來。
夜陸看我許久,眼神從閃爍漸漸變得昏暗,我想他是從我身上看到了白月光,但反應過來我不是,心裏又失落了。
他牽起我的手,讓我做他的女伴,去參加上流社會的宴會,我全程沒有說話,偶爾人家誇獎我,我點頭應謝。
有人驚歎,笑問夜陸:[夜總,這位可是葉家千金?]
葉家千金葉娜娜,是夜陸的白月光。
我看向夜陸,等待他的回答,他禮貌搖頭:[不是,我今晚的女伴。]
這場誤會才結束,燈暗了,夜陸摟住我的腰身,讓我陪他跳一場舞,我穿著高跟鞋,根本不會跳。
夜陸把我提起來,而我趴在他懷裏,腳跟離地,壓根不用我跳。
舞停了,夜陸或許太思念白月光,他低頭深深看著我,在放下我時,在我臉上輕輕一吻。
我懵了,仰頭和他對視,而他冷淡地移開眼,就好像剛才的吻,就不屬於我。
我小聲跟他說:[這個吻算你五萬,等會讓你助理給我轉。]
夜陸怒視我一眼,冷笑:[行,等會讓她給你轉。]
然後夜陸沒有再搭理我,從頭到尾和那些商人喝酒談話,喝了不少酒,直到宴會結束,我攙扶他坐上了車,而他靠在我懷裏。
我低聲提醒他:[別忘記給我轉五萬塊。]
我親眼看到他皺起眉,睜開好似沒醉的眼睛:[這麼愛錢,能有什麼用。]
我嗬嗬笑:[你不愛錢,你為什麼要做CEO,幹脆把集團免費送出去,去路邊當乞丐。]
我的話震驚了夜陸,他直勾勾看著她,仰頭吻住我的唇:[真是牙尖嘴利,欠收拾。]
我睜著眼睛,回吻了他,美滋滋的想,兩個吻十萬塊,比體力活輕鬆得不得了。
夜陸好像來了興致,讓司機停車先回去,可一點不顧及在外麵被人發現,對我一通體力活。
從他發現我玩打牌後,就沒收我所有的紙牌,隻要關於這類型的玩意都沒收。
還讓我多讀書,多出去走走,給我安排了司機。
這日子又開始變得美滋滋,我開始享受這種生活,夜陸從一開始天天回家,慢慢變成兩天一回,五天一回,最後半個月回一次。
我感到奇怪,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夜陸這情況,不就是白月光回來了?
手機給我推送了消息,有關夜陸的,我看到他和白月光站在一起,笑得很高興,兩人看起來很甜蜜。
我知道,我是時候等夜陸回來,讓我離開的消息。
這天晚上,我去洗個澡,身穿夜陸喜歡的真絲性感睡衣,我身上所有所有都是夜陸喜歡的口味。
為了做好替身,我似乎把所有的精力撲到夜陸身上。
門開了,夜陸回來了,我擦拭頭發,回頭看站在門口的男人,我對他微微一笑,已經做好隨時卷鋪蓋走人的準備。
我跟他說:[等一下,我先吹幹頭發,有事再說。]
夜陸知道我什麼都清楚,沒有著急打擾我,隻是冷淡的說:[別躲了,她回來了。]
我點點頭,吹風機響起,我耐心把頭發吹幹,披上了外套。
我看夜陸坐在沙發上,坐在兩人親密無數次的位置上,他見我好了,拿出一張五百萬發|票,推到我麵前,
[這錢給你當分手費,你該離開了。]
我以為最少幾千萬當分手費,結果一看,五百萬?
我跟他睡這麼久,手裏都有一千萬了,他踏馬給分手費就五百萬?
好歹給上五千萬吧。
我把五百萬當廢紙一樣丟開,翻個白眼:[虧你還是千億霸總,這五百萬打發叫花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