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掏出手機,將這一幕錄下來,看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不像是路過的陌生人。
“靠,她不會出軌吧?這麼醜都有人要?”
季宴婉驚呆了,看男人長的眉清目秀的,口味這麼獨特嗎?
她怕被發現,錄完視頻便趕快開走了,路上,她將視頻發給了秦思月。
“思月,你還跟我哥在一起嗎?”
“阿宴已經回去了,婉婉,你剛才給我發的視頻我看到了,這個男的是誰啊?”
季宴婉難掩語氣中的興奮,“我猜是南昔養的小白臉,她一個人住在別墅裏,結婚的時候爺爺還給了她一筆錢,難說沒有這種可能。”
秦思月沉吟片刻。
“婉婉,這件事先不要跟阿宴說,等我們掌握了更多的證據,再一並告訴他。”
“好,聽你的。”
車到達目的地,蕭然沒有將電瓶車拿下來。
“南姐,修車的事交給我吧,修好了我給你送回來,正好我來了,順便把趙總定的畫取走。”
南昔打開門。
“好,先進來吧。”
二樓的一個房間,被南昔改成了畫室。
蕭然跟著她進去,看見桌子上放著一副畫好的畫。
他細細的欣賞著,南昔的畫風獨特,色彩豔麗,卻很抽象,他看了半天都沒看懂畫的是什麼。
“難以相信,這樣一副畫居然值三千萬,南姐,你用了多久畫完的?”
“八分鐘。”南昔淡淡回答。
蕭然抱拳。
“厲害,厲害,隻是沒看懂你畫的是什麼。”
南昔找到兩張報紙將畫卷起來包在裏麵。
“其實我也不知道。”
這就是她的厲害之處,隨便塗鴉幾筆,就能賣出高價,更離譜的是,她的畫作頗受那些大佬的追捧,硬生生的將她的身價捧的越來越高。
而且南昔的畫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還需要提前預約,這種饑餓營銷的模式對這些有錢人實在有用,畢竟大家都想搞幾幅畫掛在家裏裝一裝,誰能買到南昔的畫,那是身份的象征。
就連季宴禮的家裏,也掛著一副南昔的畫作,那個作品用時更短,三分鐘,是她最潦草的作品之一。
所以結婚那天南昔在季家看到那幅畫時,人都懵了。
人傻錢多,說的就是他。
“你裝裱好就可以給趙總送過去了。”
蕭然小心的接過畫,“放心吧南姐,對了,你沒有交通工具,明天早晨我來接你去公司吧。”
這裏打不到車,南昔便同意了。
“好。”
......
次日一早,蕭然的車準時出現在大門外。
南昔仍是村姑造型出門,讓蕭然送她去公寓換裝。
上車之後,蕭然發動引擎。
南昔看著車窗外,隱約感覺到似乎有人躲在暗處。
她不動聲色,裝作沒有察覺。
到了公司,她去醫務室換好衣服,然後去了總裁辦。
給季宴禮按摩期間,陳淮進來,將行程表放在季宴禮麵前。
“季總,這是我們去A市之後的行程,您吩咐買今晚的票,但是動車沒票了,開車要七八個小時,時間來不及,所以我買了兩張機票。”
季宴禮有私人飛機,卻從來不坐,出行基本都是坐車,陳淮不知道原因,也不敢問。
這次出差,他買不到車票,私人飛機放置的時間太久了,他怕不安全,所以買了頭等艙的機票。
季宴禮聽見後,抬起眸子,臉色難看。
“季總,要不改成明天?”陳淮試探問道。
季宴禮沉吟片刻。
“時間來不及,就今晚吧。”
“好,那我先去忙了。”
南昔聽著二人的對話,心裏竊喜。
渣男今晚要出差,那從明天開始,她可以不用過來按摩了。
“季總,您要出差幾天?”南昔壓抑著內心的狂喜,淡然問道。
“兩天。”
說完,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他走了,治療將會中斷。
“南醫生,今晚你跟我一起出差。”
南昔:??
“季總,當初我應聘過來的時候,就跟趙主任說好了,不加班。”南昔振振有詞。
“鼎盛是趙江的?”季宴禮微微側著頭,目光冷冽。
南昔深吸一口氣,“是您的,但是我有拒絕加班的權利。”
“你說過,要連續治療一周,不能間斷。”
“這不是我加班的理由。”南昔據理力爭。
今天的治療結束,她收拾完東西就要走。
季宴禮開口叫住她。
“南醫生!”
南昔止住腳步,無奈轉頭。
“季總,您還有什麼吩咐?”
季宴禮冷眸看著她,耐著性子跟她談條件。
“兩天而已,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我不想中斷治療。”
南昔陷入兩難之中。
現在她已經給季宴禮治療三天了,情況正在好轉,如果中斷兩天,可能這三天就白治了,等他回來,又要重新開始。
可她又實在不想跟渣男一起出差。
權衡之後,她決定還是去A市,反正又不用二十四小時守著他,給他治療完,她就自由了,還可以到處轉轉。
就當帶薪旅行了。
“好吧,我同意加班,不過這幾天要五倍工資,今天也算一天。”
剛才是他問的,有什麼條件,不能怪她。
季宴禮的眸子眯了眯,緩緩吐出兩個字:
“財迷。”
財迷就財迷吧,也沒什麼不好,錢就是動力。
再說,季宴禮這麼渣,五倍工資都是對他手下留情了。
季宴禮馬上打電話給陳淮。
“給南醫生買張機票,要頭等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