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就在衙役帶著刑具準備上行的時候外麵傳來一聲高喝：“我看誰敢，你們官府就是這麼辦事的，光天化日之下沒有確鑿的證據就想要屈打成招，要你們有何用？”

“誰人敢在堂下放肆，把他給我帶上來一起嘗嘗刑具的滋味，讓這幫刁民知道誰才是這的主人。”縣令被此人氣的顫抖著說道。

從外麵的人群中走出四個人，兩男兩女。

當縣令看清楚來人的長相時嚇的嘚嘚瑟瑟，連忙起身作揖道：“不知世子到來小人有所得罪還請世子見諒。”

“我道是誰啊，原來是縣令大人，剛才在高堂之上隨意對人施刑很是威風，皇帝都沒您老人家厲害，不用講求證據，直接斷案。”蕭雲笙一副十分欽佩的表情說道。

縣令的臉頰一滴冷汗落下：“下官不敢，隻是認證無證具在，下官也是如實斷案。”

“那我問你，胡如海他這幾日的行蹤你可調查過，他家裏的丫鬟仆人你可有問過？”蕭雲笙很是布滿的問道。

縣令聽到此冷汗連連：“下官在看到物證之後已經確定死者與仁心醫館有關，於是找到了胡如海，在詢問之後發覺到行凶者的動機這才就此斷定真凶，世子到此難道是要為這女子翻案，現在誰人不知她對王爺有恩，世子如此插手是不是有些不合規矩。”

蕭雲笙聽到縣令的說辭哈哈大笑：“劉如海，劉大人，我真沒有發現您還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人辯解你視做誣陷，本世子還沒有開口進入正題，你就說我仗勢欺人，這些年你斷的那些案卷是不是都是未曾讓人說完話直接判刑了，怪不得很多百姓對你恨之入骨，不知道在你手裏攥有多少冤案。”

劉如海趕緊反駁：“世子你這麼說小的可擔待不起，你如果有證據說明此案與這二人無關我這就放人。”

蕭雲笙玩味的看著縣令：“劉大人，既然本世子給你機會你不要，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拿出證據的那一刻就是你下台的時候。”

“帶證人合歡樓的明姑娘，和林府林氏的丫鬟。”蕭雲笙大聲喊。

這時候世子的侍衛帶著兩人來到了公堂，那位明姑娘到時頗有姿色和膽識，在這威嚴的公堂上也沒有怯場大大方方的站立當央，邊上的一唯唯諾諾的女子應該是林府的丫鬟。

“敢問胡公子，這些時日你大部分時間都在哪裏？”蕭雲笙對這胡佐證問。

胡佐證回答：“我就呆在家中，沒有出去。”

“哦，是麼，為什麼有人看你去了合歡樓，而且是夜不歸宿，幾乎是不著家。”蕭雲笙很是耐心的問。

“小人此生隻愛林氏一人，怎麼會去合歡樓？”胡佐證道。

蕭雲笙聽到此處笑了說：“胡公子，雖然你做的很隱蔽，但是總會有一些人看到你，你以為你辦成小廝就可以滿天過海了？”

“請明姑娘上來。”

“明姑娘，你可認識此人？”

明姑娘朝著知縣和世子行了一禮回答：“小女子見過知縣大人、見過世子，此人經常辦成小廝來合歡樓，每次都要與一名姐姐歡好，因為家中林氏管的嚴，如果發現的話回家就會毒打他一頓，所以每次來都是很小心，就在昨日夜間他也是在合歡樓過得夜。”

劉如海此時發問：“我說明姑娘，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個小廝是胡公子，你若信口開河休怪本官法不容情。”

明姑娘對於劉如海這個縣令並沒有多在意，仿佛這次是將生死置之於外，直視著劉如海說：“大人，這件事情合歡樓的人都知道，你們開一派人去詢問，就因為這胡公子，現在把我們那裏鬧的沸沸揚揚，本來我們這些女子隻是在那裏討口飯吃，沒想到卻遭人陷害。”

“保守淩辱不說，就因為這位胡公子現在練性命都不能保得住，大人你說，我現在還有什麼可怕的，誰也別想堵住那悠悠眾口。”

此時的劉如海對於明姑娘的這種狀態十分不解，往常哪怕是平民在公堂之上與自己說話都是顫顫巍巍，大氣都不敢喘幾下，這位卻是理直氣壯地，似乎裏麵還有其它的引擎。

這時候劉如海看向胡佐證，用眼神向他詢問，你是否認識這個姑娘，為什麼麼她好像要治你於死地的模樣？

胡佐證看到劉如海的眼神，自己也是不解，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劉如海對這明姑娘說：“本官向來以公正嚴明著稱，隻要你有真憑實據，我這麵一定會讓罪人繩之以法，但你若是信口開河汙蔑他人，死罪難逃。”

此時林羽蔓看著堂上的這些人對話，覺得十分有趣，以前因為自己身份的原因很少能看到這樣的場景，那時候求自己的人數不勝數，哪有人敢明目張膽的得罪她，畢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得個重病，早晚得用的到她。

林羽蔓觀察到蕭雲笙對此非常鎮定，好像已經抓住了胡佐證的致命證據，看樣子自己這次算是沒看錯人，要不然自己想要出來還得費一番手腳。

此時明姑娘回劉如海說：“大人，若說證據還在這胡公子自己的身上，您是不是詫異我為什麼無視您的威嚴敢在這裏常言，那是因為這胡公子讓我的姐妹們沒了退路，因為胡公子已經得了梅毒。”

此話一出在場的這些人嘩然，梅毒二字在古代來說是一個不好的名詞，因為由於生活作風不好而引起，所以很多人都是避之不及，得了病也不會與外人說。

由於古代醫學對於此類症狀研究並不深入，幾乎是無解的難題，隻要病發就得等死。

此時的眾人望向胡佐證的眼神就如同看一個死人，這讓“備受矚目”的胡佐證來說是一種奇恥大辱，發瘋似的要過來打明姑娘，還好被蕭雲笙的護衛攔住，不過也是用刀鞘攔住，怕被他碰到自己，就連原先邊上的衙役都是躲得遠遠的十分嫌棄。

胡佐證張牙舞爪的咆哮：“你這個惡毒的妓女，我和你無冤無仇，都沒有見過你，你卻這麼汙蔑我，大人你要為我做主啊，這肯定是世子找人誣陷於我，為了救那林大夫可是無所不用。”

劉如海雖說現在再次看向胡佐證的眼光也有了些變化，但又不得不開口說話：“放肆，世子怎會是那樣的人，這裏一定有什麼誤會，或許是這位明姑娘騙了世子，容本官問過之後再說，你可不要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