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軟軟哭道:“阿卿,快撕爛她的嘴!”
“啊,我胸口好疼!”
白軟軟捂住了胸口,氣的直抽氣,好像下一秒就要因為喘不過氣來而暈倒似的。
她直往金世卿懷裏鑽,他趕緊扶住她,讓她站穩:“走。”
白軟軟有心絞痛,金世卿不敢大意。
時年冷笑:“看白小姐的樣子,怕是馬上就要死了。”
白軟軟眼淚掉下來:“你閉嘴!”
金世卿眼帶警告地看了一眼時年,扶著白軟軟往門口走。
時年迫不及待把門關上,門板甚至砸到了金世卿的後背上。
她閉了閉眼複睜開,不斷說服自己:不要急不要急,總有報仇的那一天,不要氣不要氣,命長才能親眼看著他們遭到報應。
片刻,她終於平靜了下來,看到了床腳的袋子,紅酒瓶已經碎了,紅色的液體染了一地,活像血。
時年捂住了肚子,五指扭曲,良久,她才打電話讓前台再送一份飯上來。
金世卿扶著白軟軟到樓下休息室坐下:“感覺好點了嗎?”
白軟軟抬頭看著他,伸手拉住了他鬆開的大手,眼睫毛還掛著淚珠:“我沒事了,你不用擔心。阿卿,你不要再理她了好不好?”
金世卿在旁邊坐下,一臉的疲憊:“你怎麼過來了?”
是誰把他的行蹤告訴她了?
老爺子下令,不準把他給時年做助理的事宣揚出去,就連公司的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行蹤更是保密。
白軟軟沒注意到他的神色,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雙手順勢往他手臂上纏。
“我過來集訓啊。”
金世卿不著痕跡地抽出手臂,把人扶正:“集訓?”
“阿卿,我喜歡這部電影,我覺得這部電影的女主角很適合我,”她瑩瑩的眸子看著金世卿,“我想要演女一號。”
時年處處礙著她的眼,她無論無何也要把她的角色拿過來。
凡事她時年看上的,她都想要。
這就是她的樂趣。
而且,那件事不能讓時年知道,時年的存在就是她的威脅。
尤其,時年還整天往金世卿身邊湊,她絕對不能讓她威脅到自己,甚至整個白家。
可惡,7年前送時年出國,沒想到5年後她居然還有命活著回來,不僅做了演員,還搭上了金世卿!
“女一號已經定了時年。”
“可是我想要。”
金世卿看著她,眼底多了幾分嚴肅:“不要你覺得,演戲不是玩,你沒有演過戲,且不說能不能演,就是這個苦,你都吃不了。”
白家和金家在商業上是多年的合作夥伴,他和白軟軟雖不是一起長大的,但也認識好幾年了。
白家很寵這個女兒,她身體又弱,根本沒有讓她吃過一丁點兒的苦,她不像時年,同是白家女兒,時年卻如草堆裏長出來的一樣。
白軟軟,可是金山銀山堆出來。
別的不說,這個草根出身的女主角人設,時年確實挺合適。
白軟軟不喜歡聽金世卿說這種話,臉色頓時就耷拉了下來:“我就想演,你就幫我這一次,好不好?”
白軟軟搖著他的手臂:“阿卿,隻有你能幫我了。難道你不想我開心嗎?”
金世卿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