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
我和牛大力正在改造傻蛋家的那把舊鋤頭。
江家派小廝到了鋪子裏,說是家裏灶上的鐵鍋漏了底,來我這裏高價買口鍋。
“他娘的,打了小半輩子鐵,就沒聽說鐵鍋還能用穿的。”牛大力看每個江家人都不順眼。
我笑而不語,收了訂金後讓小廝回江小姐話,三日後錢鍋二清。
牛大力眼神中透著擔心向我看了過來。
“我沒事,幹活。”
我站在湖心亭看著雕梁畫棟的江府。
石桌上放著些茶點。
不一會背後腳步輕輕香風陣陣,江流煙帶著個婆子走了進來。
她上下打量了我會,讓那婆子沏好茶後,親手遞給我。
“蔣姑娘,日後我和顧郎一樣稱呼您姐姐可好。”江流煙舉著茶杯笑的很甜。
“好。”
“那姐姐先用些茶點。”
抿了一小口茶,並不想和她做太多客套。
就直接問江流煙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麼?
她拿出銀票,讓那婆子給我。
看了一眼數目正確後,小心的把銀票疊好放入懷中。
拿出畫卷和私章放在桌子上後。
匆匆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背後傳來那個婆子的聲音。
“老奴看不過就是個粗手粗腳沒見過市麵的鄉下丫頭,和小姐怎麼能比,老奴看給小姐提鞋都未必配。”
我揣著銀票腳步飛快的穿過園子裏的假山石,想快些離開。
就快走出角門時,竟撞進了一個人的懷裏,這人滿身酒氣醺的人頭疼。
“呦,這管家眼光真是越來越好,賣了個黑裏悄進府,不錯不錯,本少爺喜歡。”
“來給本少爺親一個,等會讓少爺好好疼疼你。”
說話間滿是酒氣的嘴就湊到了麵前,還上手來拉扯我的衣服。
剛才那婆子的話正堵在心口處,現在又碰到個這樣的醃臢貨。
雙手緊握恨恨的在他臉上砸了幾拳下去。
我從小力氣就很大,以前阿爹說過我剛出生時阿娘哭著說不是男孩,這女孩又打不了鐵。
沒想到我伸手一把抓住了阿爹的食指,力氣大的出奇。
阿爹阿娘都去世之後,我13歲就能獨立打鐵,幾十斤大鐵錘子拿在手上幹幾個時辰活都行。
眼前這個男人竟是個不經打的貨,我都沒使上力氣他就倒在地上捂著臉殺豬般叫。
“小姑奶奶饒命,饒命。”
“以後規矩點做人,別讓我再......”說話間頭越來越暈。
慢慢手腳也開始發麻竟然使不出半點力。
我栽倒在了地上。
朦朧間聽見江流煙身邊那個婆子的聲音。
“哎呦喂!少爺,別在這兒呀!老奴幫您把人先送去左邊的廂房。”
“歸置好了,您前後腳的過來就成。”
躺在塌上,那婆子在我身上細細的摸索著。
“找到了麼?”是江流煙的聲音。
“找到了,拿回銀票老奴覺得沒必要讓少爺過來了,萬一她抵死反抗將事情鬧大,老爺那裏也不好交代。”
“你懂什麼!顧郎心裏是有她的,要永訣後患,隻能這麼幹。”
“再說了,她剛才喝了合合散,等會怕是看見個男人就會抱著不撒手。”
“快,扒光她的衣服,去把那隻醉貓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