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老公,我去哪裏都要帶著你,不過老公你下午應該沒事吧?”
溫瓷走過去,很是自然的摟過霍宴琛的胳膊。
“嗯。”
霍宴琛低眸,目光碰到溫瓷故意露出的痕跡。
方才的狠厲消散得無影無蹤,他低身湊到她的脖子旁,就是一個充滿占有欲的吻。
“嘶!”溫瓷眸子輕顫,手猛地抓住霍宴琛。
很快,霍宴琛放開溫瓷,修長的手指輕撫過溫瓷的脖子,上麵赫然留下了他的印記。
除非戴絲巾才能遮住,他很滿意。
然而溫瓷突然勾住霍宴琛的脖子,她壓著霍宴琛到沙發上,也湊到他脖子上蓋了個戳。
抬眸時,溫瓷眼底散發著精光,“我也要。”
“好。”霍宴琛大手摟著溫瓷的腰肢,另一隻手扣著溫瓷的腦袋往自己脖子上湊。
他的身上,可以有專屬於溫瓷的印記。
溫瓷抓著他的手扯下來,在霍宴琛不悅的神色中,湊到他唇邊一吻。
而後像是個得逞的小偷一樣,竊喜著想跑。
沒走幾步,就被霍宴琛抓住。
男人將她桎梏於身下,低醇沙啞的嗓音傳來,“怎麼,這就想跑?”
“沒有,隻是——”
她害羞!
霍宴琛沒給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冰涼的唇觸碰到她的嘴。
客廳內早已空無一人,當氣溫逐漸升高時,客廳內的電話突然響起。
溫瓷被驚到,小臉漲得通紅。
她伸手推開霍宴琛,慌亂的整理好衣服。
卻看到霍宴琛遊刃有餘的起身,眸子中未消散下去的瘋狂讓她心悸不已。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霍宴琛自製力這麼差!
她還在胡思亂想,霍宴琛已然起身拿起罪惡的電話,聽完那邊的話,他的臉色驟然黑沉下去。
“不去。”甩過去冰冷的兩個字,他掛了電話。
溫瓷眸光一怔,看到霍宴琛臉色不好,立即像隻小貓咪一樣過去窩進他的懷裏,順勢還蹭了蹭,“怎麼了,老公?”
懷裏的嬌軟,讓霍宴琛語氣軟了幾分,“沒什麼。”
“誰的電話?”
“老宅。”
是霍老爺子!
昨天霍老爺子對霍宴琛下手,今天還要讓他們過去嗎?
想到昨天的事情,溫瓷不想讓霍宴琛受傷,她語氣軟軟的,“老公不想去就不要去,我陪著你。”
“好。”霍宴琛摟著她,“下午,我陪你去見他。”
“嗯。”
很快下午就到了,霍宴琛帶著溫瓷去往那家咖啡廳。
在門口,霍宴琛似乎想到什麼,腳步一邁擋住溫瓷的去路,“你和他常常來這裏?”
是因為溫悠悠上午的話?
溫瓷墊著腳吃力的勾住他的脖子,眸光散發著笑意,“怎麼?我好像聞到了醋味。”
“是不是?”他壓低了聲。
“以前是。”溫瓷感受到周圍的氣息低沉,立即說著,“不過我們以後製造一些屬於我們自己的回憶,好不好?”
霍宴琛伸手扣住她的腦袋。
這個吻,不似之前的溫柔,反而帶著霸道,好像要把溫瓷整個人吞到肚子裏才肯罷休。
一分鐘後,霍宴琛才放開她。
他看著溫瓷紅腫的唇,語氣輕了不少,“進去吧。”
“好。”
咖啡廳內,霍以澤穿著溫瓷曾經最喜歡的衣服,白襯衫為他增添了溫潤的氣質。
有不少少女看了過來,兩眼犯著花癡。
然而溫瓷走進去的時候,隻覺得惡心。
當初喜歡,現在再看到隻覺得惡心。
溫瓷摟著霍宴琛過去,霍宴琛也很合時宜的扣住溫瓷的腰,兩人親密無間的走到了霍以澤跟前。
霍以澤在看到二人的瞬間,臉上的笑容僵了。
“阿瓷,你們——”
上午溫悠悠給他打電話,說讓他下午去經常跟溫瓷一起去的咖啡館。
他細心打扮也想了無數的話術,卻在兩人同時出現的那一刻徹底崩盤。
“怎麼了?我老公下午正好沒事,所以就讓他陪我過來,有問題嗎?”溫瓷拉著霍宴琛坐在凳子上。
這期間,霍宴琛並未放開溫瓷。
霍以澤的目光落在溫瓷那 白 皙的脖子上,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但他隨後想了想。
他不過是利用溫瓷而已,昨晚他想要注冊程序的商標,卻發現已被注冊,注冊名還是霍宴琛。
如果他想用程序打敗霍宴琛,就必須要讓霍宴琛把注冊商標轉給他。
能做到這一切的,隻有溫瓷!
這次見麵,他本是想讓溫瓷幫他拿到商標。
可是霍宴琛的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
“你們——”霍以澤的目光不經意落在霍宴琛的身上。
他撞見了那抹鮮紅,就在霍宴琛的脖子上。
霍宴琛不近女色,能靠近他的女人,隻有溫瓷。
這是溫瓷留下的!
霍以澤心口一緊,他想起最近溫瓷的不尋常。
他強迫自己忍下去那股想法,開口說道:“溫瓷,你是被迫的對嗎?我都懂。”
他的話,讓霍宴琛眸光一凜。
溫瓷卻笑了:“抱歉啊,我是主動的那一方,我今天過來是想跟你說,我們已經結束了。”
“請你順便告訴溫悠悠一聲,別來打擾我跟我老公的幸福生活。”
“不可能!”
霍以澤從凳子上猛然起身,因為生氣,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溫瓷,你說會跟我在一起一輩子的!”
“這種話你也信啊?”溫瓷身體往後一靠,目光淡淡的看著霍以澤,“我說你去吃屎你去嗎?”
“你——!”
霍宴琛摟住溫瓷,冷冽的眸子看向霍以澤,“還有問題?”
“二叔!求求你放過阿瓷吧!我跟她才是真心相愛的,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求求你了!”
霍以澤眸子一轉,改變了戰略,猛地衝到霍宴琛身邊,一副要下跪的模樣。
動靜瞬間吸引了周圍不少目光,都在看這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