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一個猥瑣的胖子。
問她為什麼跑,他開始不說,但用了點手段就都招了。
原來他這旅館,不但是淫窩,還是毒巢。
經常容留多人聚眾吸食違禁品。
這已經是很嚴重的犯罪了。
加上又死了一個站街女,他就跑了。
禁毒的事情不歸我管,我隻問他偷拍的事。
攝像頭果然是他安的,目的就是為了把客人辦事的視頻賣到網上去賣錢。
他是在跑路前,手忙腳亂把攝像頭都拆了的。
硬盤還在!
在他出租屋的一個破電腦裏!
我如獲至寶,急忙讓技偵人員去找。
硬盤找到了!
連接上電腦後,找到了案發那晚的偷拍視頻。
晚上21點51分,濃妝豔抹的阿蘭先進了房間。
雖然她極力打扮,但拙劣的化妝品也掩飾不住她的滄桑與憔悴。
事後的走訪結果,阿蘭今年47歲。
單位破產了,老板跑路了。
老公沉迷於買彩票,每個月的工資都獻給了彩票站。
做著一夜暴富的美夢。
女兒在讀大學。
為了湊孩子的大學學費,她才做了這一行。
真是讓人可憐又可歎。
21點58分,鏡頭裏出現了一個男人!
嫌疑人現身了!
我緊張地屏住呼吸!
因為偷拍的攝像頭是藏在電視機頂盒下麵的,方向衝著屋子中間的大床。
而這個男人進屋後,一直沒有出聲,就坐在了床邊的一角。
隻給了鏡頭一個側麵。
看不到臉,隻能看到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夾克,最普通的樣式,沒有任何指向性的標誌。
因為是坐著,連身高都不好判斷,隻能從肩寬和頭發顏色及茂密程度判斷,這是一個身材有些消瘦的青年男人。
阿蘭脫了衣服,披著浴袍去簡陋的浴室洗澡。
男子還是沒有動,也沒有和慣常的嫖客那樣,急火火的脫掉衣服跑到浴室裏麵與站街女鬼混,還是坐在床的一角,身子幾乎不動。
從他低頭的動作看,應該是在看手機。
阿蘭穿著浴巾出來了。
“帥哥,你洗不洗?就這樣麼?”
“唉,算了,趕緊吧!”
她就那麼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
站街女單次的收入低,因此基本上每晚都要接好幾撥的客人才能增加收入。
所以每次接客,都是所謂的“快餐”。
什麼調情、寒暄之類的,都是不存在的,進屋三下五除二,直奔主題。
一小時甚至半小時就完事了。
男子站了起來,在他馬上就要把臉出現了鏡頭中的那一瞬間!
視頻停了!
因為內存卡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