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女人最後被毆打得徹底昏死了過去,煙卷男隨意地甩了甩手,將女人身上還算幹淨的布料直接扯了下來,將血跡擦幹淨,怒視著旁邊的我們:
“還有下一個不?要不是晚上怕你們嚇到客人了,老子非得親手砍死這賤皮子娘們,愣著幹嘛?把衣服都脫了,非得我親手幫你們扒下來是吧?”
邊罵著,煙卷男的怒火就已經波及到了旁邊的我,他扯著我的領子將我拖下床,腳踝處的鎖鏈崩得筆直,哐當哐當響個不停。
我腦袋磕到瓷磚上,隻覺得整個頭部都在發暈,而煙卷男則動作粗暴的撕開了我身上的衣服,刻意在我身上用力的揩油。
在煙卷男的示意下,其他男人也一並進來,眼神如同財狼般閃著幽幽的光,爭先恐後地開始撕扯著女人身上的衣服。
女人身上無一例外地被摸了個遍,直到確保所有人都被扒幹淨後,煙卷男才丟了些破爛的毯子讓我們裹上,預防著我們被凍出點什麼病來。
他們關上門後,房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甚至連抽泣聲都被壓抑著,隻有彼此起伏的呼吸。
我的腿部和身上都因為剛剛的拖拽而留下了淤青,此刻蜷縮在這張狹窄的床上,我生理性惡心到險些吐了出來。
一想起那隻油膩的手接觸過我的身體,我就控製不住的反胃,身體不住地顫抖,隻覺得渾身上下臟到無法忍受。
唯一讓人有些安慰的是,雖然年齡不同,但這個房間的都是中國來的遊客,彼此還能小聲溝通著安慰下,互相抱團取暖。
房間的窗戶被封鎖得嚴嚴實實,靠著屋內昏暗的白熾燈,我們隻能憑著感覺來判斷時間,被折磨到崩潰邊緣的我們短暫休息了片刻,門就又被推開了。
煙卷男解開我們栓在床腳的鎖鏈,然後領著我們排著隊出了門,走到了一間裝飾奢華,卻明顯是情趣酒店類型的地方,幾個男人正靠坐在沙發上。
我們剛一進來,男人們的視線就口香糖般黏在我們身上,竊竊私語地議論著我們身材的好壞,聲音毫無收斂的意識。
很快,我們便在煙卷男的要求下,仍這群男人按照自己心情隨意的褻玩,我們被要求不允許有一點掙紮,但凡敢有絲毫反抗,都會受到專門的懲罰。
其中那個上午被毆打過的女子,就因為身體實在虛弱,沒一會,就硬生生地在慘叫和哀嚎中昏厥了過去。
客人隻是微微挑眉,動作卻愈發粗暴,甚至還將女子拖拽到地上,同身後的人開著玩笑看誰能讓其重新醒過來,煙卷男則頗有眼力見的給昏厥的女人注射了藥物。
幾人輪流上陣,最後女人身體條件反射般地掙紮了片刻,男人們才順了意,放過了她。
等男人們終於玩盡了興,心滿意足地走了,煙卷男便看了看表,一揮手讓人幫著把人都抗了回去。
等到了房間後,身上痕跡沒那麼慘烈的女人便又被保鏢們趁機淩,辱了一番,直到所有人的四肢都沒了逃跑的力氣,這才徹底放過了我們。
期間被點名表演的女人被允許能夠去洗個熱水澡,至於表現不好得自然隻能留著滿身傷痕。
表現好的有兩個人,都是長相出眾且配合客人吩咐的,其中一個是我,另外一個是個年齡比我還要輕些的女人,名叫林詩怡。
“淋浴間有盆子和毛巾,你們自己接熱水洗就行,你們倆今天哄得客人很開心,有什麼想要的可以提,我看心情給你們點優待。”
帶領我們的是先前的花襯衫,他此刻心情格外愉悅,哼著走調的小曲,林詩怡跟我對視一眼,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哥,以後是每天晚上都有客人來嗎?要是表現好的話,我們有沒有機會混成您這樣啊,非得幹這行,我也想挑點像哥這樣的優質男性服侍嘛。”
林詩怡今天的表現比我們出色許多,顯然麵對這類型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她聲音又甜,雖然嗓子有些啞了,但依然不影響她此刻風韻猶存。
“別來這套,我可知道你們都有哪些小心思,想升職啊,那就多哄著點客人開心,等指標到了,你們再出去誘騙幾個進來,就可以轉正了。”
花襯衫嘴上說得好聽,語氣卻已然一副飄飄然的樣子,手指遊走到了林詩怡腰間,林詩怡避開了他的手指,卻反手解開了他襯衫最上麵的扣子,貼近他耳邊輕聲道:
“別急嘛,哥晚上來房間找我,我們去你那慢慢玩。”
說完這話,林詩怡就牽著我的手,同我一塊進了澡堂,掩上了那道都破爛了的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