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桑榆是青梅竹馬
可在孕檢時我發現他出軌
我問他為什麼?
他一臉不耐:“我膩了。”
......
我流產住院的時候,桑榆卻陪著他的情人逛街。
我痛的在病床上輾轉反側,焦急的給他打電話。
他卻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檸月你又怎麼了?”
我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到李靜嬌軟的撒嬌聲。
“阿瑜我喜歡那條項鏈,你給我買嘛。”
他壓低聲音警告我:“我有事在忙,別煩我。”
隨即掛斷,手機裏隻傳來冰冷的忙音。
冰冷蔓延到了身上的每一寸,心臟絞痛的讓我無法喘息。
醫院的地板反光的刺眼,因為哭的太狠眼前模糊一片。
卻清晰地看到來來往往的孕婦蕩漾著幸福的笑容,丈夫小心翼翼的照顧和歡喜。
一切都在嘲諷著我是個可笑愚蠢的女人。
最近他的反常,都讓我慌亂不安。
他逐漸不耐煩的態度,偶爾夜不歸宿,身上刺鼻的女士香水味。
都在告訴我,他不愛我了。
可愛就是會讓人盲目,我自欺欺人的蒙上了懷疑的眼睛。
直到李靜發了許多張圖片給我。
我點開,瞬間如墜冰窟,都是他們的床照,糜亂不堪的無法直視。
攥緊手機,手指用力到發白,我顫抖著往下翻,一張照片將我擊潰。
是李靜的孕檢圖。
她像是嫌我太蠢,把一切都擺到了台麵上。
“檸月我懷孕了,桑榆的。你打算騙自己到什麼時候?老公都不回家,你也能厚著臉皮待在他身邊。”
也許被桑榆偏愛李靜有恃無恐,她嘲諷不屑,挑釁我的意味十足。
一個孕婦孤單淒涼的在醫院治病,護士都憐憫的看我。
“你有小產的跡象,住院觀察一天。”
她看我狀態實在糟糕,忍不住勸慰:“日子再糟糕也得過,先好好養身體。”
桑榆第二天才來接我出院,甚至沒有一句解釋。
我又聞到了他身上那股膩人的香水味,臉色登時變得難看,咄咄逼人的問他
“你昨天在哪裏?”
他頓了一下,照舊麵不改色:“在公司,昨天太忙沒接到你電話。”
我把手機砸到他身上,毫無理智的的大吼:“忙什麼?忙著造人?!”
他看到手機上露骨的照片,麵色大變,周邊有人不斷探頭看著我們。
桑榆到底是在乎臉麵,緊張的攬住我勸哄:“我們先回家,回家再說好不好?”
我失神落魄:“她到底哪裏好?”
桑榆薄唇抿緊,眼裏的厭惡一閃而過:“你不看看自己現在什麼樣,你和她比?”
我扯出一抹苦笑,李靜不是白月光,也不是朱砂痣。
隻不過長久的柴米油鹽,我成了桑榆衣服上的飯粒子。
所以,李靜就哪兒哪兒都好。
一路上我沉默無言,胸口悶堵的壓抑,這場自欺欺人的騙局走到了盡頭。
進了門桑榆看我精神恍惚,緊張的捏著我的肩膀,強迫我回神:“檸檸對不起,隻有那一晚你相信我,我會處理好李靜和小孩,我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我看到他手上戴著的結婚戒指,靜靜地看他:“你和她上床的時候,也戴著結婚戒指嗎?”
他像被重擊了一樣,雙手無力地垂下,眼神閃躲不敢看我。
我的情緒達到頂峰,氣急敗壞砸了門口的花瓶,四分五裂的玻璃炸開。
我崩潰的大吼:“我問你!你和她上床的時候!戴著結婚戒指嗎!你有想過我和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