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包廂的門突然打開了。
溫瓷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帶入了一個結實有力的懷抱。
聞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淺香,她整顆心都安定了。
“霍,霍宴琛!”有人大喊了聲。
霍宴琛把溫瓷護在懷中,脫下外套給她披上後,冷冽的目光掃過在場眾人,“誰動的?”
“你們不是要離婚了嗎,你還來救這個女人?”
“今天你的臉可是被丟盡了,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公司的股票都跌了不少吧?”
刀疤男起身,朝著霍宴琛走了過去。
他沒有半分畏懼,甚至帶著幾分笑意,“我這是在幫你。”
下一秒,霍宴琛一腳狠狠踹在刀疤男身上,他冷眼看著刀疤男摔倒在地,臉上的寒意足以凍死人。
“我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插手。”
“霍宴琛,你不覺得你這樣很可笑?這女人不喜歡你,你還拚命護著她。”
刀疤男看了眼躲在霍宴琛懷中瑟瑟發抖的女人。
溫瓷被點到,立即抬眸。
她能看到霍宴琛那冷硬的下顎線,以及透著無盡怒火的臉龐。
她的小手抓著霍宴琛,清亮的聲音傳來,“我最愛我老公了。”
溫瓷感覺到男人身體猛地一僵。
霍宴琛沒忍住給她整理了一下外套,確保她沒有一寸肌膚露在外麵。
溫瓷抓住他的手:“他們欺負我,你不能放過他們!”
“好。”霍宴琛低聲應下。
轉身時,臉上溫柔的神色消失殆盡,狠厲的雙眸讓他看起來如同剛從地獄中走出來。
“霍宴琛啊霍宴琛,你可真夠丟臉的......啊!”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腳踹飛了出去。
周圍的人見狀,紛紛朝著霍宴琛攻來,這讓溫瓷心生擔憂。
她準備起身幫忙,可眨眼的功夫,霍宴琛已經把他們全部打倒在地。
他能對付這麼多人!
刀疤男見情況不妙,抄起了旁邊的棍子。
此刻,霍宴琛沒有半分察覺,溫瓷卻瞧見了。
溫瓷用盡全身力氣抓住刀疤男,“你要是現在投降,我老公說不定還能放你一馬!”
“賤人,滾開!”男人抬手,狠狠把溫瓷打倒在地。
聽到聲音,霍宴琛一拳放倒眼前的敵人,朝刀疤男走了過去。
此刻,刀疤男對溫瓷有了想法。
他想殺了溫瓷。
霍宴琛對這個女人這麼在意,足以說明她是霍宴琛的軟肋。
他再次抬起棍子,朝著溫瓷打了過去!
砰!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下沒有打在溫瓷身上,而是被霍宴琛硬生生接住了。
刀疤男可是鉚足了勁,這一擊本來就是要殺了溫瓷。
溫瓷沒想到霍宴琛會為她擋下這一擊。
鮮血順著男人的手滴下來,滴落在地麵上,彙成一條小溪。
“霍宴琛!”她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抓著他的胳膊,滿眼擔憂:“你受傷了!”
又是為了她。
為什麼她即便重生了,好像還是什麼也改變不了,讓霍宴琛誤會,讓霍宴琛受傷。
她總是在給他添麻煩。
霍宴琛抬腳,朝著刀疤男狠狠踹過去,刀疤男被踹飛了很遠,身體撞在桌子上。
桌上的瓶子掉下來砸在刀疤男身上,他暈了過去。
包廂的門此刻打開了。
一個男人衝了進來,是之前給霍宴琛通風報信的那位,他看到包廂內的狼藉,倒吸一口氣。
“我就知道你來這裏了,還說什麼洗手間,包廂裏又不是沒有,幹嘛要去外麵。”
“滾!”
“好咧!”
男人麻溜的跑掉,溫瓷心口一緊。
他還是在意自己的對嗎?
還有機會是嗎?
溫瓷拉著霍宴琛的胳膊,看著他的傷。
因為剛才幫她擋那一下,男人胳膊上一大片青紫,讓她心疼不已。
她猛地抱住他,聲線沙啞。
“霍宴琛,程序我已經注冊了商標,你可以立即發布,這樣我們就有證據證明,這是我們的。”
“霍宴琛,我們不要離婚,好不好?”
“我知道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聽著她的解釋,霍宴琛語氣淡淡,“你注冊了商標?”
“對,我可以給你看證據,不過我們先去醫院好不好?”
溫瓷低眸,看到地上刺眼的紅色,心一陣陣的揪痛。
肯定很疼吧?
可眼前的男人,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
霍宴琛拒絕,“回家。”
“可是——”
“叫家庭醫生過來,我要看注冊商標。”
他用那隻完好無損的手抓著溫瓷,腳步有些急切的離開。
那是霍宴琛的心血。
溫瓷聽話的跟著霍宴琛回了家,家庭醫生已經到了,在給他治療包紮。
溫瓷則去拿來電腦,打開遊戲注冊商標。
“老公,我知道我之前做了很多錯事,我想要彌補這一切,你可不可以給我個機會。”
溫瓷盯著他,目光真切。
霍宴琛心口一滯。
他恍然想到之前的種種。
他無法確定溫瓷這個時候是不是又在哄騙他。
“可以不離婚。”
溫瓷聽到這句話,心口處的石頭落下。
然而又聽到霍宴琛說:“溫瓷,你最好不要被我發現又在耍什麼小花樣。”
“老公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的!”溫瓷舉起雙手,明亮的眸子盯著霍宴琛。
霍宴琛喉結一滾,不語。
醫生很快處理完畢,男人胳膊上的淤青需要塗藥化解。
“這是藥,勞煩夫人每天給少爺塗抹,為了讓藥滲進去,淤血散得更快,您一定要用力一點。”
“好。”
溫瓷點頭接過藥,醫生收拾好東西離開了。
剛才醫生沒塗藥,所以要她來?
溫瓷打開瓶蓋,擠了些藥在自己手上,隨後仰頭看著霍宴琛,笑了笑,“老公等下可要忍一忍咯!”
說著,她的手在那結實有力的臂膀上蹂 躪著。
都是為了讓霍宴琛好起來!
她絕對沒有半分的不甘心才這樣做的!
可霍宴琛大概是沒有痛覺,她揉得手都酸了,這家夥沒有半分動靜。
“看來你對我有怨氣。”霍宴琛看著她擰好了瓶蓋,起身把溫瓷摁在沙發上,高大的身軀欺壓上去,“現在該我讓你疼一疼了。”