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致遠臉都被揍腫了,還嘴硬,叫囂著,“盛鎧銘,莽夫,你遲早會吃虧。”
“站住。”
眼見常致遠要被眾人攙扶離開,鄭可兒出聲製止。
雖說效果不錯,但她想做的事情還沒做。
她走到常致遠麵前,一巴掌打在他豬頭的臉上。
“常致遠,今天的一切都是你欠我的,若不服,我不介意繼續糾纏下去。”
“好,算你狠。”常致遠除了認命,別無他法。
“可兒,別和他一般見識。”
“老鄭哥,時間不早了,勸勸孩子消消氣。”
眾人見常致遠被打的慘不忍住,忍不住為他求情。
鄭峰無奈擺了擺手,眾人才把常致遠架走。
“什麼情況啊?”
姍姍來遲的鄭保國,瞧著眾人都在他們家,又看到常致遠半死不活的離開,十分疑惑。
他剛走進門口,一個大掃把迎麵甩來。
幸好他反應快,成功躲閃。
“爸,你怎麼敵我不分啊。”他不滿的嘟囔道。
鄭峰看到他,氣不打一處來,“你怎麼才回來,家裏出事也指望不上你。”
“我去約會了。”鄭保國不以為然,“爸,媽,明天笑笑來家裏拜訪你們。”
“明天我去鎮上開會,沒空。”鄭峰毫不猶豫拒絕。
這幫虛情假意的人,他才不會應酬。
鄭保國將目光看向鄭可兒,後者連連擺手。
“哥,你不怕我把你女朋友給揍了,就別祈禱我來。”
她早看餘笑笑不順眼,反正也不是沒揍過,隻要見麵,她就控製不住自己。
“你們是不是我家人,你們都不來,那我來招待。”
鄭保國賭氣說道,下一秒便進入了廚房。
鄭可兒和盛鎧銘趁機離開。
一路上,鄭可兒都在組織語言,終究要和盛鎧銘說清楚。
回到家中,二人簡單洗漱便睡下了。
鄭可兒睜著眼睛,望著屋頂。
“盛鎧銘,你睡了嗎?”
“有事?”盛鎧銘回應道。
今夜注定無眠。
“我想和你聊聊。”鄭可兒不等他回應,繼續道,“之前我是迷戀過常致遠,可嫁給你之後,我真的想和你好好過,今天我說的話,都是真的。”
“我相信你。”
盛鎧銘不善言談,但每說一句話都讓人莫名心安。
他主動伸手握住鄭可兒的手。
黑暗中,二人的小舉動顯得格外曖昧。
“可兒,娶你是場意外,以我的家庭配不上你,要是你想離開,告訴我一聲,我願意讓去尋幸福,隻是常致遠並非良人,以後有適合你......”
下一秒,柔軟的嘴唇吻上來,他愣住,遲遲不敢動彈。
“你最適合我。”
鄭可兒害羞極了,剛要鬆開他,卻被他抱得更緊。
沒有多餘的言語,他的吻鋪天蓋地而來,吻得鄭可兒天旋地轉。
她不自覺的回應著他。
第二天,鄭可兒破天荒的一覺睡到中午,醒來的時候,豔陽高照,盛鎧銘都上工回來了。
一看到盛鎧銘,鄭可兒便想到昨夜二人的荒唐,小臉紅撲撲。
“臉怎麼這麼紅,不會發燒了吧?”
盛鎧銘不放心,將手放在她額頭上。
“哎呀,我沒事。”鄭可兒將他的手打掉,起身下床。
“你休息吧,下午活不多。”盛鎧銘反應過來,喜笑顏開。
鄭可兒瞪了他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