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藥打算離開醫院,卻在醫院走廊裏意外遇到鐘子皓。
他著急的替夏悠悠拿藥,看到我時卻是一愣,轉瞬間像是明白什麼似的滿眼嘲諷。
他:“為了跟我相遇,你居然找人打聽我的行蹤,蘇紫怡,你別告訴我你出現在這裏是因為生病。”
“這些年,你用各種招數引起我注意,我從沒見過像你這樣死纏爛打的人。”
是的,在他對夏悠悠有好感時我便找他鬧過,因此間接導致他對夏悠悠更親近,後來我玩過失蹤裝過病,用盡各種手法想留住他。
當這麼多年舔狗,我累了,我決定不再忍氣吞聲。
我:“沒錯,我就是裝的,你滿意了?”
他沒料到我會這樣跟他說話,一時語塞。
半晌後,他惡狠狠瞪我:“你真是不可理喻!”
他拿著藥急匆匆離開,再沒看我一眼。
晚上,夏悠悠主動約我。
她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態:“紫怡,我在咖啡館等你,今天子皓也是為照顧我才去的醫院,沒想到你也病了,我請你喝咖啡道歉。”
她語氣裏哪有道歉的意思?
我準時赴約,就想看看她搞什麼幺蛾子。
夏悠悠一身高貴長裙,手中提著名貴包包,她衝我招手。
我剛走過去坐下,她便炫耀:“子皓真是的,我都說別這麼花錢,他非說我是她未來老婆,送我包包是應該的。”
我攪動著咖啡雲淡風輕:“那恭喜你。”
她冷冷一笑:“你有什麼可驕傲的?你和子皓青梅竹馬又如何?男人都喜歡有趣的女人,像你這樣的他早膩了,你們倆熟的連對方一個眼神都清楚,在一起有什麼意思?”
她亮出她指間閃閃發光的鑽戒:“聽說你在學校時替子皓出過頭,被人打得頭破血流,可惜他心裏從來沒你。”
我忽地站起來:“你要是來說這些,那找錯人了。”
夏悠悠溫和起身,手掌拍在我肩上:“你知道嗎?子皓說你賤,我們都訂婚了,你還纏著他,他說的真沒錯。”
我舉起咖啡潑在她身上。
她驚叫一聲,眼神立馬轉成委屈:“我不過是想好好給你道歉,你就這麼討厭我?”
下一刻,她被鐘子皓攔在懷中。
鐘子皓緊張的打量著她,轉頭衝我吼:“蘇紫怡,你竟然這麼惡毒,滾!”
嗬,真狗血,這破劇情我不伺候了。
我回到家裏,鐘子皓電話很快打過來。
他冷冰冰的聲音裏充滿恨意:“悠悠氣憤難消,找個時間給她跪地道歉。”
他說的不容置疑。
我打斷他:“休想,我們以後不要再見了。”
他怒意更盛:“你又整什麼手段?除非你死,不然必須跪地道歉。”
我:“你有沒有想過,你若娶她,我真的會死?”
鐘子皓那邊是誌在必得的語氣:“裝病上癮了?要死就死遠點,你舍得去死嗎?”
他不留餘地的掛斷電話,我甚至能想象到他認定我離不開他的神情。
如夏悠悠所說,他想什麼我都一清二楚,我們之間太過熟悉,熟悉到他總能拿捏住我的痛楚來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