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對夏雨淑的話置若罔聞,一本正經的在兩側奴才的恭送下,將夏雨淑送回了寢宮。
關上門,李程便徹底放開了膽子,直接將夏雨淑扔到了床上。
“你這yin賊,若是再敢亂來,朕定取你項上人頭!”
夏雨淑麵頰羞紅,一路上這混蛋的手都不老實,搞得她渾身燥熱,心臟突突突地狂跳。
李程卻是置若罔聞,直接俯身上前,雙手竟然直接朝她的衣襟抓去。
“該死!你想幹什麼?!”
夏雨淑頓時慌了神。
昨晚發生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可當時她被下藥了。
現在自己可還清醒著!
女人的矜持和底線,讓她根本無法接受光天化日就做這些事。
“嘿嘿,你叫啊,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現在寢宮周圍的侍女都被調走了,這宮中隻有我們倆人。”
“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
李程故意揚起一副陰惻惻的笑臉,朝著床榻上的美人逼近。
“朕,朕乃天子……你這是在冒犯天子……”
夏雨淑雙手捂著衣服,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李程卻是雙手忽然按住她的肩膀,一本正經道:“陛下身上還有傷,小的隻是想幫陛下塗藥罷了。”
“塗,塗藥?”
突如其來的轉折,搞得夏雨淑猝不及防。
不等她反應過來,李程已經嫻熟地拉開了她的衣襟。
之前的內襯已經被燕王撕碎,所以夏雨淑身上隻套了一件外衣。
大片大片的雪白露出,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細膩紅潤。
肉眼可見的粉紅,在皮膚上彌漫開來,挑 逗著看者的神經。
那道道青紫,非但不會讓人覺得礙眼,反而是更充斥著一股難言的刺激感。
咕嚕——
李程雖然昨晚已經享用過了,但光天化日驟見此等春 色,還是有些忍不住。
忍耐,克製!
現在正是刷好感的時候!
李程深吸口氣,從懷裏拿出一瓶藥酒,倒在掌心。
“陛下,這藥酒很有效果,塗上去要不了多久就會痊愈了。”
眼瞅著李程竟然真的是要給自己塗藥酒,夏雨淑一雙美眸中也露出茫然之色。
這家夥……原來沒有其他的想法?
似乎是察覺到夏雨淑的念頭,李程一邊靠近,一邊語氣誠懇道:“陛下,昨夜的事是因為燕王,小的其實一直敬仰陛下,能夠在危難之際站出來,接掌大夏朝政,此乃巾幗不讓須眉。”
聽到這話,夏雨淑心下對李程的警惕又降了半分,還生出了些許的愧疚感。
是啊,昨晚自己撲上去的時候,這家夥分明還抗拒了。
如果不是燕王這混蛋,他怎麼會有膽子對自己動手?
“那……便給朕塗藥吧。”
夏雨淑矜持了一陣,覺得自己不該和一個小太監……噢,他不是太監。
便是如此,自己可是皇帝,犯不著太計較。
站在身後的李程嘴角微翹:“好,那就請陛下忍一忍,會有點痛。”
這娘們也太好騙了!
稍微示弱一下她就信了!
換成上輩子,自己一晚上最少騙她上床兩次!
“嘶……”
溫熱的觸感從背部傳來,還帶著絲絲縷縷的刺痛。
夏雨淑心中又是羞怯,又覺得有些刺激。
光天化日,深宮無人。
自己貴為天子,卻衣衫盡去,任由一個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上摸索。
這種感覺,光是想想便讓能讓人興奮起來。
陣陣燥熱從體內湧起,夏雨淑的呼吸都不由得急促起來。
她難受的同時,殊不知李程現在也不好受。
正值陽光大好,夏雨淑身上的一切細節,他都看得清晰。
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觸摸上去如牛奶般順滑。
雖然是站在背後,但卻隱隱能看到身前沉甸甸的曲線。
盤起的修長雙腿,掩藏在被子裏,卻引得人想要探索其中。
“小德子,你幹嘛?”
直到聽見夏雨淑的嬌嗔聲,李程才陡然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左手不住地在那雙大長腿上撫摸。
右手則是順著夏雨淑纖細的腰肢,正朝著高聳雙 峰上挪動。
“咳咳……陛下,這藥酒要塗滿全身才有效果。”
清了清嗓子,李程決定睜眼說瞎話。
夏雨淑已經被刺激得滿臉通紅,粉麵含春,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滿是蕩漾。
“你慢點……”
那種感覺,又刺激又舒服,讓她流連忘返。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程這才起身,抹了把汗。
“陛下,藥酒已經全部塗好了。”
累死了!
天曉得他用了多大的意誌力,才克製著自己沒有對其下手!
李程很清楚,夏雨淑對自己其實並沒有感情。
之所以現在這麼容忍,完全是因為昨晚發生了關係,加上過去除了皇帝沒有和太多男人相處,這才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可一旦讓這女人想清楚,殺自己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所以,現在要做的,就是逐漸瓦解這女人的防線。
讓她從身體,到心靈都全方麵地接納自己。
想要做到這一步,單獨靠上床是做不到的。
女人心硬起來,比石頭都硬!
夏雨淑此時已經全身癱軟地躺在床榻上,四肢無力地耷拉著。
大好的春 光盡數展露在外,晶瑩的雪白肌膚上更是彌漫起細密的汗珠,含春粉麵充滿了誘惑。
“扶朕起來。”
接連經曆這麼幾遭,夏雨淑對李程已經沒有那麼抗拒了,甚至主動讓對方來服侍自己。
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夏雨淑在梳妝台前正襟危坐,梳理著頭發。
“小德子,說說吧,你怎麼會沒有淨身?”
話語平靜,但聲音裏蘊含的冷意,卻是讓李程心頭微顫。
第一個考驗來了!
這娘們顯然已經清醒過來,開始追根溯源。
但這也是件好事。
兩人已經是深 入合作的關係。
隻要自己能夠獲得夏雨淑的信任,未來必是一片坦途。
他可沒忘記,還有個大齊王朝在等著自己去奪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