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快醒醒!”
清晨,一道嬌媚的聲音響起。
“我真服了你們幾個老六,說話能不這麼娘娘腔嗎?”
趙康被吵醒,一邊嫌棄宿舍幾個逗比,一邊伸手去摸手機。
昨晚圖書館進了一批新書,他通宵進行分類,淩晨三點才下班,實在是太累了。
昏昏沉沉中,他突然摸到一雙嬌嫩小手,順滑Q彈。
女人!
作為母胎單身二十八年的光棍,他做夢都在幻想有這麼一天。
一道電流滑遍全身,他驚坐起身,對上一張梨花帶雨的俊俏小臉,瞬間心跳加速。
美女!
這可比現在的校花,還要美上千百倍。
這姑娘的品味還真是獨特,不穿顯身材的短裙緊身衣,反而穿著古代的千褶裙。
不過這並不妨礙她的美麗,反而平添幾分韻味。
趙康揉搓了一下那雙小手,隻覺心都要被柔化了。
“美女,你是哪個係的呀?找哥哥有什麼事嗎?”
“殿下,奴婢不明白您的意思。”
女人臉頰一紅,羞澀的將頭垂下,更是讓人心動。
“妹妹,有男朋友了嗎?”
嘶——
突然,大腦傳來一陣撕痛。
趙康不得不鬆開女人的手,表情痛苦的扶著腦袋。
“殿下!”
一塊塊記憶碎片,如過電影一般,在他眼前閃過。
仁德三年。
先皇後難產,生下當朝第一個皇子後,便撒手人寰。
帝後感情深厚,又心痛長子幼年喪母,對其極其寵愛,更早早立下遺詔,立大皇子為儲君。
仁德五年。
太皇太後仙逝,皇帝念大皇子無人照顧,又缺失母愛,便將其養在成貴妃膝下。
眾皇子已經熟讀詩書,文學小有成就,大皇子卻連筆都無法握住,朝中喧起遺詔匪夷。
皇帝見長子庸才,對其開始日漸嫌惡。
仁德十五年。
大皇子十二歲,因驕縱跋扈,無德無才,被百官上書彈劾。
皇帝深感厭惡,將遺詔廢除,自此,再無特權。
仁德十八年。
三皇子四皇子與大皇子相交甚好,常去京內青樓小館,風流韻事,廣為流傳。
皇帝聞之,下詔將大皇子禁足三年,在府內修身養性。
仁德二十一年,春。
三皇子四皇子在書院考試前夜探訪,訴說京內三年趣事,將大皇子說的心癢難耐,決定偷溜出府。
三人翻牆而出,直奔青樓小館。
大皇子與第一媚骨琴娘把酒言歡,醉意朦朧間,走到圍欄前,被身後一道勁力推下,落於水中。
自此,再無生息。
而趙康也在這一刻想起,他從圖書館下班回家,突然被人推入無人小巷內搶劫。
在與歹徒爭執間,他腹部被刺,倒在血泊中,身體漸漸失去溫度。
記憶融合在一起,他隻覺胸口沉悶,喘不上氣。
他竟然重生了!
而且還是到了一個死因不明不白的大皇子身上,命運還真是愛開玩笑。
“殿下,您還好嗎?”
“春杏,你可知我昨夜是怎麼回來的嗎?”
貼身丫鬟見玩世不恭的大皇子,仿若是換了一個人,氣勢清冷,眼眸深邃,再無平日的輕佻,不由一怔。
“......奴婢不知。”
“昨夜寧園是誰在伺候?”
“李公公和環翠。”
趙康眼底閃過一抹寒意,對大皇子的死因,心中已有七八分的猜測。
既然來都來了,總是要掀起一番駭浪,才不虛此行。
況且他在圖書館工作多年,熟讀所有曆史傳記,深諳兵法權謀。
奈何上一世懷才不遇,這一世必要學以致用,一展拳腳。
廢物皇子?
此刻,那些嘲笑算計過他的人,日後必會啪啪打臉,追悔莫及。
想通了一切,趙康換上慵懶的笑容,伸手再次拉住春杏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細細把玩起來。
“春杏,來,再陪本殿下睡個回籠覺。”
“殿,殿下,奴婢身份低賤,怎敢奢望。”
“別害羞。”
趙康挑了挑眉,側目看向遠處的銅鏡。
隻見裏麵的男子,皮膚白皙,棱角分明,一頭順滑長發,雖是慵懶之色,卻自帶貴氣。
不得不說,這廢物皇子,雖然被人當傻子一樣,玩的團團轉,肚子裏也沒有半點墨水。
可這副皮囊,卻是百裏挑一,就連二十一世紀的那些小鮮肉,也不及他半分帥氣。
這不是自帶撩妹神器嗎?
趙康伸出手指,勾起紅杏的下巴,眉眼含笑的看著她。
“......殿下,您還是先洗漱吧,要不然,你可就趕不上今日書院考核了。”
“不急,天還沒亮呢。”
“殿下,您難道忘了,陛下昨日傳來口諭,若是您沒有通過考核,可就要被逐出京城了。”
趙康翻身將丫鬟壓在身下,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說著,他的手,便已經不老實的在紅杏身上遊走。
可奈何古代的服飾,實在是太過繁瑣,好半天,他都沒有解開。
“殿下,還是奴婢來吧。”
春杏紅著臉,玉手緩緩放在腰間,褪下外衫,露出白皙香肩。
趙康看的眼睛都直了,激動的一點點向那雙紅唇移動。
母胎單身二十八年的老光棍,終於要解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