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夕顏不著痕跡地躲過,禮貌婉拒:“抱歉陳總,我想我還是比較適合撿球。”
笑容依舊,既讓人拿不住錯處,又讓人不好再強求。
陳總失望,畢竟是霍斯寒的秘書,他也不敢太過得寸進尺。
不過他的視線還不時落在喬夕顏鼓鼓的胸前和腰上,垂涎三尺。
霍斯寒眼裏的笑點點變冷。
揮起手臂一杆子,球就不知道被打到哪去了。
小鹿殷勤地又拿一顆球放在地上,起身之際和霍斯寒的視線對上,立即含羞帶怯地垂下眼要站到旁邊去。
“想不想學打球?”霍斯寒溫聲詢問。
小鹿錯愕地撩起眼皮,見霍斯寒正看著她。
確定是在跟自己說話,她急忙羞赧地點了點頭。
“拿著,我教你。”
接過球杆,上麵還有霍斯寒手掌的溫度,小鹿抿緊唇壓抑心中的悸動。
霍斯寒站到她身後,胸膛輕輕貼著她的後背,兩隻手握住她的手。
調整之勢的時候餘光悄然瞥了旁邊的喬夕顏一眼。
喬夕顏就那麼恭敬的站著,視線盯著他們,臉上沒有喜怒。
但她隱隱攥起來的手泄露了她內心的情緒。
霍斯寒勾唇一笑,揮臂,打出去。
白色的小球趁拋物線飛出,落地,一直滾,滾進了洞裏。
小鹿露出驚喜之色,又不敢太過忘形,小鳥依人地誇讚:“總裁你好厲害。”
霍斯寒勾著唇,在她耳邊壞笑道:“球是你打進的,厲害的是你。”
小鹿臉蛋一下子就紅透了。
扭頭看向喬夕顏的時候,男人態度來了個大轉變,冷淡地命令:“去洞口那邊守著,等著把球一起撿回來。”
“……是。”
走過兩人身邊喬夕顏多看了霍斯寒好幾眼,眼角濡 濕明顯,看的霍斯寒胸腔莫名發緊。
這就難受地哭了?
醋勁還挺大。
喬夕顏站在一百多米外的洞口邊,看不太清表情,沐浴在陽光下也溫暖不了她身上蕭條的感覺。
霍斯寒頓時沒了刺激她的興致,放開小鹿,雙手插 進了口袋。
“陳總,我有點口渴,就麻煩你教教我秘書。”
陳總還在遺憾喬夕顏站那麼遠,自己再欣賞不著她曼妙的身體,乍然就聽見天降這麼一個福利。
馬上開心地答應:“好好,我一定好好教霍總的秘書。”
“總裁我……”
小鹿情急想說什麼,霍斯寒轉過身朝不遠處的天幕涼亭走去。
陳總迫不及待貼上小鹿的身體,趁霍斯寒沒看見在小鹿身上占便宜。
小鹿氣的要推開這個老色批,就聽陳總在她耳邊連哄帶威脅:
“是霍總要哥哥教你的,小乖乖,你要好好配合啊,不然霍總可要生氣了。”
感受到自己後腰傳來惡心的觸感,小鹿屈辱的差點哭出來。
誰要這個老色批教她,她寧願跟夕顏姐交換去撿球。
天幕涼亭距離喬夕顏比較近,霍斯寒坐在椅子上擰開一瓶水,往嘴裏灌著水,從側麵盯著她。
她的側顏,她的脖子,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
那個女人沒有一處能比得上她。
她的腿才是真的美,像水蛇一般柔 軟,隻有他見過。
他的女人,別人連覬覦都是罪!
拿起手機,撥出一個電話:“睿杏的陳總,給我廢了!”
喬夕顏沒什麼可撿的,陳總教小鹿打球一直在講說,教動作,一個球都沒打過來。
感受到身側傳來火辣的視線,她配合著做出憂心忡忡的神情。
霍斯寒主動教小鹿打球無非就是為了讓她知道,他的情人並非非她不可。
可她要依著他,就得做出她非他不可的樣子。
滿足他的虛榮心、控製欲,才能讓他消氣。
離開俱樂部的時候陳總很開懷,約霍斯寒過幾天再一起打球,視線掃過喬夕顏帶著算計。
今天他吃足了豆腐,鹿美人一句都不敢吭,下次他一定要吃到這個喬秘書。
霍一將車開過來,霍斯寒率先上了車,小鹿也跟著上車。
來的時候霍斯寒就點名讓小鹿跟他坐一起,喬夕顏照舊拉開副駕駛的車門。
“滾下去。”霍大總裁突然發火。
三個人都是一愣。
不知道總裁大人是讓誰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