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樹鬆開那人的胳膊,右腿用力的一扭,小個子也嚎叫著摔倒在地。然後寧小樹右腿虛探,雙臂外伸,正是達摩十二路的起手式,一葦渡江。
剩下的幾個人看著嚎叫的兩個人,都不僅有點動容。看樣今天的這個點子有點紮手,這是練家子啊。
所以剩下的幾個人有點萎縮不前,這讓嚴哥大為惱火。外邊傳進來的話是給嚴哥的,借著打架的機會,弄死這個小子。
回頭外邊有人給他們花錢往外弄,另外出去之後,每個人還有十萬塊的勞務費。他嚴哥則是有五十萬,所以嚴哥相當的上心:“都他麼的幹什麼呢?這麼多人怕他個鳥?趕緊上啊。”
六個人一起往上一衝,寧小樹兩條胳膊掄了起來。兩條胳膊掄的像是兩個直升機的螺旋槳,不知道怎麼的,來人打過來的拳頭踢過來的腳,都被寧小樹的兩條胳膊給卷了起來。
一開始是六個人要衝過來打寧小樹,但是卷了幾圈之後,六個人發現,他們竟然撤不下來了。他們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自己的胳膊腿就好像是被什麼給吸引了一樣,竟然想撤後都做不到。
寧小樹就感覺到身體裏的力量仿佛是濤濤的江河一樣,川流不息。他兩隻胳膊越絞越是暢快,但是他也能感覺到,自己的兩條手臂之間,有掙紮的力量也是越來越大。
那是這六個人都發現了問題所在,最後不是六個人要打寧小樹,而是六個人在拚命的向外掙,想要脫離寧小樹的控製了。
就在寧小樹感覺到那掙紮的力量大到了一定的程度的時候,突然兩隻手畫了一個大圓,向外一放。
六個人就仿佛是被淘氣孩子四下扔出去的玩具一樣飛了出去,有的撞到了床上,有的撞到了牆上。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力量,六個人被摔的全都沒有了聲音,隻剩下聽著都疼的抽氣聲。
嚴哥感覺有點傻,這他麼的是電視劇吧。電視劇裏倒是經常能看到這樣的場麵,可是人家那些演員都掉著威亞呢。
他這幫兄弟可是啥都沒有,這都是實打實的真飛真摔啊。
寧小樹拍了拍自己的手,然後背在背後走到了嚴哥麵前。這個時候嚴哥才意識到,自己的麵前還有一個煞星呢。
“兄弟,兄弟,不是,大哥,叔,大爺......”能讓寧小樹放過自己,現在就是讓嚴哥叫他爸爸都成。
寧小樹嘿嘿一聲冷笑:“嚴哥,是有人讓你這麼做的吧?你要是告訴我是誰,今天這打你就能免了。要不然,我就像卸了那人的胳膊一樣,我拆了你全身的骨頭。我讓你連抬頭都抬不起來,要不咱們就試試。”
嚴哥哭的心都有了,啥叫試試啊?能不能別拿自己試啊?看這架勢,估計夠嗆,這個寧小樹要是試驗,那也是準拿自己做試驗。
嚴哥努力的擠出一臉討好的笑容:“寧爺,這事不賴我們啊。外邊傳進來的信,是一個叫武高龍的安排的。我也是豬油蒙了心,一時貪財就應了這件事。早知道是寧爺這樣的人,就是打死我們,我們也不敢啊。”
武高龍?武非?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要不然寧小樹怎麼沒有經過審理,就直接給扔進了看守所呢。原來這是有人在使貓膩啊,武非,武高龍?等我出去了,咱們在慢慢的玩。
想到這裏,寧小樹嘴角露出了一個微笑。
可是這個微笑落在了嚴哥的眼睛裏,怎麼看怎麼瘮得慌。這個煞星這個時候笑什麼?他笑的皮肉都不和啊,這是要出什麼殺招了嗎?有武俠小說裏寫過,像這樣的高人,一笑就表示要殺人了?
嚴哥就感覺兩條腿一軟,整個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寧小樹的麵前:“大哥啊,寧爺啊,您可不能動殺心啊。在這裏殺人那是要加刑的,本來沒有事也變成了有事了。”
寧小樹看著眼前跪著的嚴哥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剛才還要弄死自己的,現在倒給自己開展普法教育了。
寧小樹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床上,用下巴指了指地上跪著的嚴哥:“別他麼的在那哭喪了,你們既然想拿我發財,在以後的日子裏,你說讓我怎麼相信你們?這要是晚上我睡著了,你們要偷襲我怎麼辦?”
嚴哥都恨不得現在就給寧小樹磕一個,真別說,剛才他還真有這個想法來著。但是眼前這關還不知道能不能過去呢,嚴哥跪著往前爬了兩步:“寧爺,你放心,不能夠。從今往後,您就是這屋最大的,誰敢跟你有什麼歪心思,我他麼第一個不放過他。”
寧小樹嘿嘿一笑:“你說的這些玩意沒有用,我信不過你們。這樣吧,我想一個辦法,讓咱們都能省心。”
說著,寧小樹一指頭就戳在了嚴哥的肚臍眼那裏。
本來嚴哥就跪在那呢,也是寧小樹坐在床上。要不然想要戳嚴哥的肚臍眼,那還真是要費點勁。
嚴哥就感覺自己的肚子仿佛給寧小樹戳漏了,啊的一聲跌坐在了地上。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他就是把手伸進了衣服裏麵摸自己的肚臍眼,還好,沒有流血什麼的。
寧小樹用下巴指了指嚴哥:“去把他們都給我拉過來,我一人一下子,就信得過你們了。”
倒不是嚴哥有多麼的聽話,但是現在自己讓人給戳完了,其他人要是沒事,嚴哥還覺得心理不平衡呢。
拉著地上的那些人,依次站在了寧小樹麵前。寧小樹伸手在那些人的胳膊或者腿上一拉一拽,那些脫臼的地方都給複原了。
但是,每個人最後,都是被寧小樹在肚臍眼那裏給狠狠的戳了一指頭。
等所有的人都挨完了這一手指頭,寧小樹笑嘻嘻的看著這些人:“你們自己伸手一按你們的後腰。”
眾人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大家伸手在後腰上一按,當時就有好幾個人大叫出了聲。那裏不按就是有點麻木感,可是用手一按,這裏麵就感覺仿佛是幾十上百根燒紅的鋼針一起插進去一樣的疼。
寧小樹好整以暇的看著這些人:“肚臍眼是人死穴之一,叫做神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