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三番兩次的挑戰他的底線,他真想把她變成男的,狠狠揍她一頓!
可當他觸到她發紅的眼睛時,雙手卻不自覺地鬆了。
金世卿俯身靠近時年,再一點就鼻尖相抵,這是個很有壓迫感的姿勢。
他惡狠狠地道:“別再挑戰我的底線,否則下一次,我絕對不會手軟。”
他會用別的方式教訓她。
“金世卿,你就是條狗。”
狼心狗肺!
她很後悔當年曾拚死救過他,他是沒有心肝的,即便她做到這樣,他對她也沒有一絲感激。
如果,當年他死在了那個幽閉的倉庫,那麼後來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時年做事鮮少有後悔的時候,可此時此刻,她卻真的後悔了。
金世卿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你這張嘴真該縫起來。”
時年反唇相譏:“你這條狗真該下地獄。”
金世卿定定地看了她一會,突然陰森地笑了:“怎麼,趙權沒滿足你?”
時年指尖都在抖,揚起手就要給他一巴掌,被他輕而易舉地抓住,緊接著被他一推,整個人跌到了床上。
金世卿欺身而上,把她的雙手按進被窩裏,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傲人的胸脯劇烈地起伏,掌心細膩的肌膚變得灼熱,身下的腰肢軟的像水。
金世卿有片刻的失神,想起了喝醉的那晚,她的樣子。
她在別的男人那裏,也是這樣紅著眼睛,看著對方的嗎?
手腕上傳來劇痛,時年狠狠咬了他一口。
金世卿猛然回神,暗罵自己魔怔了。
時年緊緊咬著他的手不鬆口,嘗到了一絲血腥味,心裏平衡了一點。
金世卿眉頭皺起,掙不開又無法把她的嘴撬開,隻得受著。
“鬆嘴,你屬狗的?”
當真是牙尖嘴利。
時年聞言咬的更深了,金世卿拉起她的手腕,也咬了下去。
時年吃痛,終於鬆開了嘴。
兩人一上一下對視,眼裏都有火星子。
兩人的手腕上都有一個牙印子。
隻不過一個深的流血,一個隻留下淺淺的印子。
兩人都平息了一點怒意,時年發現他們的姿勢真是一言難盡,她的腰快要被他坐斷了。
她厲聲道:“下去!”
金世卿卻沒動,沉聲道:“還放肆嗎?”
時年冷笑:“金狗,你不過是個助理,你跟我談放肆?你也配?你才放肆!”
金世卿捏住了她的嘴巴兩邊:“這張嘴真的討厭死了。”
時年鼓著眼睛瞪著他,對著他噗氣,唾沫星子都出來了。
金世卿萬分惡心地鬆開了手,時年一腳把他踹了下去,爬起來抹了抹嘴巴。
金世卿坐在地上,掀起衣服下擺拚命地擦臉。
“金世卿,我勸你時刻認清自己的身份,你現在隻是一個助理,說話做事要有點分寸,惹毛了我,我就把你打包踢回金家,讓你爺爺好好教育你。還有,你是我的助理,那就做好你的本職工作,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用你的狗腦子好好想清楚!”
金世卿冷笑:“少拿我爺爺壓我。”
時年反諷:“你可以拿金大少爺的身份壓我,害的我被換角,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