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雖然說得漫不經心,可是卻很有分量。很明顯,整個氛圍都發生了變化,愈發的陰沉。
宋軼麵色微沉,隨意把玩自己佩戴的玉佩,“嗬嗬,看來這皇城還是變了啊,幾年不歸,當年,整個皇宮內外,誰看見我不是躲著走?怎麼著 ,誰給你們的膽子呢?嗯?”
那些侍衛被宋軼的冷哼 嚇到駭然,隻能任由他走到白予諾的旁邊,也無法阻攔,距離太近了,無人敢上前,帶走白予諾,侍衛們也不知如何處理,隻能看向自己的主子——太子。
是啊,是太平許久,導致忘記混世小魔王的存在。
幾年之前,誰人不知皇城有個小魔王,不會對人發脾氣,笑容也讓人感覺純良無公害,可是微笑著的惡魔更可怕,被他整過的人不計其數,整起人來讓人感覺生不如死,後來跟隨高人學習外出曆練,這才讓被他惦記上的人稍微鬆了一口氣。
也有些女子回憶起自己幼時,剛開始被宋軼吸引,眼中展現出一絲傾慕,被他注意到的無一例外,要麼被扔進荷花池,要麼被塞了毛毛蟲,折磨人的手段五花八門,隻有你想不到。就算是傾慕於宋軼的美貌,也不禁被宋軼的惡魔氣息嚇到收起自己的小心思。
“是啊,四皇子你在外遊曆多年,這皇城的天著實變了,奴才愈發的無禮。”穀予笙瞥了一眼那些拿劍指著自己的侍衛,“你這回,可要好好教訓這些不長眼的奴才,狗仗人勢而已,不然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幾斤幾兩了。”穀予笙說完看了看高高端坐的太子宋衡。
宋衡惱羞成怒,對著侍衛發火,“本太子讓你們押下穀予諾,沒讓你們對著四弟和世子!”
“太子贖罪!”侍衛紛紛扔下自己的佩劍,齊齊跪在地上求饒,懼怕太子一怒之下,要了他們的小命。
“一群廢物,還不將穀予諾押入天牢!”宋衡也是氣瘋了,連叫予諾妹妹的假裝熱情都沒有了。他不甘心,,自己培養的人在宋軼麵前輕而易舉的沒了氣勢。
“是······”侍衛顫抖著,企圖繞開宋軼抓走白予諾,然而,“嗬,晚了,得罪了我,還想就這樣輕易了結嗎?”宋軼冷笑。
隻見宋軼一揮手,幾枚銀針從衣袖中飛出,瞬時幾聲哀嚎,慘叫連連,侍衛的劍紛紛落地,齊齊抱著胳膊在地上打滾哀嚎。
銀針?咦?還有這等好東西,留給我針灸醫治也可以,防身也不錯啊!白予諾沒想到宋軼手裏還有這等合自己心意的好東西。
宋衡麵色一變,厲聲嗬斥:“宋軼,你竟然公然傷人,違抗本太子的命令,意欲何在?”
皇後也是被嚇得不輕,還沒有人膽子大到在她麵前行凶,差點傷到她!仍然故作鎮定,蒼白的麵色已經暴露她的懼意。
四周的貴族子弟皆沒有看清宋軼如何出手,隻見這些侍衛紛紛倒地,對於宋軼又是多了幾分傾慕,對白予諾則是憤恨,她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宋軼如此的袒護!
也不知誰人可以得到四皇子的傾慕,那便是三生修來的福氣。這些女子,嗬,倒是忘了混世魔王的名號了!白予諾望著周邊呈現花癡狀態的女子,冷哼。
穀予笙看著宋軼,無視了太子陰沉的臉,笑道,“看來你又從哪裏淘來些好寶貝,過兩日我去你那尋些寶貝回來耍耍。”
宋軼挑了挑眉,“好啊,回京之前,在南疆呆了許久,南疆的蠱蟲毒蛇堪稱至寶,要不來見識見識?”
二人彷若無人,完全不管上麵暴怒的太子,驚恐的皇後,周邊哀嚎的侍衛,話家常一樣聊著宋軼收藏的亂七八糟的寶貝玩意。
“宋軼!你公然傷人,違抗母後和本太子的旨意,意欲何為?沒有聽到本太子的話嗎?外出遊曆還使得你愈發無法無天,目中無人了!”處於暴走狀態的太子,見他話落卻無人理會,身居高位多年,無人敢頂撞,然而!宋軼一回來,一切都變了。真叫人憤怒。
“哎呀哎呀,聽到了,皇兄您聲音那麼大,梅園裏的花草還要被您嚇著呢!再怎麼說,予諾妹妹也算是美人了,不喜歡也不至於關進天牢受罪嘛,更何況四弟我向來憐香惜玉,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一位美女在獄中香消玉殞呢?”
宋軼從來就沒有把這位太子皇兄放在眼裏,三言兩語將他的殺意一一化解。
宋衡暗罵,你會憐香惜玉,母豬都會上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