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都看著躺著的人,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說我們少家主治死了這個人,有什麼證據嗎,”
騾子很不服氣,楚氏醫館的威名已經傳開了。
突然來人這麼說,今後不僅醫館要賠錢。
還會損失不少現有的客人。
“這可是我親弟弟,難道我會拿他的性命開玩笑嗎?”
“今天楚氏醫館要是不給個說法,我就去報官,把你們都抓起來,什麼破醫館。”
刀疤男抓著騾子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
一旁哭啼的婦女拿出了楚氏醫館包藥的藥紙。
“你別想抵賴,我這裏可是有證據的。”
“這就是你們楚氏醫館的藥,在那之後沒有去過別處抓藥。”
“那天就是你們這掌櫃的抓了一個星期的藥,這就是證據。”
婦人指著楚晨,語氣不和善。
百姓們也認出來了,楚氏醫館開的藥貼上麵有一個楚字。
楚晨為了提高醫館的獨特性,特地推出的新包裝。
這樣一來就能和東邊的醫館區分開來。
也能讓老百姓們認準西邊楚氏醫館。
整個京城僅此一個包裝,再無別家。
“不是吧,竟然是真的,我剛才才買,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可怎麼辦啊?”
“我也要去別的醫館看看,免得身體有什麼問題,都吃了一段時日了。”
“這楚氏醫館真是為了錢財不擇手段,根本不把百姓們的性命放在眼裏。”
......
七嘴八舌的指責聲四起。
更是有人來到收銀的地方要求退藥。
楚晨看著麵前無理取鬧的家屬一言不發。
“我承認,這病人的確是七日前我親自診斷的。”
“這些藥也是我親手調配的。”
楚晨敢作敢當,絲毫沒有慌亂。
現場一片嘩然,本來不少人都還抱著僥幸的心理。
這樣的包裝他們也不會刻意保存。
用完便扔了,要不就燒了。
也相信這是因為楚氏醫館近來興起,別的醫館被搶了風頭。
所以出此下策栽贓陷害。
但楚晨親自承認,性質就變得不一樣了。
“醫術不精也敢出來治病,你這不是把我們老百姓當成傻子嗎?”
“楚家主也真是的,怎麼派了個黃口小兒來打理店鋪啊?”
“東館至少也有家主坐鎮,這西館家主都不曾出現過,難道真的就是曆練這小兒嗎?”
......
議論聲更大了,百姓們看著楚晨的眼神也變了。
好似麵前站著的是一個十大惡極的人。
之前楚晨的名氣有多大,現在就有多狼藉。
他們都開始後悔自己的大肆宣傳,替一個殺人犯宣傳,無異於間接殺人。
自己還有不少親朋好友都經自己介紹來了西館。
立馬快馬加鞭讓人回去通知來退藥。
“給我半柱香的時間,我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複。”
“如果真的是我的責任,我會辭去醫館掌櫃的職位,跟著他們去見官。”
楚晨並非為自己辯解。
刀疤男立刻擋在了楚晨麵前。
“你想幹嘛?不要以為說兩句好聽的話這件事情就能不了了之了。”
“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靠近我弟弟的,誰知道你又要用什麼妖法害我弟弟。”
語氣霸道至極,似乎已經認定了楚晨就是殺害弟弟的凶手。
“你就讓他去看,我們這麼多人,你還怕了他不成?”
“就是,真的是他的問題我們就帶著他去見官,別怕。”
聽到這些話,刀疤男這才不情不願地讓開。
“你最好老實一點。”
站到了一旁,刀疤男還惡狠狠的看著楚晨叮囑道。
楚晨來到病人麵前,看了看。
這不過是短暫性的休克,這還能難倒自己?
在病人的胸口做按壓,把他胸腔中的氣體排外。
隨後又捏住了病人的口鼻。
“你這是幹嘛?”
“對死者不敬,真是該死,什麼狗屁大夫,連最基本的死者為大這點道理都不清楚嗎?”
刀疤男剛想製止楚晨,卻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控製住了。
“沒天理啊,我兒都已經這樣了還不得安寧,你們快管管他啊。”
中年婦女又一陣哭嚎。
幾個身材魁梧的人剛準備前來幫忙。
隻見剛才還氣息全無的死者突然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