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們……要送我去哪兒?”
厚重的黑布條遮住了蘇雲萱的雙眼,她像是祭壇上的祭品,被一群黑衣人送到了一艘遊艇上。
“一會進去把裏麵的男人伺候好,你若是逃跑,我們有的是手段讓你生不如死!你母親換腎的事情,也會因你逃跑而告終!”
黑衣人一個用力將她拽到門口位置,推進黑暗的房間之中。
一年多前,蘇雲萱被判了無期徒刑!
原因是她在工作室教課中,往顏料和牛膽汁中混入了大量的有毒液體,導致一名學生差點當場身亡。
但蘇雲萱沒有下毒,是蘇雲萱的繼母夏靜舒,威脅她母親換腎的事情。
讓蘇雲萱頂替了繼妹蘇美嫻的罪名,鋃鐺入獄。
今天,她正在監獄裏勞作,突然被看管員點名後,以繼母探監的名義,將她帶到後門。
但沒想到,來的不是繼母,而是一群陌生的黑衣人綁架了她。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幫將她綁來的黑衣人,已經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咳咳……唔!”
冷風中摻雜著一股股濃重的血腥氣息,令她忍不住作嘔。
蘇雲萱扯下布條,戰戰兢兢地環視黑暗的房間。
突然,一個陌生男人將她扯入懷抱,嚇得她驚呼出聲。
“嗬,她還是真是有心了,送我上路之前,還想著送我個玩物。”
“讓我心滿意足享受後,再下地獄當怨鬼。”
身後男人的聲音淡淡地,似是鬼魅般的勾人。
他冷冷地笑出聲,帶著一枚翡翠扳指骨節分明的大手。
猛地掰過蘇雲萱的臉,強迫地將她緊貼入懷。
盛夏的衣服很薄,身上的衣衫哪裏能阻止瘋狂的男人?
“不要。”
蘇雲萱的衣衫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扯去。
月光照耀下,男人低頭咬在她有一顆極小的、淡淡梅花的印記的雪白肩窩上。
她忍不住驚呼出聲,害怕得想逃,隻可惜身子卻用不上一絲力氣。
就在男人的薄唇快要貼上她的紅唇時,蘇雲萱下意識地轉過臉。
她的抗拒令男人有些不悅,骨節分明的大手,直接掌控住蘇雲萱的後腦,微涼的唇準確無誤地落下。
他的吻,充滿了霸道。
淺嘗輒止似乎早已無法滿足,他的右手臂直接攬上了蘇雲萱的纖腰,吻變得更加深.入。
蘇雲萱來不及多想,男人又繼續進攻。
他如同一頭野獸,蘇雲萱驚恐的掙紮著。
男人不再憐香惜玉,更沒理會她蒼白的臉頰。
一瞬間,蘇雲萱就像是被海浪席卷而瘋狂翻卷撕碎的船隻,他幾乎要了她的命。
一場浩劫,緩緩平息。
“啊!”
蘇雲萱全身哆嗦了下、瞬間從噩夢中驚醒,額頭布滿了冷汗。
她大口地喘.息著、下意識地環顧四周。
卻發現自己早就不在遊艇上了,而那個男人也不見了身影。
她身上套著一件破損、沾染著血跡的西服外套。
一枚極佳品質的翡翠扳指,不知為何會套在她的手上。
蘇雲萱忍著像是被車碾過的情況,哆哆嗦嗦地起身,身上的衣衫昨夜被男人撕了個粉碎,如今也隻能套著這件西服外套遮體。
她現在必須盡快趕到蘇家,問問媽媽換腎手術的事情。
當蘇雲萱艱難地徒步走到蘇家時,夜幕已經再次降臨。
蘇家正在舉行宴會,大門緊閉,燈火通明,一片觥籌交錯。
哐啷啷……
哐啷啷……
不知敲了多久,蘇家沒有一個人來開門。
蘇雲萱強忍著痛,拚盡全身力氣,大聲喊叫。
“夏靜舒你快滾出來!”
“蘇美嫻!你和夏靜舒答應過我的!隻要我頂替了蘇美嫻的罪名入獄,聽從你們的吩咐,去伺候那個男人,你就同意將找到的適合腎.源、給我媽換上!”
夏靜舒和蘇美嫻原本沒打算搭理她。
但蘇雲萱竟然在舉行宴會的時候將這件事情拿出來大吼大叫,讓她們慌了神。
蘇美嫻一秒都不敢耽擱,快步來到蘇雲萱麵前,抬手狠狠地扇了蘇雲萱一個嘴巴。
啪!
“蘇雲萱你給我閉嘴!破了你身子的男人,已經跟遊艇一同葬身海底了,你要是再亂說話,我現在就命人把你扔去消銀窟,一直到你死前,都別想出來!”
“腎.源呢?!你答應過我的腎.源呢?!”
蘇雲萱被蘇美嫻一巴掌扇得腦子嗡嗡嗡地響,唇角溢出鮮血。
她歇斯底裏地用手抓住蘇美嫻的胳膊,聲音都在打著寒顫。
蘇美嫻用力甩開,反手狠狠地掐住蘇雲萱的下顎。
蘇美嫻看見她痛苦的樣子,更露出了扭曲的興奮笑容!
“什麼腎.源?你媽自己摘掉了氧氣罩,親手在放棄治療的承諾書上、按下了手印。死之前為了償還你這輩子的罪過,同意將遺體捐獻給醫療事業做研究用。
這會啊,估計連屍體都被徹底肢.解成碎塊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