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陳錚也從未見過小舅舅此時駭人模樣!
他心裏一虛弱,幹巴巴地道:
“是我前陣子從一個國學大師那弄來的補酒!”
陳錚也不敢瞞著,“舅,莊縈縈那個女人不肯跟你結婚出國就算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女人還不有的是!今晚我給小舅你準備了一份禮物,保證幹淨,小舅,你好好玩。”
“胡鬧!”
厲北擎怒極攻心,卻帶動了藥效,異樣更加明顯。
陳錚心裏罵那個賣藥的。
不是說大象立馬就會暈嗎?
這都多久了,小舅舅還是這麼可怕!
就在陳錚以為自己會被小舅舅手撕時,厲北擎懾人的眸終於閉上。
陳錚擦了下額頭的虛汗,推著厲北擎便走。
見保鏢們都在猶豫,陳錚不耐道:“還不快點跟上,怎麼呆頭鵝一樣!我舅舅今晚洞房花燭做新郎,你們都給我機靈點!”
聽保鏢說小舅舅抱著下麵送上來的女人,陳錚便動了心思。
隻希望這女人給力點,把他舅伺候好了別找他麻煩!
......
好熱......
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她這是怎麼了?
渾渾噩噩間,溫暖心中猛然一驚。
對了!
她回了溫家,然後......媽媽給她下藥!
溫暖騰地睜開眼,因為眩暈,眼前的一切好像都在晃,許久才發現眼前一片漆黑。
沉重而隱忍的呼吸靠近。
不等溫暖動作,她便被扯入一個陌生的懷抱!
隻感覺男人灼熱的鼻息,都噴灑的耳側。
“你…滾開......”
嗚咽的聲音,被男人吞沒在他的唇齒之間。
不等溫暖深想,她已被死死的摁住......
一個晚上,溫暖好像隨波逐流的小船,隻能無助地隨波逐流。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一個世紀甚至更久,男人才沉沉睡去。
溫暖才小心起身,想盡快逃跑。
屋內一片漆黑,但身體的疼痛卻在提醒溫暖到底發生了什麼。
溫暖忍著淚水,在黑暗中摸索著穿上衣服,踉蹌離開。
她付了錢來到厲北擎給她的地址。
陌生的環境明明應該讓人不安的,可溫暖卻覺得終於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灣。
洗了澡之後體力徹底耗盡的溫暖隨便裹著外衣,倒頭便睡。
根本不知道外麵已經變了天!
......
陳錚是被從女人床上拖下來的!
睡眼惺忪的他破口大罵: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這麼對我!媽的,小心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下一秒,他便聽到一聲冷笑:
“你想讓誰吃不了兜著走?”
熟悉的聲音讓陳錚放鬆下來,卻忽視了厲北擎聲音中的冷意。
“小舅舅?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抱著美人兒睡覺來我幹嘛?是不是對小美人很滿意?溫家的女兒是出名的漂亮,據說還是雛兒......”
厲北擎厭惡皺眉。
“給我打!”
“小舅舅你不用太感謝我......”陳錚不好意思地道,突然覺得不對勁。
“舅,你剛剛說啥?”
厲北擎沒說話,隻是目光泛著涼。
保鏢們卻已經圍了過去。
陳錚這才發現小舅舅不是跟自己開玩笑!
當下便想跑,卻被保鏢一腳踹回來,狼狽摔在地上。
“臥槽!來真格的啊!”
厲北擎眼眸微眯,姿態慵懶而危險:
“嘴巴不幹淨,繼續打。”
“舅,我冤枉!”
“繼續!”
厲北擎的保鏢都是從小培訓的高手,陳錚也算能打,但跟他們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很快陳錚就遍體鱗傷。
臉更腫得好像豬頭。
最後,陳錚躺在地上可憐巴巴地道:
“小舅舅,就算死,你也讓我做個明白鬼吧?好歹我還送了個大美女給你......”
厲北擎卻又想到溫明珠的做作樣。
“繼續打,別殘廢就行。”
“是,五爺!”
當下,慘叫聲又響起。
沈眾趕來時,陳錚哼都哼不動了。
“爺,這是......”
“處理好他。”
厲北擎離開,沈眾這才上前扶陳錚起來,無奈道:
“我說二少,你到底做了什麼,讓爺發這麼大火?”
“我也不知道啊!”陳錚很委屈。“我明明是做好事,給小舅舅送了個妞兒!他怎麼睡完了還來打我?”
“送女人?”
沈眾大驚之下抓得陳錚嗷嗷叫。
“沈眾!”
“二少 ,你糊塗啊!爺昨天剛領證結婚,你卻送個女人給他。五爺沒打死你都算你賺到。”
“啥?”陳錚傻眼,“不是,莊縈縈不是出國了嗎?怎麼可能結婚!”
說起來,莊縈縈還是他表姐。
但兩人天生不對付,從小如此。現在她走了,陳錚別提多高興。
“誰說結婚就非要跟莊小姐?反正你這事兒做得多餘,這次爺沒打死你已經是壓著火。接下來你還是想想怎麼讓爺消氣吧。”
聞言陳錚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
該!
沈眾想到五爺的吩咐,問道:
“昨晚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陳錚張嘴,結果抻到嘴角的傷,惱火地道:
“溫家送的,好像是小女兒,我也沒見。就是那個溫氏木業,他們家的東西質量真的很一般,品味也不行。根本沒前途,卻還來找我想上市。肯定是他們送的女人沒伺候好,小舅舅才這麼生氣的!”
“溫氏木業,溫家?”
那豈不是......五爺那位才領證的小妻子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