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合格的舔狗,我舔了傅明煦十多年,乖巧無比,卑微至極。他說往東我絕不往西,甚至他要跟別的女人上床,一個電話,我都會乖乖給他送去避孕工具。
終於在三十歲這年,他單膝跪地,求我嫁給他。
我喜極而泣。
但婚禮第二天,他消失五年的白月光方如意回來了。
......
傅明煦是我愛了十多年的人。
他高大年輕帥氣有能力,追在他身邊的女人一大堆,能從東方明珠排到滇池西,而我是其中最聽話最懂他的一個。
他抬抬手,我就會把他的衣服給他穿好。
張張嘴,我就會給他喂上他喜歡吃的東西。
他說往東我絕不會往西。
即使是他罵我,我也總是笑嘻嘻地應著,仿佛永遠不會難過和生氣。
他跟別的女人上床,少了工具,一個電話,我就買好避孕套給他送過去。
閨蜜宋佑佑都要跟我絕交,說我已經腦子有問題了。
可我愛他,隻要他的一個笑容,一個隨口的誇讚,一個摸頭殺,我就能歡喜很久,很久。
我三十歲生日當天,他半跪在地上,問我願不願意嫁給他。
我激動到幾乎心臟病發,一把搶過他手上的戒指帶上,生怕猶豫一秒就給了他反悔的機會。
宋佑佑說,我這就是舔狗舔到最後應有盡有。
我笑著驕傲地點點頭。
婚禮當晚,心滿意足,一番胡鬧,直到淩晨才慢慢歇下來。
饜足的傅明煦把我摟到懷裏。
兩個人一起看著家長裏短的電視劇。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頭上,平靜又安寧。
不知過了多久,他啞著聲音說了一句:“月月,我已經把她忘了。如果你還願意的話,我們兩個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我側著頭看他。
他的臉上滿是誠懇。
仿佛天大的餡餅砸到我的頭上,我暈暈乎乎,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笑容,心情難以抑製地雀躍起來,重重地點了點頭:“嗯!”
他也笑了起來,臉貼在我的頭發上,輕輕蹭了兩下:“從前是我太不懂事了,做了許多荒唐事。”
“月月,我以後,隻會對你一個人好。”
“你還像從前一樣一直喜歡我,好不好?”
我狠狠點頭,嘴角勾起來,努力壓都壓不下去。
我們居然能這麼親密無間,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這一幕,我幻想了好多年好多年。可是每次從夢裏醒過來,都會發現那隻不過是我的一個美夢。
我掐了掐自己,痛得很真實。
心情更雀躍了起來。
我恨不得昭告天下,讓所有人看看,我蘇月,跟傅明煦在一起了。
可這種快樂的心情不過持續了半個多小時。
一陣急促的來電鈴聲突然間響起,如同特地趕來打破我的美夢一般尖銳又刺耳。
是傅明煦的手機。
他扭頭,看了看來電號碼,臉上的笑意僵了起來。
手抱緊了我,沒有接。
來電鈴聲很快就斷了,過了幾秒,卻又繼續響了起來,似乎隻要他不接,電話那頭的人就不肯罷休一樣。
鈴聲響了一輪又一輪,終於,傅明煦輕輕放下了我,站起身,拿起手機走到了窗邊。
按下接聽鍵,一個柔柔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阿煦,我回來了......”
“我現在在機場,你方便來接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