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末,我才被允許回自己房裏。
我拖著殘破的身體剛推開房門,便落入一個懷抱。
黑暗中,那人有力的臂膀緊緊的箍住我,一股好聞的檀香味撲麵而來。
「婠婠,我好想你。」
我抬起頭,對上蕭景瀾那雙好看的眸子。
他長臂一攬,我便被他帶入床榻。
他褪去我的衣衫,看著背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心疼的吻了上去。隨即又從懷裏掏出一個小藥瓶,動作輕柔的為我上藥。
我打趣:「新郎官怎麼不入洞房,反而來我這了?」
他似是被我激怒,惡狠狠的咬了一口我的肩膀,看似用力,實則一點油皮都沒破。
「婠婠,和她多待一秒鐘我都嫌惡心。
「什麼時候可以殺了她?」
他目光炙熱的看著我,像一隻想要得到主人許可的狼狗,隻要我稍加點頭,他就撲上去狠狠撕咬。
我摸摸他的腦袋,手指下滑撫上他好看的唇:「不急,再等等。」
看過殺豬嗎?
養肥了的豬瘋狂嘶吼反抗,以為有一線生機,最後卻慘死在刀下,眼中滿是絕望。
寧瀟瀟,你一定沒見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