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語倒是沒什麼感覺，她這一路都在做心理建設，就算現在被問到她也沒有多意外。
“以為什麼？”林笑語像是知道，又像是不知道那樣平淡的反問到。
在這樣中式的庭院裏，林笑語雖然坐在凳子上，坐姿端正，但總是給傅靈山一種她沒骨頭依著的嫵媚感，再加上她無悲無喜卻注視你的眼睛，太渺遠了。
林笑語像是不喜歡這個世界那樣，傅靈山想。
如果傅靈山現在問林笑語一句你想不想死，林笑語估計也隻會淡淡的點頭微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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