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厲害的殺手。
最近奉命去監視主子的白月光。
很不幸,我被發現了。
好消息:對方是我養在京城的小白臉。
壞消息:我剛用要嫁人的借口始亂終棄了他。
......
“你偷偷跑來看我你夫君知道嗎?”
沉舟欣賞著我被他困住的樣子,笑容不達眼底。
很好,這個傻子不知道我是來殺他的。
我無辜眨眼搖頭:“不知道,這種事當然要悄悄的。”
“雁過留痕,你就不怕被他發現你還與我來往?”
“不會發現的。”
本來就是編的借口,我無所畏懼。
他垂眸失笑,隨後靠近低頭親我,帶著一股狠意。
但是!
這個狗東西!親就親了,咬我幹什麼?!
唇上淡淡的血腥味告訴我咬破了皮。
“你咬我幹嘛?”報複我始亂終棄?
“等他發現。”
他拿手帕替我擦拭血跡,我忍不住笑了,我是個孤零零的殺手,誰會發現呢?
鬼嗎?
可是下一瞬我就笑不出來了。
隻見沉舟拿著從我身上摸出來的匕首,挑起眉頭:“騙我?”
我舔了舔嘴唇,討好地笑著,腦子裏快速編著借口。
他眼神冷下來,“別說謊,誰派你來的?”
我腦子瞬間卡住,望著他說不出話來,看著他眼神從冷漠到失望。
“阿鳶。”
他手輕輕撫摸我後腦勺,語氣低沉,“你的主子比我更重要嗎?”
我心臟瘋狂跳動著,隨後深吸一口氣說:“你也說了,他是我的主子,維護主子、聽命行事是我的素養。”
話落,他神情好似很失落,低斂眉眼。
“那若是他要殺我呢?”
“阿鳶,你要聽命殺我嗎?亦或者你知道是我,所以今日是特地來的?”
他稍稍退開點,將匕首對向我,近在咫尺。
沒想到暴露來得如此之快。
我快速眨著眼,心虛又害怕,“沉舟,你冷靜點,拿穩了我怕死。”
“我發誓我不是來殺你的,我這麼喜歡你怎麼舍得殺你?如果我說謊,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音兒剛落,外頭就突然來了一記悶雷。
我渾身跟著一顫。
“我沒騙你,是天在撒謊!”
他忍不住笑起來,隨手將匕首丟出許遠,雙手捧著我的臉,與我鼻尖相抵,呼吸交纏。
“柳鳶,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好騙?”
“你都已經拋棄過我一次,我還會信你嗎?”
嗚,不會。
我沒有騙他,我真的喜歡他。
還是見色起意那種。
第一次見麵時,我出任務回來,他倒在大雨中。
倒不是我多善良,隻是他長得實在漂亮。
等我反應過來時已經將他帶到了醫館,沒等他醒來就隻趕著回去複命。
第二次也是我出任務回來,任務對象陰險狡詐給我下了藥,走投無路之時遇到他。
“六月初六那晚,暴雨,是我救了你。”
我將他按在室內牆上,咬著嘴唇請求他:“現在,可不可以請你還我一個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