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總,您......”溫沫精致的臉上寫滿震驚,杏眸難以置信,剛開口,櫻桃紅唇便被人堵住。
這男人真夠直球的,這就忍不住了?
她的本領還沒施展一半。
溫沫佯裝驚訝,短短幾秒就將震驚惶恐難以置信羞愧等情緒展現的淋漓盡致,拚命掙紮,力道又恰到好處,無形中加深了這個深,勾起男人更強的欲望。
應寒臨渾身緊繃,腎上腺素飆升,快要爆表。
【臥槽…大金腿這是要和你滾床單的節奏啊!心跳快的一批......】小0一時沒忍住,驚訝開口。
溫沫表麵掙紮半推半就,內心極為淡定。
【就這?為時尚早。】
溫沫回應。
隨即抽身離開。
突然喊卡,應寒臨感覺身體快要爆了。
反觀溫沫,眼尾濕潤,不知何時跑出的淚珠晶瑩剔透,落在臉頰格外晃眼,好看的櫻桃小嘴肉眼可見的紅腫了些,明顯遭受了暴力對待,低頭抽泣,身體也在微微顫抖,帶著些許驚恐,我見猶憐。
他剛剛,好像太粗魯了?
“應總,雖然我不懂您為什麼會這樣,但我知道這一定不是您的本意,我是應沉澤的妻子,他對我不仁我卻不能對他不義,再說,我還是你曾經的老師,我知道你一直在幫我,今天這事,就當沒發生過。”溫沫裝出一副十分傷心的樣子,說完轉身要走。
“你對他,還有感情?”應寒臨低聲詢問,身體原因,嗓音聽起來有些啞,荷爾蒙十足。
溫沫腳下步伐一頓,微微側身,留給應寒臨一側傾城容顏,嘴角卻勾起一抹自嘲,“感情?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從與他相知相愛,我心裏邊再也放不下他人,為他辭去工作,一心一意照顧這個家,可他卻說我是黃臉婆,和其他女人愛的死去活來,前一秒剛剜了我的心,下一秒就對我威逼利誘,企圖用錢堵住我的嘴......”
溫沫突然停頓,哽咽抽泣,梨花帶雨,讓人心疼。
“我若圖錢,當初怎會嫁他?對不起應總,我......失態了。”
溫沫離開,留給應寒臨一個絕美而又淒慘的背影。
不知不覺中,男人垂在身下的拳頭硬了。
應沉澤。
這個名字真讓人惡心,讓他生了想讓這人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的想法。
【哇塞,沫姐你是在是太牛了!剛剛你都走遠了,應寒臨的眼睛還追著呢,根據我以往的經驗,這個大腿穩了!】係統喜出望外,高興自己跟對了人。
【這才哪到哪,我要的,是非我不可。】
溫沫不以為意。
支線任務,也要滿分。
發布會結束,部分記者已經離開,隻剩下一大部分留下在大廳吃東西。
一個好的宿主一定要善於利用身邊的一切。
轉了轉靈動的雙眸,溫沫伸手叫來一個服務員,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很快,應沉澤接到了消息,“應總,一位姓宋的小姐正在外麵的樹下等您。”
“宋小姐?”應沉澤一愣,隨即喜上心頭,他正準備約宋馨出來,與她分享這個好消息。
【真是猴急,不知道的還以為八輩子沒見過女人。】
瞧著應沉澤離去的背影,溫沫眼底閃過一抹嫌棄。
原主的眼光,真不咋地。
【沫姐,您打算?】係統暗暗錯了搓手,準備看好戲。
【放心準備瓜子西瓜小板凳。】
溫沫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撥通報警電話,悅耳的聲音添了抹驚恐害怕,“喂,我......我要報警,鬆柏路786號,應氏集團外麵的大樹下,有人光天光日之下進行性,關係,擾亂公共秩序......這倆人好像是變態,好可怕......你們趕緊過來......”
做完這一切,溫沫拿出電話卡,折斷扔進垃圾桶。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不要太熟了。
宋馨是被一條陌生短信叫來的,本以為應沉澤找自己有急事,想當麵問問,誰知這對渣男賤女著實精蟲上腦,一見麵三兩句話就能親在一起難舍難分。
這棵樹有些年份,長的又大,再說了,應氏集團門口,閑雜人等不敢逗留,更讓倆人親的放心。
正忘我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一陣警笛聲突然響起。
警察將倆人抓了個正著。
衣衫不整交纏的緊,這不正是報警人口中說的擾亂公共秩序!
“啊!你們是誰?你們這是要幹什麼?放開我!“宋馨嚇得尖叫,慌忙整理淩亂的衣服。
應沉澤心疼,把人護在懷裏,“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趕緊道歉離開,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應沉澤態度囂張,宛如當今應家小太陽,
隻可惜,警察並不買賬,“我管你是誰,談戀愛可以,但是大庭廣眾之下擾亂公共秩序就不行,走!跟我回局裏接受詢問!”
“不要!沉澤哥哥我不要跟他們走,他們弄疼我了,啊!”
警笛聲尖叫聲混在一起,好不熱鬧,吸引了大廳記者的注意力。
沒想到吃東西還能吃出猛料,這些記者職業素養極高,立馬拿起話筒扛起攝像機抓拍,犀利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直接在警察麵前戳破他倆非正常情侶關係。
宋馨嘴上的妝都花了,應沉澤嘴角還有殘留的口紅,倆人衣衫不整,原來前幾天關於應沉澤的花邊新聞都是真的!
“別拍了!”
“我讓你們別拍了,聽到沒有!”
宋馨嚶嚶嚶撒嬌個不停,應沉澤一直把人護在懷裏,怒斥記者。
好在有警察,外麵熱鬧了好一陣才散。
那對狗男人被警察帶走,留下應家二老應對殘局收拾這個爛攤子。
還有溫沫。
紅腫的眼睛還沒恢複,豆大的淚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嬌美人兒像是瞬間失了魂,如同盛開的花朵沒了根,瞬間枯萎,臉色慘白雙目無神嘴裏不停呢喃,仿佛在獨自訴說委屈不甘。
“應老先生!應老太太!”
前麵傳來驚呼,應家二老當著眾人的麵暈了。
溫沫對這聲音充耳不聞,如行屍走肉般往大廳有些,單薄的身軀搖搖欲墜,雙腿一軟,隻聽“砰”的一聲,溫沫跪坐在大廳,堅硬的地板卻沒讓她皺一皺眉頭。
仿佛,這疼,不及她內心千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