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靈山被林笑語委屈的小表情逗樂了，咳嗽了兩聲勉強壓製了上揚的嘴角。
“你聞見前調，是不是十分期待。”
林笑語把眼淚憋回去，悶著聲音應了一聲。
傅靈山品了一口很苦的茶葉，細細品完才道，“任何時候都不能因為甜美而放鬆警惕，因為它很有可能擁有苦澀的內核。”
“喝茶也是，為人處世也是。”
林笑語這才知道傅靈山的想法，可林笑語也隻能低低的笑一聲，並不知道該怎麼把自己酸楚又矯情的內心給說出來，其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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