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笑話

沈霓裳嚇了一跳，本能地去推他，“不是，我沒想！”

她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被體溫蒸騰成荼蘼的味道。

加之臉上的鮮血，霎時喚醒了江敘白心底原始的征服欲。

江敘白向沈霓裳逼近。

“沈霓裳，你就別端著了！”

“不要，不要，敘白你別這樣，我怕。”

她痛得叫了起來。

江敘白聞言，看了一眼。

“第一次？我就知道那天晚上我不會碰你！看你胖得像頭豬，我就是再餓，麵對你也不會有半點食欲！你這個騙子！現在終於達到目的了！開心了嗎！”

……

小屋裏安靜下來。

他把沈霓裳往門外一搡，他則躺到內間的小床上，點燃一支煙，“滾吧！”

燭火忽明忽暗，他的麵龐蒙著一層寒霜。

沈霓裳慢吞吞地整理著自己，看著江敘白的臉，不由得自慚形愧。

他這樣美好的一個人，本就該娶沈安可那樣漂亮的女人為妻。

是自己配不上他。

去靈堂對著奶奶的照片磕了三個頭，沈霓裳默念幾句對不起，踉踉蹌蹌出門。

虛掩的大門後，忽地閃出沈安可的身影。

她一手捂住沈霓裳的嘴一手扯著頭發，將沈霓裳很快帶離到遠處的樹林當中。

沈霓裳雖然胖，卻胖得很虛，一點力氣也沒有。

再加上剛才被江敘白折磨了一番，現在根本不是沈安可的對手。

沈安可把她往樹根下一推，啪啪打了她兩個耳光，揪著她的衣領，恨不得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沈霓裳，你是故意的！敘白已經告訴你送走客人就回家，你為什麼還回來！你故意打斷我倆，就是為了讓他在興頭上要了你！看你傻乎乎的，勾引男人的手段還真是下三濫！”

沈霓裳拚盡力氣胡亂抓了兩把。

終於將沈安可的頭發扯在手裏。

她瞪著沈安可已經扭曲的麵龐，“沈安可，亂輪你倒還有理了？有男朋友還要勾引自己的姐夫，你就那麼缺男人嗎！”

沈安可哼了一聲，“什麼男朋友！你少胡說，那些都是對我死纏爛打的追求者而已，我愛的隻有江敘白一個人！如今老太太已經沒了，識相的，就痛快滾出江家，別等著人家往外趕你，最後落得和你媽一樣的下場！”

沈霓裳的眼睛血紅一片。

當年，沈安可的媽懷著孕小三上位，沈霓裳和媽媽被趕出沈家。

沒過半年，媽媽鬱鬱而終，沈霓裳才又被接了回來。

可那對母女，竟對此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沈霓裳笑了，“想讓我走？沒門！我是奶奶點頭娶進門的江家孫媳婦！隻要我不死，你就永遠別想等著我給你讓位！我倒是要奉勸你，別等到人老珠黃了，想找個接手的人都找不到了！”

沈安可被氣得要上來撕打，“肥得像豬一樣，你也配做江老太太的孫媳婦！沈霓裳，你看看你媽給你取這個名字，就是個大笑話！霓裳，你胖這樣能穿進去嗎？”

這時，靈堂那邊駛入一輛汽車。

沈安可不得已停了手，想了想，順著小路離開了。

車子是來接沈霓裳回江家休息的，沈霓裳整理了一下，上車，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