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麻煩。
木挽挽略微思考,直接彎下腰妄圖將布包放回到的大門之內。
對方也察覺到她的動作,隻能快步跑上前,用雙手將那背簍拉住。
“您就當這是下次的診金,先收著不行嗎?”
“賈員外,這可是不得,還是請您下次再給我可以嗎?”
這哪行,如果對方嫌棄麻煩,一走了之應該怎麼辦?
木挽挽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無奈地看著那布包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麵前的門快要合上,突然一隻手猛然將木挽挽的手臂抓住。
“站住。”
她就沒走。
木挽挽有些無奈地看著麵前女子,雖然不知道對方身份,但也明白這是府中人。
還想要將那布包塞到對方手中,她突然用力,讓木挽挽疼地皺起眉頭。
“你在作甚快些鬆手,可不要傷到神醫。”
“她才不是,可不能被騙了。”
還真是直爽,什麼都敢說。
木挽挽沒有出聲,而是看著這個女子不斷搖晃她的手腕,最後一個不小心讓布包落在地上。
袋口並沒有扣緊,裝在其中的金條就這麼落在地上,打了個轉差點砸中女子的腳。
她看到裏麵的東西,臉色更是陰沉,轉頭就看向旁邊滿臉擔心地看著賈員外。
“爹!可不能這樣被人騙了,虧你還是個員外,真擔心您將這個家敗光。”
“青青不得無禮,剛快鬆開神醫。”
賈員外走上前想要將兩人分開,但又因為男女授搜捕請,隻能抓住自家女兒的手拍了兩下。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自然是不會有多少力道。
也正是因為這樣,賈青青更是不滿,反而一巴掌將她爹的手打開。
“爹,這人看著就沒有本事,您怎麼能夠相信?”
無論怎麼看,都不是什麼好人。
最主要的還是一來就收了錢,現在竟然還想收錢。
賈青青看著理所當然的賈員外,臉色更是陰沉,惡狠狠地盯著木挽挽妄圖將那張臉上的麵具撕開。
但手還沒來得及抬起,就被人用力地打在上麵。
“不得無禮。”
“還請神醫見諒,小女真是被我寵壞了。”
木挽挽並沒有在意,擺了擺手還想說小孩子心性自己不在意,就被突然抬起的手嚇得本能往後一仰。
感覺到後背撞在牆上,擔心影響到自己采摘的藥草,隻能反手支撐起身體。
“嘶!”
“神醫?賈青青快些鬆手,我真是將你寵得無法無天。”
賈員外明顯是氣急,抬手作勢要打。
原本以為這般怒吼會讓她害怕,但賈青青秀氣的眉頭擰作一團,甚至還將腦袋往上撞。
要不是賈員外及時收手,那就真的打上去。
“爹爹,女兒不是任性,而是你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騙,此次都將錢給對方,但奶奶怎麼樣,根本就沒有半點恢複不是嗎?”
“這次不一樣,青青聽爹的話,快點鬆開給神醫道歉。”
可賈青青怎麼會聽,固執地認為對方就是在騙自己,手下再次用力掐的木挽挽發出一聲輕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