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已經讓突然而來的疼痛給疼的傻了,全都愣愣的看著寧小樹。寧小樹靠在了床上:“你們就等吧,等我什麼時候出去了,臨走我給你們解了。要不然,你們就得疼半個月,最後活活的疼死。”
這回可不是嚴哥自己了,而是所有的人都噗通一聲跪在了寧小樹的床邊:“大哥,大爺,您可不能這樣啊,趕緊給我們解開了吧。”
寧小樹嗬嗬的笑了一聲,把臉轉向了裏麵:“要不我也不放心不是?現在多好,咱們兩邊都放心了,睡覺都能睡的安生。”
地上跪著的這幫人大眼瞪小眼,什麼叫兩邊都放心啊?自己這幫人能放心嗎?不過話說回來了,現在還真有點穴這樣的功夫嗎?不過就剛才這小子的功夫也是沒見過啊?萬一有呢?性命的事可不能開玩笑啊。
接下來的時間寧小樹過的生活相當的愜意,吃飯有人給打。拿來的發糕先可著寧小樹吃,啥時候寧小樹吃飽了,那些人才敢分剩下的發糕。
雖然寧小樹的生活還算是不錯,但是外邊的人可是真的急壞了。
得知了消息的林老,想了兩天,終於打通了一個他幾乎是不打算動用的電話:“老長官,我是真的不得已才給您打的電話。一個醫學界的奇才,對,我......比之如同螢火以對皓月啊。他是被冤枉的,聽說直接進了看守所。您想想,說是殺人帶走的。殺人犯,不審不問,先帶進了看守所去,您想想這合理嗎?好嘞,好嘞,那我就等著您的消息。”
林老掛了電話,一雙手反複的搓著,臉上一時的興奮,一時的焦急。
在誰也沒有想到的情況下,東海第一醫院的門口來了兩輛軍用卡車。嗤的一聲,兩輛卡車停住,從上邊下來了大批的全副武裝的士兵。
不少的醫護人員和患者家屬都好奇的向著這邊看了過來,林老此時也帶著幾位醫院的領導等候在門口。
士兵下車之後,迅速的列隊,然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環形防禦陣型。這個時候巨大的轟鳴聲已經從天上傳了下來,所有人都抬眼望去,就看見一架武裝直升機已經緩緩的降落了下來。
直升機的外邊全是不反光的迷彩噴塗,巨大的風壓吹的列隊警戒的戰士衣角飛揚。但是所有的戰士一個個表情堅毅,在強風當中,沒有一個人的身姿是歪的。
直升機降落,在螺旋槳還在旋轉的時候,艙門打開,一位便裝的老人率先的跳下飛機。跟隨著老人背後還有三位軍人,看軍銜竟然有兩名大校和一位中校。
那老人跳下飛機,先是向四周看了看,然後望著林老直接走了過來。
林老激動的伸出的雙手都有些顫抖,就這麼看著這位老人邁著堅實的腳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他的麵前。
兩個人四隻大手用力的握到了一起,從直升機上下來的老人嗓音相當的洪亮:“我說小林子,你也老了啊。”
林老此時幾乎要流下了眼淚:“老長官,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您竟然親自來了。”
那老人哈哈一笑,伸手摩挲了一把白色的寸頭:“我倒要看看,在咱們華夏的今天,還有什麼樣的人敢這樣的不講理。另外,這個小子是人才啊,我現在真是特別的需要這個小子。”
林老急忙伸手相讓:“老長官,咱們到我的辦公室裏說話吧,在這裏圍觀的人太多了。”
老人又是一聲的大笑:“對,對,咱們趕緊走吧,我這麼多年可沒讓人當成猴子看過。”
說著,老人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中校:“小許,立刻去給我調查寧小樹的事情,把他的人給我帶到這裏來。警衛班你帶走,如果寧小樹沒有任何的問題,你給我好好的問一下他們領導,這是什麼時代?他們以為他們是皇帝那時候的衙門嗎?”
中校立刻敬了一個軍禮:“是,長官,我立刻去辦。”
寧小樹在看守所裏已經是第三天了,來來回回的看守人員,看著這個屋子如此和諧的氣氛,都感覺到非常的驚訝。
新人來是必然要受欺負的,這個情況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但是像寧小樹這樣的新人他們可從來都沒有見過,不但沒有受欺負,甚至還讓屋子裏這些老人像是伺候大爺一樣的伺候著。
可是今天看守所裏的氣氛好像是不太一樣,就在剛才,短短的一分鐘之前,看守所被軍隊接管了。
看守所的所長看著麵前的這位中校,還有同來的軍分區副司令員。手裏的這份黑色小本本簡直就感覺到重如泰山,那上邊的落款是警衛團。
中校一臉的嚴肅:“我需要馬上提走寧小樹,不知道所長還有什麼疑問嗎?”
一個看守所的所長哪裏還敢有什麼疑問啊,就是這個小本那就不亞於尚方寶劍一樣。別說提走一個人了,就是現在把他抓走,他估計都沒有地方喊冤去。
不過這責任該推卸的還是要推的:“長官,我們的這個人是武寧分局送來的,是不是應該跟他們打個招呼啊?”
軍分區副司令員看著中校點了點頭,中校的臉上明顯的有不耐煩的神色:“你讓他們分局局長,還有辦案民警,以及他們基層的領導,立刻,馬上跑步來見我。”
看守所所長就是一個縮脖子,跑步來見人家?這就是領導啊,而且還是大領導,那絕對不是自己這樣芝麻大的小官能夠想象的。
大概二十分鐘的時間,辦公室外邊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報告,武寧分局局長李強飛,寧旭警局王敏,協同辦案民警前來報道。”
軍分區副司令員喊了一聲請進,看守所所長連個聲音都沒敢出。
辦公室的門一打開,進來了四個身穿警服的警察。根據警銜可以輕鬆的分清,那位三督肯定就是武寧分局的局長了。
至於那位一級警司就是警局的人,還有兩個警員的警銜,一定是辦案的民警了。四個人進來之後,全都老老實實的敬禮然後站成了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