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穿著清涼,對自己狂拋媚眼的少女,許少川當場都看直了眼。
特別是在他眼前晃著的白花花的大腿,更是讓他有一種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把的衝動。
唾沫狂咽!
一旁姬如月看到許少川這副樣子,俏臉也是頓時陰沉下來。
哼,嗜色之徒,狗官頭上罪孽再加一條!
“咳咳,許縣令,所謂的女兒紅酒,原來就是這嗎?”
她冷淡道。
許少川渾身一震,幡然回過神,掃了麵前少女一眼,隻覺得眼熟。
“咦!你們不是張老媽足浴房的女技師嗎?本官記得你們,昨天就說生病請假沒上班,怎麼在這裏?”
兩女聽完麵色頓時一窘,心虛的低下了頭。
掌櫃的也是臉色一凝,腳底抹油就要開溜!
許少川氣的破口大罵!
“站住!好家夥,好你個李百川,居然把足浴房的姑娘拐來搞營銷是吧?還是搞這種顏色營銷,你特麼吃了熊心豹子膽啊!”
李百川臉色一白,腳底抹油就要跑路。
許少川冷笑一喝:“胡虎!”
下一秒一道山嶽般黑影突然從門外閃了進來,一把擋住門口。
李百川冷不丁一頭撞在黑影上,頓時被彈飛回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看清是胡虎,刹那間嚇得頭皮發麻,扭頭就求饒!
“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啊!小人錯了,小人知錯,實在是來酒樓吃飯喝茶都是些大老爺們,老爺您又不準在縣裏開怡紅院,可這些大老爺們就愛看些這個,小人也隻是為了多賺點銀兩養家糊口啊老爺!”
“小人知錯了,以後再也不弄了!”
李百川涕淚橫流,說著擺手讓兩個少女出去。
一旁姬如月聞言臉色卻是難看,敢情這麼說還怪到朕頭上了?
朕下令不準開設怡紅院,就搞這些花花腸子?
哼,怡紅院本就不是好東西,專門殘害婦女,而且身為女子,她打心底就反感怡紅院,必須封禁!
“那也不能整這種玩意,好好一個飯店整這種東西,粗鄙!”
許少川皺眉道。
雖然的確看的人興奮,不過飯店就是飯店,飯店都搞起了擦邊,那以後客棧,賭坊等都搞擦邊那還了得!
以後清河縣豈不變成了擦邊縣,走進縣裏滿大街白花花的大腿?
那可不行,這麼招搖的話紙包不住火,一定會傳到外麵去。
這要是被上頭知道了不僅他名聲盡毀,甚至還可能被女帝陛下抓住砍頭!
當今女帝可是一位殺穿突厥大軍的猛女,長得魁梧高大,甚至三頭六臂,像極了夜叉厲鬼!
而且最反感怡紅院賭坊,要是知道他在清河縣這麼搞,一定會砍了他的腦袋把他剁成肉泥!
想到這許少川感覺脖子都有些涼颼颼的,嚴厲喝道:“以後再也不準搞這些了,再說嚴禁怡紅院那是國策,乃是英明神武的女帝陛下親自製定的,豈容你這刁民置喙,滾吧!”
“是是,咱以後再也不弄了!”
“老爺還有這女兒紅給您放下了,小人這就滾!”
說完李百川躺在地上,還真就滾了出去,腳尖一勾帶上了房門。
看到這一幕姬如月內心大感震驚,還別說這清河百姓居然對這狗縣令如此言聽計從,真令人意想不到!
“出了點小插曲,無傷大雅,來姬姑娘,咱們品嘗一下這女兒紅,這可是好酒!比男兒烈好多了!”
許少川笑著,拿起酒壺便倒了兩杯,一杯遞給姬如月。
青梅秀眉一挑,就要接過酒杯為女帝試酒。
可卻被姬如月眼神示意攔下!
她微微一笑:“女兒紅,倒是好名字。”
說完拿起酒杯,以袖捂麵小酌一口。
然而隻是一口,卻瞬間讓她震驚的瞪大眼睛,甚至舉著酒杯的玉手都顫抖了一下。
瞳孔都縮成了針尖大小,這一刻她靈魂都仿佛得到洗滌,被甘甜醇香的酒液徹底衝刷!
整個人都爽到頭皮發麻!
她猛地握緊酒杯,失聲道:“這酒!?”
“媽的怎麼還這麼澀,香甜倒是有了,可太衝鼻了,這算個屁的女兒紅啊!”
等她看向許少川時,卻發現後者一臉嫌棄的丟下酒杯。
她感覺自己被當眾羞辱了一樣!
忍不住道:“許縣令,此酒你居然不滿意?”
“對啊,十分不滿意,什麼垃圾,也就比男兒烈好上那麼一點罷了,女兒紅還完全比不上!”
“醉心樓的廚子都是一群垃圾吧,給了方子還弄出這麼難喝的鬼東西。”
許少川罵罵咧咧。
姬如月深吸口氣,強行壓下心裏想打人的衝動,隨即感慨道:“許縣令,能比男兒烈都好,此酒已經算是人間佳釀,舉世難求了!”
“是嗎?”許少川邊往嘴裏塞著菜肴邊說著,仿佛女兒紅臟了他的口,要趕緊洗掉味。
姬如月黑著臉,解釋道:“許縣令有所不知,男兒烈在京城裏都已經是坊間名酒,千金難求,達官貴族都以喝男兒烈互為攀比,真不知秦國公靠著此酒到底賺了多少銀兩啊!”
“如今許縣令你這女兒紅酒更是遠超男兒烈,真不知要是流傳出去,會引起多大轟動!”
姬如月不無驚歎的說著。
而許少川聽到她這話,眼神卻是驟然一亮,當即問道:“既如此,姬姑娘不如就做本縣這女兒紅的第一批經銷商如何?”
“啊?許縣令這女兒紅還沒對外出售?”
姬如月驚訝了,這等好酒,放在市麵上絕對是穩賺不賠的,這許少川居然還沒售賣!
她卻是不知這女兒紅就是醉心樓剛研製而出的,畢竟剛才掌櫃是湊在許少川耳邊低語,根本沒聽見。
“不錯,此酒本官珍藏許久,並未出售,實在是覺得此酒乃是人間佳釀,所以甄選客商也得謹慎才是,可今日本官看見姬姑娘,哎呀!那真是美酒配佳人呀,這酒交給姬姑娘去賣,本官絕對放心!”
“念在姬姑娘是第一個經銷的,本官還給你半價優惠,一斤隻需一百兩白銀即可!”
許少川拍著大腿說道。
“咳咳......你說什麼,一斤一百兩!?”
姬如月嚇得差點把剛吞進嘴裏的酒吐出來!
實在覺得這酒太好喝才沒吐。
“一斤一百兩!許縣令,你這賣的是酒還是銀子啊?這也太貴了啊!”
青梅都忍不住道。
這縣令心都是黑的吧?
“青梅姑娘此話可就差矣,一百兩還嫌貴?你可知秦國公從本官這進的男兒烈賣多少錢一斤?”
說著五指一伸:“五十兩!”
“嘶!”青梅聽完倒吸口涼氣。
秦國公意圖不軌,她身為陛下親侍,自然不會去買男兒烈喝。
可她也是知道大夏國市麵上的酒液一鬥是在十文到五十文之間。
“文”啊!
而許少川一開口就是五十兩,一百兩!
這特麼哪是酒,這比銀子本身都貴了!
姬如月內心也陷入久久的震撼之中!
可她一想到在京城市井中千金難買,奇貨可居的男兒烈,也是出產自這清河縣,她便沉默了。
深吸口氣,忍不住問道:“許縣令,民女有一個疑惑實在難解,不知縣令能否解惑?”
“說吧!”許少川笑嗬嗬道。
“縣令將酒定的這麼高,又是如何賣出去的呢?”姬如月問道。
聽到這話許少川眼睛一亮坐直了身子。
“那姬姑娘可就問對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