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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你一個來生許你一個來生
漫雪失憶

第5章

因為這樣的際遇,讓原本彪悍的熊羽墨感到害怕,她是一路小跑回的酒吧,可回到酒吧的時候宮小玉和那群女孩已經不在了。

狼狽不堪的她,再次走出酒吧,心魂不定的拿出手機一看,那張冷漠卻精致的臉,錯愕的表情讓熊羽墨覺得好笑,可當她將照片放大時,她才注意到,他在牆壁上畫的是一大片木棉花,棉田裏呈現出一片深紫色,那一朵朵棉花,遠看像極了一顆顆星星,近看像一朵朵白色的玫瑰花,純淨的讓熊羽墨著迷,看到這一幕,她好像已經將剛剛發生的一切又都拋在了腦後,麵帶淺笑,唇角微彎,看著那滿牆的木棉花喃喃說道:“木棉花的花語是珍惜身邊的人。”

然而,這有關木棉花的故事,是熊羽墨小時候外婆講給她聽的,她沒有爺爺奶奶,小時候是在外婆家長大的,後來,她特別喜歡木棉花,在網上訂購了很多木棉花來裝飾自己的臥室。

熊羽墨遇見了季西遲,這就是意外,也是意外中的注定。

第二天午後,夏日的陽光如水般音符一樣燦爛的流動,濕澈了不同的嫵媚與張揚。

熊羽墨因為昨夜折騰了一夜,在家整整睡了一天,可自己美容覺被從泰國旅行回來的小兩口給徹底打亂了,兩人竟然在回國的這天,拖著行李箱風風火火的跑去民政局領了離婚證,回家的第一時間,便開始將家裏所有的東西都一分為二。

熊羽墨蓬亂著頭發,隨著那一聲刺耳的關門聲,一臉惺忪的她,剛走出去就看見她爸媽正拿著鋸子將家裏的沙發,桌椅,一分為二,她瞪大雙眼便爆發著小宇宙,朝著爸媽一陣大發脾氣:“啊,我真是要瘋了。你們倆這是在泰國發生了什麼?回家就這麼鬧騰?”

“我們離婚了。”這是他們倆卻淡定而興奮地異口同聲的回應著女兒,媽媽的笑容更是燦爛,一把抱住熊羽墨,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她的後背說著:“孩子,你自由了。”

可這還是平時一直在她麵前秀恩愛的夫妻說出的話嗎?

以前,他們一家三口出去旅行,爸媽一起洗鴛鴦浴,熊羽墨總是罵他們齷蹉,可她媽媽回複的卻很經典:活該你單身狗,有本事你也去找個人洗洗。

臥槽。我呸。這是什麼親媽?

現在居然告訴她,他們離婚了?還是出去度了蜜月回來說離婚了?真是著了魔了。

“梁女士,你開什麼玩笑?”熊羽墨順手推開了媽媽,望著家裏這慘不忍睹的場景,笑的很不自然:“這玩笑開的有點過火了。”

“誰跟你開玩笑。”老媽好似一副春風得意的表情,扭頭看著老爸,微微彎了彎嘴唇,朝著他挑了挑眉說道:“老熊,你趕緊跟你閨女說說。”

“說什麼說,有什麼好說的。”老熊情緒顯然沒有老媽的情緒高漲,說話的火氣比較大,哭喪個臉怒吼道:“離個婚比結婚還興奮。”

“我們是說好的啊,你可別反悔。”

老媽確實很異常,別人離婚不是應該都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嗎?可她的情緒卻猶如那滾滾長江翻騰而來,異常的興奮,這讓熊羽墨覺得離婚事件應該不是真的,不知道又再抽哪門子的風,喜歡上了某部電影,所以想什麼都一分為二?

“真的離婚了?”熊羽墨嘴角勾勒起一絲玩味的弧度說道:“那恭喜你們啊,離婚之際,你們難道沒有什麼傳家寶之類的要傳我嗎?”

老熊想了一會兒,停下手裏的鋸子,扭頭望著熊羽墨說著:“我和你媽達成了協議,所以有關我們的東西都要一分為二,但爸爸有一樣是自己獨有的。”

熊羽墨好奇地看著老熊,朝著老媽瞥了幾眼,便欣喜地說著:“哈哈,老爸你這是藏了多少私房錢?”

“爸爸打了多年的遊戲賬號和裝備,都送給你,以後傳給我孫子。”

“......”真是夠了,還是集團的高管呢,真是不靠譜。

“好啦,你們倆也別逗我了。每次旅行回來,都這麼鬧騰,有意思嗎?”

熊羽墨放棄了偵察他們倆的無聊遊戲,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正準備回房睡個回籠覺時,老媽竟然迅速地從包裏掏出離婚證,朝著桌上這麼一拍,滿滿自信地說著:“都跟你說了,這次是真的。”那一瞬間,熊羽墨幾乎嚇到昏厥,但愣了幾秒之後,她拿起離婚證一看,心情一下得到緩解,撇嘴說道:“這是不是你們倆找人做的假的?少拿這些糊弄我。想這樣逼我去相親,是不可能的。”

“說起相親,我還忘記了一件大事兒。”

老媽並沒有馬上反駁熊羽墨的話,而是緊張兮兮的從隨身的包裏翻翻找找,熊羽墨站在原地雙手交叉,一臉自信的看著她表演,她這次倒是想知道,老媽到底還有多少招可以使?

忽然,老媽從包裏掏出了一個果綠色的絨布袋,表情極其誇張,雙手將布袋捧著,頭也微微向上仰,臉漲得通紅,厚厚的嘴唇在顫動,仿佛那布袋裏的東西,特別的神聖而不可侵犯。

“你神神叨叨的這是幹嘛?”熊羽墨眉頭微蹙。

“你懂什麼,這個可是出自泰國大師之手,聽說很靈驗的。”

老媽表情忽然變得嚴肅,這讓熊羽墨甚是覺得不適應,說著,她便從那個絨布袋裏掏出了一枚鑲著一顆精致的藍寶石的戒指,想也沒想的直接撩起熊羽墨的右手,戴到了她的中指上。

熊羽墨看到戒指時,嘴角微微上揚,莫名覺得欣喜,還以為老媽要玩什麼花招,結果不就是從泰國帶回來的禮物也值得如此神神叨叨的一係列壓軸表演,又是鋸桌子椅子,又是鬧離婚的。

她忽而覺得,所有的浮誇的壓軸表演,為的隻是將這枚戒指給引出來,這樣的伎倆,他們好像已經樂此不彼了。

“靈驗?問題是你求的什麼?”

“我求的是什麼,你還不知道?”

“......”

熊羽墨仿佛又一次跳進了坑裏,咬住嘴唇,閉口不談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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