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病房的時候，老人家屬正愉快的與老人聊起了天。
歡樂的笑聲其實我在病房外就能聽得見。
不過我不想聽。
我每聽一聲，仿佛就能聽到老婆在手術室裏的哀嚎，聽到我的孩子還沒有發出聲音的聲音，聽到丈母娘與老丈人的心酸，聽到我父母的淚水。
我在病房門口聽到了老人家屬的計劃。
“如果警察找來，我們就耍無賴。”
我當然知道耍無賴是不成的。
法律自有法律的準繩，鑽漏洞也不是他們這種人可鑽。
但我不能再忍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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