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還在給我畫大餅,可我已經上過當,不吃那套了。
我的一再退讓,卻害的妞妞差點被人打死。
我的媽寶老公,在我孕期背著我偷人。
家裏兩個老賊天天算計著我的家業財產。
今天這一逼鬥不白挨,我有著身孕都敢打我,等孩子生下來,恐怕隨便的什麼小事都能成為打我的理由。
我懶得開口應付李母,正在思索著如何火速把婚離了。
我的便宜公公回來了。
李父一身酒氣踏進門,就扯著嗓子嚷嚷著要我給他錢。
“老婆子,格老子又輸了!晴晴拿點錢給我,先來2000!我今兒個必須把本贏回來!”
“爸,我也沒錢了。”
我冷哼道,“媽天天在家打妞妞,今天還把我也給打了,她根本容不下妞妞,我要給妞妞找寄養,把她送走,直到我生產完再接回來。”
我頓了頓,帶血的唇角勾起嘲諷的笑:
“這樣一來就不用麻煩您照顧妞妞了,我也沒有多餘的錢給您用了,畢竟寄養不便宜,這件事我媽也是同意的。”
“耶?別呀晴晴,你個死老太婆敢跟我對著幹!晴晴你別生氣,我來教訓這個死老太婆,給你出氣!看她還敢不敢!”李父一聽我不打算給他錢,始作俑者還是李母,登時就急眼了。
揚手扇了李母一個大逼鬥,又左右開弓,給李母盤好的頭發都打散了。
都說家暴是血脈相傳的,見此我更確信了李苟耽日後肯定會有樣學樣,就像他爸打他媽一樣。
“死丫頭!我明明想給老張頭打電話,讓他來......”
李母被打蒙了,情急下連忙解釋著,躲避李父的毆打。
“哦,爸,媽剛還想給她的廣場舞伴兒張叔打電話,正好您不在,就讓他上家來......”我欲蓋彌彰的半說半留,引得李父自己浮想聯翩。
“好哇!老不死的臊娘們兒,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想著勾引哪個城裏老頭兒給老子戴綠帽子!看老子不打死你個騷娘們兒!”
李父自己腦補完剩下的劇情,再加上喝了酒,能想到的情節更加不堪。
他撿起被李母丟在一邊的衣架子,就像打條狗一樣,抽在李母身上。
“嗷!別打了死老頭!我是說喊老張頭來收狗!......痛死了,我沒說讓他上家來!”
李母被打得從沙發滾到地上,嘴上不停地求饒,企圖解釋清楚。
我可不能給她這個機會。
“哦?是單給張叔兒一個人打電話,還是給別的舞伴也打過呢,要不就數張叔兒跟你關係最好呀!”
我偷瞄到李母私發給張叔的跳舞小視頻好幾次了,要說他倆沒事,我可不信。
“好哇!給我戴綠帽戴的晴晴都知道了!你個老不要臉的騷娘們兒!今兒個老子非要讓你知道誰是你的天!”
李父氣的肺都快炸了,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人。
怪不得今天牌桌上,老張給他喂了一張好牌,李父還覺得他人怪好咧!
敢情原因在這呢!
隻有自己被蒙在鼓裏。
用衣架子已經不能滿足李父了,他抽出身上的皮帶,往李母身上招呼著,連跟我要錢都顧不上了。
我從沒見過李母如此狼狽低姿態的時候,她在我麵前從來都趾高氣揚的。
看她滿地打滾,嚎的哭喊聲都破音了。
我心中隻覺得好笑,並沒覺得特別解氣。
她打了妞妞多久,又欺負了我多久,我猶嫌不夠。
客廳的熱鬧氛圍讓我有些厭倦,李母慘叫聲並不能減輕臉上的疼痛。
我默默扶著肚子回了臥室,鎖好房門。
翻出手機,我聯係起以前總帶妞妞做美容的寵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