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還像以前一樣漂亮就行。”君澄淵時刻不望調笑他。
“什麼時候回來的?”初九一邊笑一邊問。此時她並沒有注意到,在他們不遠處正停著一輛車,車上有一雙眼睛正在看著她。
“小王,明天去查一下這個男孩,看他與澄淵是什麼關係。”說完男子便升上玻璃,車子緩緩駛離現場。
那邊君澄淵和初九還沉浸在久別重逢的喜悅當中,君澄淵寵溺地看著初九:“你這是來上學了嗎?居然還是和我同一所學校?”他有些不相信似的,“以前你可是最喜歡來學校的,腦子那麼好,不上學照樣拿獎學金的人,現在居然主動來學校了?”
初九嘴角抽了抽,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實情。但,很快另一個問題又向他襲來:“你在哪個班?告訴我,有空我也去旁聽兩節課。”
初九不想讓他出現,他到的時候必定引起女同學們的注意,最近自己已經太出名了,她不想更出名一點。於是她往一邊一躲,就立刻溜了。
君澄淵一失神居然沒有抓住她,他滿心地失望。然後又發自內心地露出一個笑容。這就他認識的初九,有點小調皮的初九,怎麼看他都喜歡。
兩天後,學校籃球賽正式開始。君澄淵是黃色戰衣,九號選手。他打前鋒。雖然還隻回來兩天,他已經準確地掌握了每一位隊友的優勢,和他們配合得非常默契,開場十分鐘就已經進了五個球。現場的女同學們一片歡呼!在這些新鮮的小迷妹之間,有一位眉心帶痣的小姑娘一直用心加油,她小臉被憋得通紅,小小的身體被同伴們擠得東挪挪西移移,手中拿著水壺硬是擠不進去!
即使這樣,她還是堅持到了最後,一直在人群中用沙啞的聲音加油!“君澄淵,你是最棒的!”她的聲音很大,但還是被群體的力量蓋過,每每君澄淵進球她都跳進來喝彩,但他似乎根本沒有聽到。
她看到君澄淵在球場上揮汗如雨,自己在下麵喊得嗓子疼,但卻不覺得累。在她旁邊的兩個小姑娘早有些受不住了。北欣馨看她的眼神簡直想是想將她吞下,而她看君澄淵的樣子,簡直就是看情敵的眼神,北鑰鑰又忍不住歎了口氣。
結局毫無意外,君澄淵所在的黃隊取得了勝利。初九想擠過去和他說幾句話,無奈被人潮給擠出來了。她感覺太鬱悶。於是頹然地離開了現場。
她沒有注意到有一個身影跟著追了過來,直到她已經到了學校後麵的小公園,那裏人少樹多,最重要的是有地方休息,安靜。初九揀著一片幹淨的草地便坐下。她沒有發現有一個人在不遠處也坐了下來。
直到她終於喘過氣來,準備到小賣部買瓶水時,才發現有人跟了這來。
她擰開瓶蓋將水倒進嘴裏,君澄淵卻笑道:“我也要喝。”初九瞪大眼睛,將水瓶遞了過去,君澄淵卻直接將唇壓在她的嘴上。她大驚,這裏可是小賣部啊!她趕緊地看了一下四周,舒了口氣,沒有人。但,他的唇......她感覺心跳加速,她用力將他一推:“別這樣。”君澄淵不解,有些無奈地看著她:“我一直喜歡你, 你是知道的。”
初九扯了扯嘴角,她還不確定自己對君澄淵的感情,或許是友情,或許又不是?反正她現在不想要親嘴。
離開小賣部之後,初九的心一直突突直跳。
君澄淵對初九剛才的反應非常不滿,但,怎麼辦呢?畢竟他已經喜歡初九這麼多年,再多的時間也是要等的。
他隨手揀起一隻錢包,看到裏麵有初九的照片,便放進口袋。等下再去還給她吧,現在過去難免有些尷尬。
離開學校之後,君澄淵回了趟家。雖然他很少回那個家,但是好幾年都在外麵,回去打聲招呼也是應該,他換好衣服便坐上了管家準備好的車。
回去問候,也是他們家庭生活的重要一部分。
君澄淵與君慕南是一對同你異母的兄弟,君澄淵從小和母親一同生活,父親不常過來,母親與父親的關係很是寡淡。
到家之後,他隻是簡單地去父親房中請安。然後便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雖然他不常回來,但是管家一直會打掃他的房間,可見父親對他還是極為重視的。
但見了麵卻絕對不多說話,這也是一對奇葩父子。
君慕南此時已經回家,他見弟弟回來了也過來打招呼,但見他已經睡歪在床上,便沒有多回打擾。快要出門的時候,他看到地上掉落了一個錢包。
他揀起來一看,一個女式錢包?難道弟弟有女人了?出於好奇,他打開來一看,發現了一張熟悉的臉。接著又發現另外一張。
“難道他們是兄妹?”他看著照片唏噓道。
兩個人樣貌長得相像,但女的眉心有顆痣,光憑這一點就可以區分。他冷哼了兩聲,又將錢包放了回去。
到了周末,君澄淵便迫不及待地約了初九遊樂場見。
出現的時候,初九穿的是男裝。君澄淵燦然一笑,每次約會的都是個假小子,這感覺真是沒誰了。他朝著初九搖一搖手,示意她往這邊走。
“我覺得很好奇,每次你都約我來遊樂場,這麼多年了,這些設備都認識你了,你不覺得厭倦嗎?”初九笑著問。
“不覺得呀,我希望每年都可以和你來一次遊樂場,就像收集郵票一樣。”說著他有些孩子氣似的大笑。
雖然前天被強吻的事讓初九心裏還有些陰影,畢竟長大以後她就沒被橙子這麼親過了。但是,今天再來遊樂場,又讓她找到了兒時的感覺,與橙子在一起她總是感覺很安心,所以她一時竟忘記尷尬。
玩了三次“雲霄飛車”又坐了三次“太空船”,初九終於累了,她在橙子的肩膀上睡著。過了好一會,她才醒過來。她很訝異,橙子是不是一直保持這種姿勢,如果是,那麼一定很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