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浸豬籠的都是不守婦道的女人,今天啊,我也要讓大家夥知道,男人不守男德,也是一樣的!」
「3——2——1——浸!」
「沒說上來,就不準拉上來!」
我是這個村裏的神婆,
村長讓我主持這個男人浸豬籠的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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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阿婆的命令,我給這個被囚禁在地下室的女人帶了一塊白麵饃饃。
我看著這個年紀大概十八、十七的女學生,瘦如枯槁,衣不蔽體。
在我走近時,她痛苦地嚎叫,發出非人一般的聲音。
我將白麵饃饃丟給她,她卻應激地跳起。她張牙舞爪地想要攻擊我,嘴裏還大嚷:「死!死!」
聲音嘶啞,又極其悲愴,淚水如絲線在臉上劃過一道又一道的痕跡。
還好,她的脖子、手腳被鐵鏈拴住了。
跟拴狗沒什麼區別。
不對,狗是不會被拴住四肢的。
她的腳踝被鐵鏈磨出血泡,手上也留下了拚死掙紮的傷痕。大腿內側兩灘暗紅的血漬赫然醒目,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傷痕。
我倒吸一口涼氣。
三天前,阿婆把她從癩子兄弟倆的床上救了下來。
她的衣服大概也是被他們撕破的,阿婆去接人的時候,見此情形蹙眉不語。
隻見那兩兄弟對阿婆哈巴狗似地點頭哈腰:「當時為了爽嘛,就沒顧及這麼多了。」
他們順便還遞給了我一個不懷好意的眼神。
我看著鏽跡斑斑、沾上暗紅鮮血的鐐銬,心中發怵。
我對這個場景十分恐懼,還有那些男人。陰暗、肮臟。每次到這裏,我隱約能感受到我有一部分記憶缺失了,阿婆對此隻是敷衍:「別多想,你之前隻是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