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朝,相府。
“來人,將這犯下欺君之罪的刁女速速拿下!”
薑婉寧才剛跨上台階,就被一群老頭給圍住了,還要齊心合力治她的罪,她笑了!
眾禦醫見她如此猖狂,更是同仇敵愾,“大膽民女,你可知罪?”
薑婉寧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不好意思啊,昨晚熬藥太累了,起晚了!”
忽而又想起什麼,從藥框裏拿出金燦燦的皇榜,念念有詞道,“這上麵寫的是午時三刻,現在才一刻,時間又沒到,你們著什麼急?”
眾禦醫齊齊冷哼,“那就看你一會怎麼死!”
這時候,一直在關注院內動向的相爺冷哼了一聲,伶牙俐齒,不知道醫術是否和嘴一樣硬,旋即看向護衛。
護衛領命,隨後便出現在相府門口,對薑婉寧道:“相爺請你進去!”
眾禦醫急了!
“齊護衛,萬萬不可把相爺的性命交到她手裏啊。”
“是啊,我們都給相爺診治過,目前也隻能做到暫緩毒性,她一個黃口孺子,又怎麼可能治得好相爺呢!”
齊護衛反唇相譏:“不交給她,難道交給你們嘛?”
眾禦醫老臉一紅!
尷尬一笑又無可奈何!
......
薑婉寧跟著齊護衛,繞過連廊,很快來到了內院,相爺楚衍的起居室!
還沒入內,一股藥香就撲鼻而來,竟是好聞的很,但薑婉寧卻從中察覺出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果然,就在她準備入內時,一道冷冽的男聲傳了出來,
“站那!”
薑婉寧撇撇嘴,不僅沒聽,反而直接走了進去!
齊護衛適時退下。
隻見躺在床上的人緊閉著眼睛,臉上脖子等露在外麵的肌膚都呈現出銀屑狀,像魚鱗!
而且身子主人的呼吸急促,嘴唇更是泛著駭人的紫色。
薑婉寧毫不忌憚的在他身上掃來掃去,嘖嘖有聲的樣子,像是在觀賞一件藝術品。
傳聞不是說相爺是個中年男人嘛?可這人雖然看著病態,但相貌卻是隻有二十多的樣子啊,難道古人也擅長搞‘網暴’?
“看夠了?”
“沒有,趁你還活著,得多看兩眼!”
話音剛落,床上的人倏然坐了起來,兩指一捏,架住她的手,目光淩厲,揮手就一掌過來。
薑婉寧巧妙避開,盯著相爺:“還有力氣打人,看來相爺病的也不是很嚴重嘛!”
楚衍寒眸微縮,殺意更甚:“繼續!”
薑婉寧卻不疾不徐,幽幽說道:“相爺傷在脾臟,肝火又旺,二者皆得可導致氣血不暢,不知我說的對否?”
楚衍嗤笑:“本相之病,大魏無人不知!”
“可你卻一直未能痊愈,太醫們也束手無策!”
楚衍滿眼嘲諷,“你能治?”
薑婉寧翻了個白眼!
不能治她幹啥來了?難道知道治不了,還主動來送人頭嗎?
要說也是點背!
她穿越到大魏也好幾年了,係統一直不覺醒,問,就是時機不到!
現在呢!
繼妹作妖!
她來擦屁股!
她也不是沒想過跑路,可大魏國力強盛,皇帝又正值壯年,周邊幾個小國,短期內根本不敢跳臉,她一個官家女子,根本不可能逃出生天。
權衡之下,隻能硬著頭皮來相府!
“相爺,我們開始吧!”說著,薑婉寧開始脫他衣服!
楚衍沉著臉,厲聲道,“你幹什麼?”
“給你治病啊!”薑婉寧無語了,“你的銀屑病隻是表象,更深層次的還是隱藏在骨縫裏的那一味情毒!這下毒之人是個高手!篤定你相爺一日不破身,他這毒就一日不會被解掉!”
“放肆!”楚衍直接嗬斥!
齊護衛聽到動靜,以為主子有危險,猛不叮就衝了進來!
可前腳才跨進門檻,後腳就縮了回去......非禮勿視啊!
薑婉寧也是羞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也不想這樣啊!
可是係統沒覺醒,她也沒法在這個時代提煉出高純度的情毒解藥,隻能出此下策了!
見他不從,薑婉寧隻好坦白道:“當然,我也不是白瞎忙活,我也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楚衍有些意動,他的隱疾確實和這女人所說如出一轍,可若破了身,不就坐實了那些中傷他的謠言嘛?
皇帝為他頒皇榜是假,想讓他傳宗接代是真!
“放了我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