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鼎盛集團。
陳淮敲門進到總裁辦公室,見季宴禮正在活動頸椎。
“季總,您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
“我讓醫務室再派人過來給您治療吧。”
“也好,還讓昨天那個醫生過來。”
陳淮應下。
“好的季總,看來那個醫生手法還不錯,我這就去打電話。”
趙江接到陳淮電話,戰戰兢兢,身體不自覺的繃緊。
“陳特助,有什麼指示?”
陳淮的聲音裏聽不出任何情緒。
“昨天給季總治病的那個醫生,讓她來一下總裁辦。”
“好的好的。”
掛了電話,趙江深吸一口氣,心裏有種不詳的預感。
正好南昔踩點進來,趙江攔住她。
“南醫生,季總讓你過去一趟。”
閑來無事的同事都在豎著耳朵聽,紛紛猜測總裁讓她去的原因。
“肯定是昨天沒伺候好季總,要挨罵了。”
“我看是要開除她,嗬,高材生有什麼了不起?這就是不低調的下場,季總分分鐘教她做人。”
南昔沒有理會他們的議論,而是看著趙江。
“主任,季總說沒說是什麼事?”
趙江歎氣,“沒有,你......小心應對吧。”
南昔換好衣服,拿著醫療箱去了季宴禮的辦公室。
敲門進去後,發現辦公室裏不止有季宴禮一個人。
秦思月站在他的身後,正在給他按摩。
“阿宴,這個力度可以嗎?”
季宴禮的眉心微蹙,顯然對她的手法不滿意。
正好南昔來了,他拂去秦思月的手。
“讓她來。”
秦思月撅了撅嘴,“阿宴,你的按摩師怎麼是個女人啊?”
她打量了南昔一眼,見她雖然素麵朝天,頭發隨意的束在腦後,身上穿著平平無奇的白大褂,但仍掩飾不住絕美的姿色。
這樣的女人給季宴禮按摩,她怎麼想都覺得危險。
季宴禮沒做任何解釋,眼神示意南昔可以開始了。
她從醫療包裏拿出一條新毛巾,走到季宴禮的身後,開始給他按摩。
“感覺也沒什麼難的,阿宴,我要是學會了,以後也可以給你按,就不用找別人了。”
秦思月以學藝為借口站在南昔身側專注的看著,實則在監督。
有她在,這個女人別想做出任何勾引季宴禮的舉動。
南昔的力道仍然不小,季宴禮整個治療的過程都在咬牙堅持。
“還需要治療多久?”他忍不住問。
“起碼一周,算一個療程,中間別間斷。”南昔答道。
“嗯。”
秦思月聽說要一周這麼久,心裏不爽。
看來,她要經常來盯著才行,一個漂亮女人在季宴禮身邊,就像一顆炸彈,說不準何時就爆炸了。
治療完,季宴禮仿佛被扒了一層皮,額頭青筋暴起。
但是不得不承認,南昔的手法是真的好。
秦思月見她在收拾醫療包,按住她的手。
“給我也按按吧,這幾天我頸椎也不舒服。”
她就是想看看南昔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能得到季宴禮的肯定。
南昔抬眸看著她,語氣清冷。
“你也是鼎盛的員工?”
“不是啊,但我是阿宴的未婚妻,你理應為我服務。”
聞言,南昔挑唇一笑。
“我聽說季總結婚了,你算哪門子未婚妻?不好意思,我沒義務為你服務。”
“你......”
秦思月氣的不行,這女人嘴皮子還挺利索!
“阿宴,我隻不過想讓她給我按摩一下,不過分吧?”她轉而去求助季宴禮。
“好了,你回去吧,我要工作了。”
他抬起眼皮看了秦思月一眼,不怒自威。
“好吧。”
秦思月知道他的脾氣,若再糾纏不休,定要惹他生氣,便不情不願的拿著包走了。
南昔收拾好東西,也要走,卻被季宴禮叫住。
“你叫什麼名字?”
他總要知道醫生的名字,下次好方便找她,不能總稱她為‘那個醫生’。
“我叫南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