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把薑笙嚇得一大跳,在他懷中掙紮:“三叔,你做什麼!”
他的手毫無憐惜的打在她臀上,薑笙隻感覺一陣疼。
江厭低凜一聲笑,“昨天風騷得很,今天倒是很矜持端莊,你在想怎麼與我保持距離?”
話音一落,江厭的手落在了她腰間的綁帶上。
他的指尖輕挑。
薑笙臉色煞白,心提到嗓子眼:“別這樣。”
在她伸手要抓住江厭手腕的那一刻,江厭放下了綁帶,右手指尖挑起她的下顎。
他冗長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玩欲情故縱?”
薑笙伸手推開他,她冷道:“我沒有。”
她沒那麼無聊。
“有求於我的時候,你可沒有不想啊。”見薑笙要走,江厭一把將她給拽回來,然後狠狠地甩在牆上。
痛感沿著後背蔓延至全身,薑笙高高地蹙著眉,“我那是不得已。”
“哦?不得已的時候求我,翻臉也很快,偷了我的衣服,直接就跑路了,是以為我不會來抓你?”江厭一手撐在牆上。
這下,他將薑笙徹底禁錮在他的懷裏。
四周很安靜。
薑笙深呼吸,“三叔,你不要在這裏曲解別人的意思。”
她刻意地咬重“三叔”兩個字。
江厭的唇浮現出一抹譏嘲的冷笑,“昨晚你怎麼沒想到我是你三叔?哦,原來你是想利用我,報複江辰逸。”
江厭的語調突然拉長。
這些話落在薑笙的耳中卻顯得格外刺耳,她嘴角泛現出一抹冷笑,“機會不是三叔給我的嗎?”
江厭眸光一沉,黑色雙眸此刻晦暗不明。
突然,一道腳步聲從遠到近傳來。
薑笙心口一沉,她伸手要推開江厭,但怎麼都沒有辦法推開。
腳步聲越來越近,江厭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越來越惡劣。
在薑笙閉目,準備迎接一切毀滅時,江厭卻摟著她的腰,直接拐進了一旁的假山後。
江家是蘇州園林風建築,他們所在的這棟假山後,剛好又有一棵樹和一從玫瑰花。
薑笙這才舒了一口氣。
可兩秒鐘都不到,江厭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身上,他的手指落在她腰間的綁帶上,這下,薑笙再也不由他胡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不能發聲,她隻能羞惱地瞪著他。
江厭笑得越來惡劣,“剛不是說我給了你機會,既然這樣,為什麼不繼續呢?”
薑笙眼底怒意盛重。
狹隘的空間裏,男女力度有別,她推不開他,也沒有辦法呼救。
這個時候,腳步聲落在了她的身邊。
薑笙看清楚,是秦茵茵!
秦茵茵拿出手機,正要打電話時,一隻貓從她的腳下跑過——
“啊!”
秦茵茵頓時尖叫出聲,手機立馬就掉進了一旁的池水中。
黑暗的夜,一池的水。
秦茵茵用力地撐住欄杆,她沉著一張臉,咬牙切齒,卻又不甘的離開。
薑笙見她走後,這才發力。
奈何,她的力氣對江厭來說,根本不足為提。
在薑笙要用力踩向他的腳,江厭卻用力地咬在她的脖頸上,薑笙疼得倒抽一口涼氣,又不敢太大聲。
“江厭。”
薑笙咬著牙,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
江厭動作一頓。
薑笙趁勢推開他。
月色如水,江厭看清楚薑笙眼底的凶狠,此刻的她看起來就像是一隻被惹急的小獸。
“怎麼?生氣了?”江厭的手掐住她的脖頸,那冰涼的指腹落在他剛剛咬她的脖頸處。
那裏已經紅了一塊。
他很滿意自己的作品。
薑笙擰眉,“三爺,我說了,誰都不要再提及此事,你不用在這裏反複試探我,我不會借機要你娶我!”
扔下這句話,薑笙轉身。
江厭看到,薑笙拔下了那根白玉簪子,隻見她的一頭黑發頓時如綢布般傾斜而下。
她一步一步,身形緩慢,發絲清揚。
......
薑笙回了前廳。
剛剛的人都還候著,不過,薑笙卻捕捉到秦茵茵看她時的眸色冷然。
薑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聲色不露。
直到江老爺子怒冷地斥話:“除卻昨天的壽宴,我看這家人永遠都到不齊!很好,從現在開始,明天給我準備葬禮,我提前觀看我的葬禮!”
他是想把所有人都彙集在一起,吃個飯,說些事情。
昨晚壽宴,還是有人沒齊,況且,都在招待賓客。
誰知道,現在還是沒齊!
江老爺子甩下這句話,氣憤離席。
在場的人紛紛散開。
薑笙正要走時,舒林叫住她:“你身為辰逸的未婚妻,剛剛爺爺跟你說得話,你也聽到了。一起進公司的時候,我希望你別出岔子。”
舒林臉色嚴肅又冷漠。
薑笙淡淡地反問:“那我應該怎麼做,要是出岔子的不是我該怎麼辦?”
舒林被薑笙噎住,很快,憤怒地言語從她口中迸發:“你什麼意思,還嫌我家辰逸會給你添麻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