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寒扭頭看向小鹿,嫌惡道:“身上臭,滾下去。”
小鹿癡呆,反應過來後在自己身上聞了聞。
怎麼會臭呢,難道是汗味?
沒有啊,什麼味兒都沒聞到。
見她還不下車,霍斯寒一腳踹在她屁股上,直接將人踹了出去。
剛好喬夕顏還沒上車,一把接住了小鹿飛出來的身體。
這男人真的是……
“小鹿,你沒事吧?”
小鹿餘驚未定又滿腹委屈,眼淚唰地滾了下來。
“夕顏姐……”
喬夕顏氣憤地看向霍斯寒,下意識想為小鹿抱不平。
這麼對一個女孩子,他還是不是男人?
可對上男人冷酷的視線,到嘴邊的話又憋了回去。
他是個瘋子,脾氣上來管什麼男人女人。
“你想說什麼?”
霍斯寒看出來她想對峙。
喬夕顏笑了下,順從道:“沒什麼,我讓小鹿坐前麵。”
“我說讓她坐這車了?她那麼臭,在一個空間想熏死我?”
抱著小鹿喬夕顏也沒聞到小鹿身上有什麼臭味,隻聞到玫瑰香水味混合著淡淡古龍香水味。
算不上好聞,也不是很難接受。
可暴龍說臭不讓小鹿坐車誰也沒有辦法。
“這裏不好打車,小鹿要怎麼回公司?”
“這也要老子管?”
“……”
高爾夫俱樂部開在帝京開發區,周邊全是工廠和建築工地,就算叫了網約車至少也得四五十分鐘到這兒。
這麼長時間讓小鹿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等在這兒,實在是不安全。
片刻後,喬夕顏勉強想到一個辦法。
“總裁,可不可以讓霍一在這裏陪小鹿等車,我來開車載您回去。”
霍斯寒沉著臉沒說話,喬夕顏當他是默許了。
拍了拍小鹿肩膀安撫:“沒事,總裁隻是不喜歡男女香水混合的味道,不是你的錯,別放在心上。”
小鹿眼底閃過懊惱,原來是她身上沾了陳總那個老色批身上的香水味。
她也不願意啊,還不是總裁非要陳總教她打球。
霍一下車走到小鹿身邊,喬夕顏繞過車頭上了車。
看著車子啟動離開,小鹿貝齒咬緊了下唇。
本來她可以坐在總裁身邊的,都怪陳總那麼老色 鬼,為什麼要把香水味熏到她身上?
一路上,卡宴車內極其安靜,喬夕顏不時地從後視鏡中看一眼,霍斯寒始終閉著眼靠在椅背上,不知道是困了,還是不願意看她。
四十幾分鐘後車停在地下車位,霍斯寒睜開眼睛,徑自打開車門下了車。
喬夕顏下車忙不迭追在他後麵擠 進電梯,差一點就被關在外麵。
電梯緩緩上升,電梯裏冷氣開得很足,喬夕顏卻感覺呼吸不順暢,好像霍斯寒隨時都會伸手過來把她掐死。
他應該不會吧?
他說過要等到晚上去找她。
胡思亂想的時候電梯到了38層。
還好,有驚無險。
距離下班還有一個小時,喬夕顏不斷看公司內部網站。
都一天了,怎麼還沒有消息?
難道那兩個人沒有坦白從寬?
下班的前十分鐘,網站上總算出了一條公告。
公告:
霍氏集團董事閆慶雇人假扮執法警察,意欲羞辱霍氏集團總裁霍斯寒,即日起解除閆慶集團董事身份,並將其交給司法部門嚴肅處理。其事件影響惡劣,公司不是法外之地,望霍氏集團所有員工以此為戒,共創霍氏輝煌。
喬夕顏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閆慶被趕出董事會,孟綺羅的爪牙又少了一個。
她的笑容剛好落在霍斯寒眼裏,男人的濃眉暗暗皺起。
下班後喬夕顏去了趟超市,拎著大包小包回到家。
走出電梯,不出所料地看到了倚在門框上抽煙的男人。
腳步有一下凝滯,而後鼓起勇氣走了過去。
“我買了菜,晚上吃火鍋吧。”
刷臉開了門,她前腳剛進去,後麵房門就嘭一聲關上。
手臂被猛地一拽,喬夕顏整個人被抵在牆上。
兩隻手裏的袋子全都掉落,狂暴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唇瓣被咬的火辣辣的疼,呼吸被全部奪走,火舌席卷一切。
喬夕顏幾乎溺斃在這殘暴的吻裏,唇瓣驟然一痛,嘴裏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
她如海上浮木一般緊緊攀著男人的肩膀。
撕拉——
衣服被一把扯壞,露出一大片誘 人的肌膚。
這才是真正算賬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