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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江老爺子聞言,雖然覺得江寒洲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但一想到有個五歲的曾孫子,心裏直癢癢。

“你把孩子媽媽也帶回來不就行了,五歲的奶娃娃,不就是媽媽在的地方就是家,誰要你態度強硬了?

要是人家姑娘不樂意,你就追一追,女孩子嘛,拿出百分百的誠意和真心來,你又不是歪瓜裂棗,應該不成問題。”

江寒洲俊美無儔的臉上抽動兩下:“你不問什麼人就讓我追?”

江老爺子斜著眼,很嫌棄:“隻要不是男扮女裝,你去追不吃虧。”

江寒洲冷眼:“你不怕她別有所圖?”

江老爺子像是在看渣男:“照片上的女孩看麵相就是個自立自強的好姑娘,年輕又漂亮。

她能圖你啥?圖你歲數大,還是圖你性冷淡?

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她還白白給你養了五年兒子,都沒找上門,你怎麼好意思懷疑她人品的?你以為養孩子很容易嗎?”

江寒洲一臉黑線,季朝夕自不自立他不知道,但強確實強,強得要把他當小白臉包養。

他單手抄兜,抬起大長腿不想再跟爺爺白費口舌。爺爺卻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手裏拿著一張卡傲氣地站在他麵前。

這動作難免讓他想起季朝夕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來。

她給他甩錢的時候也是這副德行,老牛鼻子了。

“這是給我孫媳婦這個月的零花錢,三百萬。以後等娶進門,我們江家不能虧待人家......”

江寒洲冷著臉,闊步離開,把還在絮絮叨叨的老頭留在身後。

他對“三百萬”過敏,在那個女人口中,他的賣身錢最高也就這個數。

合著他的賣身錢隻值季朝夕一個月零花錢的價。

在老宅吃過飯,江寒洲習慣性地回了臥室,洗了澡,躺在冷色調的大床上。

他腦子裏突然冒出季朝夕的一句叮囑,“晚上記得回來。”

那個張牙舞爪的女人說讓他回去,他就要回去?然後睡那個硬邦邦的沙發?

江寒洲心裏這麼想,身體卻很誠實,從舒適柔軟的床上起來,在衣帽間拿了一套休閑裝穿在身上。

他是為了孩子。

江寒洲讓司機將他送到季朝夕的公寓樓下來。

已經晚上十一點了,他們應該都睡了吧。

江寒洲剛推開門,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奶包飛快地從沙發上跳起來,跑到他麵前,他有些意外。

季然然睡眼惺忪的大眼睛亮了起來:“爸爸,你回來了。”

江寒洲的父親在他十歲那年就去世了,而今他已為人父。

小奶包的一句話撞到他心裏柔軟的一處,他牽著小奶包軟乎乎的小手:“這麼晚還不睡,在等我?”

季然然用力地點頭,拖著江寒洲往茶幾的方向走,奶聲奶氣地說:“我跟媽媽做了小蛋糕,等你回來一起吃。”

季朝夕看到這副畫麵,白眼翻到天上去。

人家說養大了女兒是別人家的,現在她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兒子,三兩天就被他親爹拐跑。

辛辛苦苦做的蛋糕一口都不許她碰,坐在客廳前等了三四個小時,活生生從飯後甜點熬成了夜宵。

她一臉不滿,準備拿一塊蛋糕塞進嘴裏,卻被季然然奪走:“媽媽,你跟爸爸一起吃。”

季朝夕腦子裏麵不幹淨了,小臉發燙。

一起吃?一人一口嗎?

那不是間接接吻?

她不自在地偷瞄了眼江寒洲,他皮相雖然不錯,但她可不是隨便的人。

“小小年紀,不正經。”季朝夕碎碎念地嘟囔。

季朝夕正胡思亂想自己兒子是不是早熟了,眼前一雙小手把她剛準備吃的蛋糕掰成兩半。

額,是她想多了。

“不是回家陪你爺爺吃飯,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季朝夕吃著蛋糕興師問罪。

在兒子麵前,她剩下半句話沒說出來:是不是你又傍富婆去了。

她給了江寒洲一記警告的眼神,江寒洲高冷地懶得搭理她,陪著兒子吃蛋糕,還問小奶包:“蛋糕不錯,是你跟媽媽一起做的嗎?”

“是呀是呀,我和麵粉,打雞蛋,洗烤箱......”

季然然說了一大串之後,最後補充一句:“媽媽在旁邊給我加油。”

季朝夕頭頂飛過一群烏鴉,羞恥心鑽出來,她忙解釋:“不是我虐待你兒子。我是一看就會一做就廢那一掛,做出來的東西都會被他嫌棄。”

小奶包白白嫩嫩的小臉蛋上笑嘻嘻,也很“好心”地幫忙說話:“媽媽沒騙人,她做飯可難吃了。

而且很危險,有一次她把廚房弄爆炸,被警察叔叔帶走了。媽媽太讓人操心了,爸爸要好好照顧她哦。”

季朝夕......

好好一孩子,怎麼就長了張嘴?

“嗯,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江寒洲溫柔地幫季然然擦去小嘴旁邊的奶油,自帶混響的低音炮有點醉人。

季朝夕聽得心神一晃,不愧是頭牌,長相無可挑剔,聲音也好聽得不行,還會說人話,真是老天爺賞飯吃。

她三百萬花得還算不虧。

不過既然江寒洲要帶娃,就得做全職奶爸,不適合在外麵拋頭露臉,免得上梁不正下梁歪......

呸,她兒子才不會歪。

三個人吃完蛋糕,江寒洲很上道,賢惠地哄著小奶包回房間睡覺。

季朝夕環胸坐在沙發上等他出來說道:“明天你必須要把酒吧那邊的工作斷幹淨,從此安心在家帶娃。放心,以後有我一口吃的,就不會把你餓著。”

江寒洲抿著薄唇,這個女人大概是眼瞎了,他身上有煙花地的俗粉味嗎?

他冷冷地凝睇季朝夕一眼,準備去臥室。

季朝夕一眼看穿他的意圖,從沙發上縱身而下,飛快攔住他:“不準睡我房間。”

江寒洲眉頭打結:“沙發太硬,我睡不慣,要麼你跟我睡,要麼你自己睡沙發。”

喲嗬,現在的男公關頭牌都這麼拽嗎?

讓他吃她的,喝她的,住她的,還嫌棄她的真皮沙發睡得不夠軟和。

江寒洲是被眾富婆慣壞了吧。

她可不慣他,:“我說不行就不行,這是我家,我養你,你就要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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